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江水滔滔。陈夫人怀抱婴儿,脚步匆匆,惊慌之色浮于俏脸之上,来到江边,望着滚滚而流的滔滔江水,嘴唇紧紧的咬住,满脸不舍的望着怀中的婴儿,即咬破手指,写下血书一纸,将父母姓名、跟脚原由,备细开载。又将此子左脚上一个小指,用口咬下,以为记验;美眸之中,不由的悄然泪下。心中一横,抓住婴儿就要抛入江中。刚刚有所动作,江中顺流而下,却是飘来一片木板,朝天拜祷,将此子安在板上,用带缚住,血书系在胸前,推放江中。顺水而走,望着消失在视野之中的婴儿,陈夫人步履阑珊,踉踉跄跄的朝着府衙走回。再说那婴儿捆绑在木板之上,顺风顺水,一路上波澜不惊,水中鱼虾,远远绕道而行,不敢上前。哗哗哗!!!!!!!!!水声响起,一条鲤鱼直接一跃而出,跳出水面,来到婴儿身前,对着婴儿的屁股,直接的狠狠咬上了一口。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一大块血肉,被鲤鱼咬下,却是化为了一道白光,直接的装入到了白色瓷瓶当中,婴儿刺痛,露出哭声,他屁股之上血肉缺失,已经露出森森白骨,鲤鱼倒是没有任何怜悯之情,对着婴儿又是一口,最后婴儿吐出一粒丹药,迎风而化,变为液体。直接的渗入到伤口当中,以肉眼能够看见的速度,婴儿的伤口正在飞速的愈合,短短的几秒之间。伤口就已经恢复如初。鲤鱼露出了人性化满意的神色,他一下子扎入到河水当中,游动在木板之旁,护持着婴儿前进。一路之上风驰电掣,一股朦朦的光芒。浮现于木板之下,如同箭矢,江州到金山寺,不算是太远,却也不算是近,不过如今前前后后花费了大约半日的光景,就已经的到来金山寺旁。鲤鱼的鱼嘴张开,一声婴儿的叫喊之声,却是瞬间的传出,声音不算洪亮。却是有着一股难言的寓意。金山寺!东土佛门圣地,每日焚香祷告之人,络绎不绝,佛音阵阵,金色佛光隐隐而发,眼皮垂下,双眸紧闭,端坐蒲团,手中念珠不断的转动着,嘴中不断的低语。老僧正在祷告。突然他挣开了眼睛,忽闻得小儿啼哭之声,一时心动,冥冥之中一股机缘。突然的来临。老僧身为金山寺长老,修真悟道,已得无生妙诀,佛法高深,法力强横,岂能不知机缘为何物。急到江边观看。只见涯边一片木板上,睡着一个婴儿,长老慌忙救起。见了怀中血书,方知来历。取个乳名,叫做江流,托人抚养。血书紧紧收藏。远处凝视着这一幕的杨启峰,他却是松了一口气,如今他的戏码,都已经完成了。唐僧肉,获得了,连续的出胎几杀第二难,满月抛江第三难。他都已经的完成,只是第三难说法有点不对,说是满日抛江都不对,更不要说是满月了,不过这只是细节而已,不用太过在意。余下的九九八十一难当中,杨启峰他能够插上一手的,仔细考虑一番,还是有着几难可以。他不像是其他的漫天仙佛,对于西游一无所知,只能够依靠着算计,知道剧情的他,想要插一手,根本没有那么难。当然这一切,全部都要有着一个度。哪怕是知道剧情的他,每一个劫难严格说起来,要是给他一番经营,都能够掺入进去,可是当杨启峰频繁的现身,这满天仙佛也不是傻子,根本不允许他这一位来历不明的人,去分西游之功德。频繁现身,那是取死之道,所以这两难之后,杨启峰想要掺入西游中,绝对的不能够超过三难,事不过三,三就是满天仙佛所能够容忍的极限了。这三难加上这两难,就是五难了。不,应该说是六难,因为接下来的寻亲报冤第四难,在这大唐,这是杨启峰的地盘,他很容易的借力参上一脚,而这个时候的唐僧,还没有正式开始取经,没有彻底的暴漏,开始进入满天仙佛的视野当中,所以到最后,他足足的能够占据着六难的功德,只要再有人参果,成就地仙,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寻亲报冤这是十八年后了,有着十多年的缓冲时间,这一件事情不是太急。不过不急归不急,这个时候也该布置一番,化为一道长虹,杨启峰直接朝着大唐长安而去。长安,繁华依旧。