李家和紫閥宗已有十多年沒有聯絡,這次突然上門,讓李佑感到出奇。他狐疑地向外走去,心生警惕。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紫閥宗突然上門,定有要事。
出到外面,見到一男一女坐在賓客,目光掃掠一眼後面的林亙,並不在意。
“老夫是李家家主,不知兩位是?”
“我們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我是敖深,這位是我師妹叫李詩。”他將李詩也說成紫閥宗的人,已免增添麻煩。“我們奉宗內命令,有重要之事和李家主相商。”
“好說好說。”李佑相請兩人坐下,看到李詩似乎想將位置讓給背後那個下屬,第二次掃向林亙。然見他年紀不大,又是造化之境,是以再不爲意。
斟上熱茶,李佑將敖深的令牌審看片刻,確定不是僞造,敖深的確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只道:“不知兩位遠遠而來,登門拜訪,所爲何事?”
“李家主,先看看這份東西再說。”
敖深將大伯冒着宗內名義所書寫的那份東西,放置到李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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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立於身後,則是打量着四周的動靜。這府中佈置甚嚴,要是打起來時,而且進行空間封鎖,禁止傳送。要找到一條向外逃的路並不困難,最重要一條是,李佑此人的氣息,赫然是神王強者。
進入神王境的強者,林亙還是充滿忌憚,眼下他雖然擁有天賦神通,而且又進入涅化之境。但是神境級所給人的壓力太強大,而林亙還從沒有見過一次神王級強者作戰,這種遠遠凌駕化境的強者,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得了。
“你們這是?要將‘天香”拿回去?”熬深滿是不可思議,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是爲此事而來。“天香可是當年你們長老用來交換我府的化蓮青龍涎,你們現今要拿回去?”
敖深再取出第二物:“這是當年交易所用的的璧石,只要取出此璧石,我們紫閥宗就擁有贖回的權力。”
林亙聽到“天香”兩字,也是始料不及,他此趟從鍾離山出來,打着的名義,就是相助藏丹宗奪回“天香。”豈知“天香”並沒有在方家身上,而是懷安城的李家。
“既然如此,那不知你們將我的‘化蓮清龍涎’帶來沒有,我檢查一下。你們紫閥宗珍寶諸多,能抵得上我化蓮青龍涎應該有不少,但是這些我並不需要。”
當年那樁交易,說是交易,實質就是紫閥宗利用權勢對李家的壓榨。簡單點說,就是那位長老窺伺上李家的‘化蓮青龍涎’,但是又做了表面功夫。就隨手把那件天香,當成交換物品。李家懾於對方的強力武力,最終只能乖乖地答應交易。因爲不交易,而對方硬奪,李家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且李佑當年也聽說過“天香”,想到“天香”既然是藏丹宗那個遠古宗門的信物,肯定不爲人知的秘密。
這樁交易達成之後,李佑國處打聽,雖然打聽不到“化蓮青龍涎”的具體好處。但是從得到種種跡象來看,此物肯定藏有重大秘密。
現今紫閥宗派人來退還交易,他大爲意外。
按照程序對方拿着璧石而來,的確是能退換交易。
李佑心裡雖不願意,然還是道:“
敖深緩緩地從懷內取出一物:“這是回元真杯,乃是七品寶器,能夠將人的魂識進行……”
李佑擺手道:“此當然是至寶,但是如果沒有化蓮清龍涎,這樁交易就不能退。”
敖深冷哼道:“李府主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吞下我宗內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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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紫閥宗要想退換交易,那得當年那位長老或者紫閥宗議事長老的信函才行。我李家只認這幾位的資格。第二,必需要要把我李家當年的化蓮清龍涎,滴水不減地退回,並且承擔1000塊中級蘊晶石的損失。這是當年我那們長老所說的內容。”
李佑輕描淡寫不置理會,以他目光,已是斷定這兩人不是正式地受紫閥宗欽命而來。而是心裡貪圖“天香”,是以冒充紫閥宗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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