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庭回来了,快过来!”听到花雨庭回来的消息,花雨氏的元老们都显得很激动,赶紧催促道。
“花雨庭!”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突然站了出来,锵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花雨庭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是不是你害死了父亲?”
“阿荣,不要胡闹,快把剑放下。”看到年轻人的举动,元老们发出了惊呼声。
“诸公,花雨庭绝对有嫌疑,父亲见了他就去世了,他也下落不明,到现在才回来。他去哪里了,为什么父亲去世的时候他要离开?”年轻人咬牙切齿地发出了疑问。
这个年轻人,就是花雨庭同父异母的弟弟,花雨荣。
借用花间似的评价,花雨荣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不顶用。别说他现在拿剑指着花雨庭,就算让他把剑架在花雨庭脖子上,他也不可能打得过花雨庭。
“阿庭,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花雨荣的质疑,一众长老纷纷狐疑地看向了花雨庭。
“是我害死了父亲!”就在这时,花雨庭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地发出令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的声音。
“这,这...”听到花雨庭的坦白,几个元老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果然是你,你这个畜生,败类。”花雨荣咬牙切齿,眼睛直冒火。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花雨庭。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庭,你好好说,说清楚!”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其中一个元老耐着性子问道。
“我顶撞惹恼了父亲,故而负气出走,不想父亲竟寻短见。我,我愧对父亲...”花雨庭说着,伏下身子,给众人磕了一个头。
他声音哽咽着,让人不禁动容。当然,如果知道他是在为谁悲伤,估计所有人都会大吃一惊。
花雨庭以退为进,玩了一招欲擒故纵,给这件事直接定了性。
花雨同的死本来就很诡异,而花雨庭不动声色地描述成自缢而亡,给众人塑造了一种即成的事实,并成功让他们接受。
如此一来,就没几个人会质疑花雨同的死因,而是会把关注点放在花雨同自缢身亡的原因上。
“原来如此...”果不其然,对花雨庭无比信任的元老们,马上就接受了这个说法。纷纷欣慰地点了点头,个别元老甚至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但马上就隐去。
对于他们而言,有没有花雨同都不重要,只要花雨庭能够成功接替家主的位置,他们就什么都不会在乎。
外人可能不理解,但其实花雨氏元老们早已对花雨同意见很大了。
资质平平的他,竟靠着孩子上位,成为花雨氏的家主,这样的手段让元老们感到唾弃。
他们急需一个真正有能力有魄力引导花雨氏的家主,而花雨庭,无论是能力还是魄力,都满足他们的要求,自然就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首选家主候选人。
花雨庭的锋芒越是绽放,元老们就越是觉得花雨同碍眼。他们日夜盼望着这个靠搞大女人肚子上位的家伙马上风,然后英明神武的花雨庭马上接任。
但花雨同能靠孩子上位,自然是有一些资本的。年过半百的他依然宝刀不老,腰板坚挺,看起来生龙活虎。
以至于元老们竟私下算计,要不要逼宫让花雨同让出家主位置,或者给他下药,直接来个内部处理。
元老们根本就不在乎花雨同的死活,如果不是怕引起花雨庭的反感,这些元老早就对花雨同动手了。
他们以为花雨庭和花雨同之间关系很好,却殊不知花雨庭对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如此,便没有异议了...”元老们欣慰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虽说阿庭武逆父亲在先,但毕竟不能作为逼死花雨同的直接理由。我看,就罚他面壁七天,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众长老纷纷默契地点起头来。
“诸公,你们在说什么,”听到这番话,花雨荣马上就急了起来,转过身来着急地说道,“父亲不可能自缢,肯定是花雨庭谋害了父亲,此事还请诸公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