随着前方战线的大胜,东土一统之势已成,逆宋覆灭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因此让长安城变的更为繁华起来。国师府邸中。尽管杨启峰已经多日没有返回,可是国师府邸的仆人还是一应俱全,每日都会把杨启峰所在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尘埃。国师回府,伴随着杨启峰回归,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之内,消息就已经的在长安城之内传遍。大明宫,唐王闻讯,立即的起身动身前往国师府。上一次国师突然无踪,却是让唐王无比失望,他还以为国师和以往一样,离开大唐,不到大唐生死存亡之时,不再会回来。唐王动作很是利索,杨启峰刚刚的在蒲团之上坐下,嘴中才洋洋洒洒念叨了一遍道德经,唐王就已经龙行虎步的走来。道德经,这在以前杨启峰是不会继续诵读的,不过自从杨启峰把这一切,全部都给看开之后,他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不过是一篇道德经。有助于增进道行,这样的好事,其他人想要获得,都获得不到,他何必的如此顾忌重重。“王上?”杨启峰站起身来,冲着唐王点了点头。“国师此去,倒是让寡人好生的想念,”唐王来到近前,直接的开口讲道。“王上言重了,”杨启峰刚刚说完。外面一阵杂乱,匆匆的跑步之声传出,一名官宦迈动着步伐,急匆匆的跑来、见到此人,杨启峰已经认出,这一位乃是唐王的贴身官宦。“大家到底出了何事?”唐王看见官宦急忙的神色,脸上的笑容隐匿,他也知道,宦官如此情况,表示着出现了大事。“王上,户部尚书在外求见?”宦官开口讲道。“户部尚书,叫他进来,”唐王一听,不过是户部尚书求见,严肃的神色缓缓的退却。“怎么了?”看着宦官根本没有离开,唐王眉头一皱,他知道这一位宦官把话没有说清楚,不然一位户部尚书求见,就让他进来,何必如此模样。“说?”“户部尚书是带着一位和尚前来?”宦官顿了顿,不敢有着隐瞒,把话语给说了出来。和尚,道士。唐王下意识的朝着杨启峰看了一眼,这一位国师的装束,那是标准的道士。要不然也不可能稳稳当当的为大唐的国师。大唐乃是圣人苗裔,崇尚道教,这一点不光是大唐,其他国度却也是如此,南蟾部洲乃是道门的地盘,所有国度都信奉道教,哪怕是那金山寺还有白马寺,他们贵为佛门圣地,可也是无法左右这一点,白马寺和金山寺在东土当中,也就是在一地显赫,离开当地影响力就不行了,佛和道,天生就有矛盾。佛门乃是抢地盘来了,道门岂能够无动于衷。两者冲突不断,而崇尚道教的大唐之中,对于佛门可没有什么好印象。佛门在南蟾部洲一直被打压,佛门乃是一大势力,雄霸西牛贺州,教义蛊惑人心,和道门比较起来,要超越道门三倍不止。要是没有任何限制,天下间过上万年,佛门寺庙,可谓是处处林立。如同杨启峰上一世一样,各个名山大川,可以说是全部都有着佛门寺庙的存在,如一些道家圣地,都已经建立起来了佛寺,而佛门圣地当中,可是没有道观的建立,这样的情况,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是佛涨道消,不加以限制,未来的道门会逐渐的失去根基。所以佛门东传,进入南蟾部洲的那一刻,就被认为是大敌,所有道门之中的门派,全部都联合在一起,开始的对佛门抵触。所以这户部尚书完蛋了,杨启峰瞬间的判断出,这根本不用唐王动手,其他重臣就能够把户部尚书拿下,毕竟他们的道门背景,根本不允许户部尚书继续存在。毕竟一位有着佛门背景的大员,这样的人物,道门是不允许他在大唐高层中存在的。此次这佛门能够动用户部尚书,可见有着大事发生,毕竟他们岂能不知户部尚书被暴漏,肯定会是完蛋的下场。能够牺牲一位户部尚书,大唐的高层之一,事情必定不小,还是要见一见为好。“王上可以唤其进来,”“就依国师之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