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香香姐,那三怎么说?”当陈香抱着一床席子,两个枕头和一床毛毯进来的时候,罗琳飞速的关上门,第一个问。“她们说她们就睡现在的那个寝室,剩下的让我们自己分配,还说很不好意思。”陈香笑道。“这还差不多!”“还算有自知之明!”“我们都那样了,还不满意的话,就真的有点过分了。”“……”罗琳,伍雪两个一听陈香的话,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随即露出像打了一场胜仗似的笑容。张馨月和郑燕彼此看了眼,笑着摇了摇头,两人从对方的目光中都看到了同样的意思,那便是“还真是小孩子心性”。而张莉,则还是若有所思,心想,这两边的人,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仇?房间既定,接下来,便是几个女生内部的分配。房间里有六个人,却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卧室即使睡三个,肯定也要有三人去外面的客厅或者书房打地铺。跟前面的勾心斗角不同,剩下的六人却争先恐后的显示着华夏谦虚和谦让的美德,你让我我让你,都愿意去外面打地铺,都不愿意睡床。最后,年龄最大,在众女心目中也是“资格最老”的郑燕看不过去了,发话说让张馨月和张莉睡卧室,罗琳睡飘窗,她,陈香和伍雪三个去客厅打地铺。“嘻嘻,燕子姐,我平时午觉和你一起睡习惯了。我要挨着你睡,我们去客厅打地铺嘛,反正学长的客厅宽敞。”罗琳却不想留在卧室,想挨着郑燕,主要还想跟郑燕说说悄悄话。今天晚上实在是热闹,前不久还跟王勃的同学“剑拔弩张”,她心头藏着好多话想跟郑燕摆一摆,两姐妹来个“秉烛夜谈”。“随便你吧。”郑燕白了罗琳一眼,无奈的道。郑燕,罗琳,陈香和伍雪跟张馨月和张莉道了晚安,四人抱着席子、枕头和毛毯去外面打地铺。考虑到书房更私密,郑燕让陈香和伍雪去书房。两女推迟了一下,见郑燕态度坚决,也就不跟郑燕争了,径直去了书房。最后,只剩下来到客厅的郑燕和罗琳。郑燕瞧着宽大的客厅和摆在客厅中央的皮沙发,问罗琳:“琳琳,你说咱两是睡沙发还是在客厅打地铺?”“打地铺吧,燕子姐。好多年没打过地铺了,感觉挺新鲜的。”罗琳说,亮晶晶的眸子双目放光,毫无睡意。“行,那就打地铺吧。”王勃睡到半夜,感到一阵剧烈的尿意,匆匆翻身爬起,去外面的卫生间放水。摸黑出去的时候,恍然发现屋子的布局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却是他在沙区的家。“难道我现在在家里?”王勃一边急匆匆朝外面的卫生间冲,一边努力回忆散伙饭之后的事,好像饭后便被人搀扶着去了ktv,然后便在ktv睡着了。放了水,又洗了个冷水脸,整个人便为之一醒。“看来,唱完歌后她们就直接把我送家里了,也知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留下来,如果有人,又会是哪些人。”王勃暗想,感觉有些口渴,便出了卫生间,朝厨房走去,打算开一瓶橙汁或者红茶来喝。去厨房要客厅,经过客厅的时候,王勃发现电视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直挺挺的躺着两个黑乎乎的人影。“莫非是有人在客厅打地铺?客厅都打了地铺,看来今天晚上留下来的人不少啊!不会那些家伙,一个二个都喝醉了吧?”见客厅有人睡觉,王勃便放慢脚步,轻手轻脚。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王勃探手取了一瓶饮料,打开,仰脖子大灌。冰凉的饮料入喉,他才发现自己喝错了东西,喝的是姜梅平时给她准备的“加油宝”。但现在王勃几渴难耐,“加油宝”里面有两味药是薄荷和冰糖,喝起来跟凉茶差不多,他也懒得管了,600毫升的可乐瓶子一气喝了大半瓶,嘴里的干渴这才有所缓解。放了水,又喝了水,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反正精神抖擞,毫无睡意。原本他准备喝了水就回卧室睡觉,但是看到客厅中那两个黑乎乎的身影,他又改变了注意。“嘿嘿,我让我瞧瞧你们到底是谁。”王勃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弯腰弓背,像做贼似的朝地上的人影方向走。现在是深更半夜,不论放水还是喝水,王勃都没开灯,屋里黑漆麻拱,他要凭视线看是看不清地上躺的人到底是谁的,所以只能闻,闻香识女人!在这方面,他的“狗鼻子”像装了嗅觉传感器,一向灵通。蹑手蹑脚的王勃走到两女的枕头后面,蹲下,先大致扫了扫两女的轮廓,一高一矮,一长一短,全都仰面躺着。王勃深吸一口气,低头,将鼻子先后凑到距离两女额头几厘米的地方轻轻的嗅了嗅,两股熟悉的味道便钻进了鼻孔,一个带着点栀子花的味道,一个带着兰花的味道,清幽、淡雅,如果忽略掉那若有若无的火锅味的话。“原来是你俩呀!自己打地铺,把床让给其他人睡,真是姐妹情深,高风亮节啊!”王勃咧了咧嘴,熟悉的味道让他的心头有了计较,顿时明白犹如并蒂莲花般躺在眼前的两位到底是谁了。知道躺在脚下的两女正是自己那两位大小秘书后,王勃顿时便有些挪不动脚,心想,要不要亲一口或者摸一把再走?这想法刚一冒出头,便犹如星火一样燎原起来,越烧越旺。如果在白天,他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绝不跟自己的女人摸摸搞搞,光辉的形象还是要维持的。但现在是黑夜,又在自己的地盘,晚上又喝了酒,刚才还喝了要人老命的“加油宝”,王勃的心思便开始蠢蠢谷欠动,不受控制。“反正自己醉了,酒鬼不受谴责,先灭灭心头的旺火再说。”王勃钢牙一咬,把心一横,直接绕到那个更为高挑的人影的身边,轻轻的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