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賢兩叔侄都是吃一驚,雖古語說最危險地方最安全。但那始終是扯蛋話,當不得真。現今蕭家四處尋覓自己,這多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險。
“你們倆放心,蕭家勢力再大,也是人。他不會神通到不可戰勝!我林亙就不信這個邪,決意要戳一戳這個馬蜂窩!”
他之所以將敖賢兩人以及紫閥宗拉下水來,很大程度就是因爲來個從中挑撥,混水摸魚之類。紫閥宗是三大宗門之一,實力雖然蕭家這種世家,但也不是好惹之輩。
兩大勢力被他的推波助瀾,拋到風口浪尖,那就不容易止息風波。因爲任何一方的認軟,都是對自己一方威信的沉重打擊。尤其是紫閥宗,自己的真傳弟子先被人家無辜殺死,再被梟首於市。
現今紫閥宗的人實行自保,而將蕭家得罪死,如果他不出手,那麼紫閥宗就將陷入被動,被人所鄙屑。林亙不論對於蕭家,或者紫閥宗這兩大勢力都是沒有好感。最好就是讓他們打得頭破血流,兩敗俱傷。
林亙出去到上面,而贅賢兩人看向牆角中的蕭媚兒,臉露猶豫之色。
“大伯,我還是前去將蕭家二小姐扶好些。”
林亙敢對蕭家二小姐蠻橫無禮,而他倆人卻是不敢。
蕭媚兒全身被禁,光着腦袋,衣衫髒亂,此時再沒有嬌貴小姐的風範。蕭媚兒眼睛還是會動,遭到一串的羞辱,再看到眼前的男人對着自己動手腳,不禁鳳目怒瞪向敖深。
敖深最近這段受到林亙的感染,反瞪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剁了你雙腿雙手!”
“紫閥宗的敖賢,你給我出來。我知曉你就這附近,你不要躲了。在天州城你永遠都躲藏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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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女聲從天空中掠過,地上的人人人都感受到恢宏壓力。
正是聞到消息,而第一時間趕來的蕭家二家主,蕭碧珠。
她按照姐姐的意思,將蕭媚兒領去責罰堂斥責一頓,令她息斂招搖的作風。豈知她民中不懣,霍然找贅賢報復,最終釀下此等丟臉之事。整個事情,蕭媚兒無疑需要負上更大的責任,但是贅賢太可恨,竟然將她蕭媚兒當衆剃淨頭髮。這樣的侮辱,令她知道一定要將紫閥宗三人擒獲,這才能消解蕭家內的壓力。
“蕭媚兒啊,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憑你中品血脈,我蕭家怎麼將未來寄予於你身上。婉兒這個天品血脈纔是蕭家的未來重託。尤其最近這些年,她對那個林亙和小世界漸漸不再提起,進展更加神速。你心中不懣又如何,這就是天資的差距,是命數!……你要給自己惹事,那你就不要連累蕭家。”
蕭碧珠一襲淺綠色衣裙,心裡將蕭媚兒暗斥一遍,目光卻是四巡。
在方圓三百里內,數個神皇強者在各個方向,利用神識配合寶器來監測這片地方,只要有一個風吹草動,就瞞不過這監測網。雖然林亙採取不少的逃遁方法,但是?她已經能精準地判斷出,林亙三人就是在這五百里的範圍內。
“此地已密佈我蕭家強者,你躲得再嚴密,不用兩天我就能將你拽出來!所以你別在做沒用功,你乖乖將我蕭家之人交出,然後認錯態度良好,看在紫閥宗的份上,我蕭家說不定會饒過你……”
她一邊掃巡,一邊在進行心理攻勢。
林亙坐在正廳之內,即使他身上有“烈陽界石”和其它傳送符,便是不敢亂。因爲隨便一點的空間波動定然讓他們捕獲到時反而暴露位置。
蕭家已是將這片區域團團圍困,並且在外緣開始地毯式的搜索。
在這個地方,繼續留下去,肯定藏不了多久。而要傳送逃遁,更加立即被對方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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