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宇巧词应对记者,并且严词批评记者的话迅速传遍了米国和世界,让米国的政客们立刻看到了一个年轻的且具有进取心的华夏官员,这让他们像重新审视华夏一样开始重新审视叶平宇。
消息传到国内,王副总理不禁莞尔说道:“这个叶平宇啊,把外交部长的工作做了,了不得,了不得!”
王副总理有些出乎意料,叶平宇能够如此轻松应对米国那些言词非常刁钻的记者,在维护国家利益上寸步不让,直说的米国记者没有话说,反而要追着他要求专门采访他。
接受外媒采访肯定不是一件随便的事情,叶平宇心里头是有数的,即使那名米国女记者如此恳切地想采访他,他最后只是微笑以对,匆匆离去了。
西方的记者总是带着有色眼睛来看待华夏的,这是他们的立场,人都是有立场的,所谓纯粹的客观公正立场实质上是无法存在的,因为人是一种情感的动物,在面对一些事情上首先就是立场定了,观点才会定,没有立场,观点是不可能存在的,反过来,你是采取什么观点,便是代表你是什么立场了。
西方人自然要站在西方人的立场来看待华夏的事情,面对华夏崛起这件事,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肯定不是什么滋味,因为近代以来,一直是西方文明占优势,就像华夏当初看待西方崛起一样,面对一个逐步崛起的国家,而且潜意识里当作对手的话,那肯定会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进而想着办法污蔑对手,贬损对手,抑制对手的崛起。
西方所谓公正的媒体不可能脱离他们的立场来为华夏讲话,所以面对这一切,华夏人也只有想法不断掌握国际的话语权,只有掌握了话语权,才能展示真相,否则真相永远在冰山之下。
叶平宇回到下榻的地方,准备着与克里思通之间具体的谈判,围绕这个谈判,叶平宇定了几条底线,虽然说此次来到米国,见到了总统,但是此次想要达成的成果绝对不能太多,要让米国继续感到压力,从而促使他们进一步转变态度。
但是也不能没有成果,没有成果,显得双方没有诚意,这样会让双方的分分歧进一步加大,不利于米国总统下一步的访华,因此如何拿捏这个度是叶平宇要做的事情。
华夏方面的谈判人员都是国际上一等一的高手,在听到叶平宇的要求之后,都是非常认可叶平宇的主张,虽然叶平宇不是外交官,但是当他们看到叶平宇从容面对记者的时候,不禁让他们感到叶平宇简直是一个天才外交官。
“叶部,克里思通是一个顽固的家伙,如果他向我们提出了很多的要求,我们不答应的话,我担心部分协议都没法签了。”钟强担心地提到了这个问题。
叶平宇道:“如果克里思通不愿意签的话,就说明他们没有诚意,而且我觉得他还是要听米国总统的,他最后是威胁我们一下罢了,只要我们有定力,不
必怕他!”
钟强点了点头,大家都同意叶平宇的意见,然后开始准备着明天的谈判。
叶平宇与大家商议完之后,便是去休息了,到了休息室里以后,想到冯溪瑶说的事情,便是想着去见一见那个爱拉里,对于西方的事情,他也是感到好奇的,人类的政治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什么神秘组织都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对一国的政治产生影响,米国人同样也是如此,他想接触一下这个事情,看一看是一个什么情况。
叶平宇想到这里,便是与冯溪瑶进行了联系,冯溪瑶接到电话后,便是告诉他现在就可以过去,她带着他一起去见爱拉里。
听到这个话之后,叶平宇便是和韦高博说了一声,说他有事出去一下,如果有什么事打他的电话,很快就会回来的。
叶平宇和韦高博说完便是出了下榻的宾馆,也许知道宾馆周围会有米国的特工,因此他出去以后,立刻乔庄打扮,甩了他觉得有可能是米国盯梢的人,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上了冯溪瑶的车。
“溪瑶,爱拉里在哪里?”叶平宇上了车之后,便是问起了冯溪瑶。冯溪瑶便是告诉他,爱拉里现在就在附近,马上就可以见到她。
叶平宇便是和冯溪瑶穿过几条街道,然后在一栋高楼大厦面前停下了车,接着两人便是走进电梯直接上了高楼的最顶层。
感觉这个爱拉里很神秘的,叶平宇一时心里有些紧张,说道:“溪瑶,这个爱拉里为什么想见我呢?”
冯溪瑶道:“她对我们华夏人也是感到有兴趣,你是华夏的精英,她自然是有兴趣,而且我觉得认识她一下对我们华夏也是有好处的。”
“认识她能有什么好处?”叶平宇问道。
冯溪瑶道:“起码我们可以与她交朋友,平宇,你可能不知道,像爱拉里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控制米国的人,那些所谓的总统国务卿什么的,最终还是要听从他们的。”
叶平宇不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米国总统可是世界上权力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