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剑飞的眼中,已经将白墨给判定为,现在被吓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击之人,所以说在他眼里看到的不动白墨,就是被吓唬住的。所以这时的祖剑飞,眼神中涌动道道杀意的同时,十指陡然间扬起。伴随十指的舞动,十道白骨之力也开始随之舞动起来。
那画面就像是十道光线被祖剑飞娴熟的玩弄,当这样的玩弄达到一种极限状态,也就是说当这些光线形成了密密麻麻层叠的纱帐时,祖剑飞喉咙中爆喝一声。
这层叠的纱帐便呼啸飞出,不像是纱帐那么轻软,这些层叠的白骨之力,每道都像是一面旋转的法轮,携带灵尊三级爆发出来的灵力,狠狠的爆刺而来。
只要被这些层叠纱帐所命中一道,其余的就会如影随形般的疯狂侵蚀而来,到那时,你想要动弹下都不成,会被层层包裹,直至窒息!
砰!
当这样的攻击接连不断的涌来的时候,白墨眼神倏的一转,身影从当地便陡然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已经是到了这些层叠纱帐的头顶之上。跃起的同时,白墨果断的动手,右腿闪电般连续不断的踢出,森罗印腿轰然间爆发出来。每一道腿法中,那一圈圈镶嵌的大印,就那样轰然落下。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是祖剑飞向外轰出了这样的灵力纱帐,而白墨却在空中不断的蹂躏。每次踢腿,带来的都是这些纱帐的下沉,那股锥子般钻进来的灵力,顷刻间便将纱帐撕碎。前后近百腿踢出的同时,这白骨之力形成的窒息纱帐,便宣告破碎。
“祖剑飞,如果说你就这点本事的话,趁早滚蛋吧。还想要靠着这些杀我。你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在返祖部落中就是不受重视的,怎么就这点白骨之力。软弱的很呢!”白墨嘲讽道。
“信口雌黄之辈!”
祖剑飞眼底涌动暴怒目光,这时候的他已经是被白墨成功的将杀意给激发。性格中就隐藏一种鲁莽因素的祖剑飞。已经是不管不顾,只要是能够将白墨杀死,别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是会愿意的。
“灵纹甲装,碎骨!”
“通灵三级,骨剑!”
当一个人被彻底激怒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理智的。就像是现在。祖剑飞已经忘掉刚才白墨破掉他的白骨之力时,是如何的不费吹灰之力。在大脑被愤怒所占据的情况下,祖剑飞能做的便是杀戮杀戮再杀戮!
哗啦!
清脆的声响中,在祖剑飞的身体表面顿时出现了一具灵纹甲装。和所修炼的白骨之力相同,这具灵纹甲装周身为白色,每处都能够清晰的看出来,烙印无数白骨符文。最拉风的是他手中那柄长剑,赫然也是白骨炼制而成。尚且没有挥动,空气中就多出一股肃杀暴戾之气。
“少爷,小心呢!”水滴低声道。
这时候的水滴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不败小队的不简单,到现在为止,返祖部落这方非但没有占到便宜。更是死掉了好几个人,现在剩下的不过是在一对一的进行厮杀。这样的死伤比率已经是恐怖的百分之百,更别说白墨的神秘莫测,让水滴都有了一种谨慎的意思。
“放心吧,水奶奶我不会有事的!”
激起肝火的祖剑飞,面对着白墨,眼神灼热中,那股杀意倏的涌出。他手中的骨剑随即扬起,就在这时,白墨清楚的捕捉到,那具名为碎骨的灵纹甲装之上,所有的符文都开始闪烁起来。每次闪烁,带来的便是一道道白骨之力悄然凝聚。短暂的瞬间,这具灵纹甲装之上竟然形成了近百个白骨之力漩涡。
“这百帆界面是我返祖部落的界面,我祖剑飞是返祖部落的少主之一,你这穷凶僻壤冒出来的冒险小队,想要挑衅我的威严,那就做好必死的准备吧!”
祖剑飞满头长发随风舞动,整个人气势如虹,就在所有的漩涡猛然间爆发出一道道璀璨至极光芒的时候,无穷无尽的白骨之力呼啸涌出,每道白骨之力都化成了数十道白骨剑,密密麻麻的白骨剑就那样拱卫那把骨剑狠狠的向前射出,每把骨剑都完全相同,都带着难以抵抗的杀戮之气。
“祖氏葬剑法诀之千剑葬敌!”
瞬间功夫这片林地便被这样的骨剑海洋所遮掩住,到处都是闪烁的骨剑,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骨剑形成的剑海是那样的清楚那样的凌厉。白墨的身影就那样倏的被骨剑海洋所遮掩住,这便是葬剑法诀的玄妙之处,动用海洋之势的骨剑,将你彻底的洞穿。
“这下不信你不死!”祖剑飞傲然道。
只是这样的狂笑还没有出现,水滴突然间神色一变,脸上布满一种恐慌之情,身体猛然向前,就要抓住祖剑飞向后倒撤,同时急声喊叫。
“少爷,有危险!”
嗤!
但这时候已经是迟了,不但是迟了,而且迟的还是相当离谱。从众多骨剑剑海中陡然间射出一道锋锐至极的刀光,刀光闪动中,像是一条游龙顷刻间便出现在祖剑飞身边,刀芒都还没有消失,白墨的身影便赫然出现在祖剑飞身边。
斩马刀冰冷的刀锋直接锁定祖剑飞的咽喉,面对飞扑而来的水滴,白墨脸上冷笑。
“退下!”
水滴前扑之势戛然而止!
正在处于激烈对战中的其余人也随着这种变化,都停手,返祖部落这边的都撤回来,而皇甫庆之他们则是没有任何怯意的继续锁定各自的对手。
“少爷!”山川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种惊恐。
山川不怕死,但山川却必须保证祖剑飞不能死。因为只要祖剑飞死掉,便意味他们这对守护者的任务失败,就算是回到返祖部落,也避免不了被处死的惩罚。
“赶紧将我们家少爷放掉!”水滴厉声道。
“怎么?到现在你们还分不清形势吗?还想继续恐吓我吗?”白墨不屑的扫过去,斩马刀毫不留情的向后一拉,顿时祖剑飞的咽喉处便出现一条血痕。鲜血倏的便流了出来。当这样的鲜血流出之时,祖剑飞的神经已经是被恐吓的战战兢兢。
别管之前是如何的嚣张跋扈,但骨子里面却是非常怕死的祖剑飞。这时候张嘴便大声的喊叫道:“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给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我放过的价值,要不你说来听听,到底什么消息值得我放过你这条狗命?”白墨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