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女孩叛逆的样子,偶尔看她这种正常少女的样子,李川瞬间觉得女孩漂亮了不少,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一边想,李川一边喝了一口茶水。陶小谷十分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好喝吧。这是我亲手泡的,一般人可享受不了这待遇。你就偷着乐吧!""我看我还是偷着倒吧!"李川心中默默地想道。他刚刚喝了一口,又苦又涩茶叶实在放的太多。茶倒是好茶,皇甫家也就喝这种茶叶,但是这败家的女孩实在放的太多了,李川在心中腹诽不已。当然,他的情商又不是负数,只是淡然的一笑道:"还行!""嘻嘻!"陶小谷吐了吐舌头:"其实刚刚我觉得我有点放多了茶叶,可是我真的有好好看了。"等看到李川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女孩的声音马上变得低沉起来:"你不相信我!"说完,她樱唇轻颤、睫毛开合,那无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行了,行了,信你了。"李川真是见不得女孩这副可怜兮兮、泪光朦胧的样子,特别是陶小谷还是那种特别可爱的女孩子,就这双泛着水光的像是小鹿一样的大眼睛,相信很快男人都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这时候,他再次瞄了一眼少女白皙的脖颈间那古旧的项链,心中忽然一动。虽然这项链看起来和上次的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李川的直觉告诉他,这项链已经不同了。想到这里,他慢悠悠地开口了:"这项链是你上次丢的吧,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不同了?"听了这话,陶小谷歪着头想了想,眼中泛起一丝迷惑的神色:"很奇怪。之前没觉得这项链有什么不同,但是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是昨天的时候,我又觉得没什么感觉的了。大概是错觉吧。"果然是这样,李川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小莲在这工作多久了?""大概一年吧。"陶小谷陷入回忆中:"我们之前关系一直很好,爸妈老让我去相亲,每次都是小莲帮我通风报信,想不到……哎!"她一脸伤感,根本不明白像小莲那么天真善良的女孩怎么会和穷凶极恶的杀手有联系。"你之前并不知道她会武功吧。"李川心中暗中腹诽,你先别忙着感叹了,等会有你感叹的。陶小谷涉世未深、又不爱动脑筋,自然看不到那些异常显眼的疑点。李川可是知道这个小莲根本不是陶小谷想的那么简单。"小莲她会武功?"果然听了他的话,陶小谷瞪大了眼睛,满脑袋的问号。在她的印象中,小莲虽然工作起来十分利索,但是充其量只是一个女仆,并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地方啊。陶小谷可从没听说过那家的女仆还得实力高强的。这又不是电影,女仆还附带着保镖的责任。"她不仅会武功而且更是个中好手。我在她的手上发现了一些很特别的茧子,那绝对是长期持枪才能留下的茧子。只是她的皮肤经过特殊处理了,一般人看不出来的。"李川猜测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处理,才能骗过陶家的那些老狐狸。或者那些老狐狸根本懒得管这些虫子一样的小角色,这才让对方有了可趁之机。听了这话,陶小谷更加风中凌乱了,思维更加不清晰了:"可是……可是她有家人的,刘管家说是知根知底的人,可以信任的。"那个刘管家可是看着她长大的,绝对不会害她的。李川摇了摇头:"那个更加简单了。只需要催眠一下就可以了。"即便是再怎么忠心,被催眠了还是会被对方控制,而且更可怕的是被催眠的人丝毫不会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异常。不得不说,杰菲斯这一手催眠术对付高手没什么用,对付普通人那是手到擒来、绝对好用,所以李川更加留不得他了。因为,李川的很多亲朋好友和心爱的人可都是普通人。陶小谷总算平静下来,反问了一句:"真有这么厉害的催眠师?"他们陶家算是底蕴深厚的家族了,除非某些修炼特殊功法的古武高手可没有这么厉害的催眠师。"因为那个人很厉害,他背后的组织和主子同样很厉害。"李川清楚能够无声无息接近一族继承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只有血冥才能进行这样的渗透。堕落祭祀加血冥,他现在确信太古和血冥勾当上了。虽然无论是太古还是血冥都是那种多疑分子,他们根本不可能亲密无间地合作,但是只是这样表面上的联手,就够李川吃一壶的了。生在一个大家族中,陶小谷毕竟不是傻子,就是她是傻子见多了那些尔虞我诈的事也该开窍了。到这时候,女孩那里还不明白对方是冲着她来的。沉默了一会,她才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她潜伏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陶家的家产吗?"陶小谷见多了这样的人,那些人只是冲着他们陶家的钱来的,在那些人眼里她只是陶家大小姐,根本不是陶小谷,甚至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这种没有自我的悲哀陶小谷是亲身体会到的,所以她才拼命地反抗父母给她定下的婚事,她的哥哥才会宁愿踏进危机四伏的那个世界也不愿意留在家族。真正关心她、不是为利益帮助她的,除了父母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刹那间,陶小谷觉得眼前李川的形象高大威猛了许多。李川眉头皱了起来,眼中放射出思索的光芒:"这个我不确定。这次的对手不像是要钱的人,他们有深层次的图谋。"说到这里,他又看了那条平平无奇的项链一眼:"我怀疑他们想要的目标是这项链。""啊?这不可能吧?"听了这话,陶小谷惊讶万分。尽管她今天已经惊讶了很多次,但是之前任何一次的惊讶程度都比不上这次。这条项链明明是便宜货,不值钱的,只是比较古老罢了,怎么会有人想要它呢?对此,陶小谷很不明白,感觉她的人生观忽然间受到了很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