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显然在想心事,黛眉微微蹙着,让人止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细细呵护,要是呵护的地点能在床上那就更美妙了。周围所有路过的男人都止住了脚步,炙热的目光落在钱多多曼妙的曲线上,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不同于特蕾莎的霸道温柔、飞月的大气肃穆、卡恰的腹黑恶趣,钱多多是那种典型的尤物。如果说男人们见到特蕾莎会恐惧颤抖,见到飞月会顶礼膜拜,见到卡恰会惊愕远遁,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钱多多的第一眼都会被激起本能的占有欲。即使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能让男人产生扑上去揉碎她的冲动。听到青年的话,钱多多神情恍惚的哦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青年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狠狠盯了一眼钱多多微微摇曳的臀线,心中暗道:可惜是我的堂姐,不然非要骑在你身上蹂躏你不可,哼,装什么清高!青年名叫钱武池,是钱满仓的独子,钱多多的堂弟,钱满仓和钱多多的父亲是亲兄弟,可惜钱多多的父亲很早以前就去世了。两人一个英俊不凡,一个妖娆动人,一路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直到钱多多离开后,很多男人还愣愣的伫立原地,脑海中各种意淫场景不断的浮现,嘴角都险些流出口水。片刻之后,传送阵居然第三次亮了起来。这次走出的是三男一女,少女眉心一点朱砂,肌肤如雪,红衣如火,小嘴撅着,透出三分可爱,七分刁蛮,但从她不耐烦的表情和厌恶的眼神就能看出她的心情肯定很糟糕。少女快步走出了传送阵,身后的三个少年同时快步追了上来,其中一个体壮如象,身高超过了一米八,脸上全是肌肉,正是拓跋山;另一个身高两米,比拓跋山还要强壮一大圈,肯定也是龙象宗的传人无疑;最后一个明显比少女小几岁,皮肤白皙面容英俊,举手投足尽显风流,手中摇晃着一把描金扇,居然是当年子武学院扇魔宗传人:南宫羽。当真是冤家路窄啊!“心仪你慢点,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你别走丢了!”拓跋山快步跟在少女身后,却不敢拽她的袖子。“烦死了,烦死了!你们这群跟屁虫,本小姐才不需要你们帮忙!”叶心仪心情很不好,头也不回的大吼大叫,骄纵任性,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南宫羽信步走在叶心仪右边,摇着扇子笑道:“心仪你别理他们俩,我扇魔宗在这里有一份产业,而且我早已为你准备了最上等的房间,还有温泉可以沐浴解乏。”叶心仪哼了一声算是接受,傲气凛然道:“这还差不多,带我过去!”那个两米高的壮汉大声叫道:“南宫羽你这个贼货,我要和你决斗!”南宫羽嘿嘿笑道:“两位请自便,我可没功夫和你决斗,照顾心仪要紧啊!你要是不服,过几天试炼场分个高下!”“好,南宫羽,那我们就试炼场见!到时候我要打断你的腿!”壮汉愤怒的咆哮。“心仪,我们龙象宗在这里也有产业,你去我们那里吧!”拓跋山不甘心的望着叶心仪充满诱惑的火红背影。直到叶心仪和南宫羽消失在露台的尽头,拓跋山才叹了口气,就如同霜打的茄子:“海哥,我拓跋山虽然比她小几岁,但身强力壮,论长度持久绝对远胜南宫那混蛋,为啥心仪不鸟咱呢?”两米高的拓跋海哼了一声:“要不是这小妞是裂魂宗长老的女儿,我干嘛巴结她!****一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黑木耳!”拓跋山惊讶道:“海哥,你怎么知道她是黑木耳,你又没上过!”拓跋海悄悄附耳说道:“我早就听说这妞换了无数男朋友,其中好几个还是我死党呢!他们给我偷偷描述过这妞床上的浪荡样子,每个人说的都一模一样,这还能有假?而且,你以为南宫羽为啥要准备带温泉的房间,还不就是为了今晚搞上她!哼!”拓跋山越听脸色越差,终于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行,就算是黑木耳我也要试试,搞上她我就是裂魂宗的女婿,就算被甩了也能爽几次,我又不吃亏!”“对了,一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为啥二叔回来之后就闭关了,到现在都不见人!”拓跋山脸色陡变:“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一间相当雅致的古典院落之中,古桥假山,溪流婉转,一方天然的温泉水池中腾起氤氲水气。叶心仪坐在水中,哗啦哗啦的撩水洗身,时不时将**伸出水面,任由温热的水珠顺着白嫩的肌肤滑下,水面上露出两半高耸的峰峦,可惜这个年纪本该是粉色的寒梅却有些发紫,实在是大煞风景。温度正好,叶心仪只觉得全身都有些燥热,不由眯着眼睛将手向下滑去,她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爹爹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害得我好几个月没有心思谈男朋友,好想念那种感觉啊!正在这时,南宫羽悄悄从另一边滑进了水池,他裹身子的白毛巾飘了起来,游鱼般朝着水中的娇躯游去。哎呦一声娇呼,水浪四溅,南宫羽突然钻了出来,猛虎般扑在了叶心仪身上,双臂一揽就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你干什……”叶心仪刚刚惊呼,就被封住了嘴唇,惊吓之中不由自主缠住了对方。两人四肢交缠沉入了水底,一串串气泡咕噜噜漂了起来。叶心仪在水中狠狠的瞪了南宫羽一眼,没有将他推开,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享受着唇瓣上久违的热力和凶猛陷入沉醉之中。……两日之后,血红之翼一间卧室之中。叶问天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血迹都已经被清洗干净,并且换了一套洁白的睡衣。卡恰趴在床边,一会伸手捏捏叶问天的鼻子,一会捏着他的脸颊做出各种鬼脸,最后无聊之下居然掏出羽毛笔在他脸上画了一只小猪。“啊哈哈哈……”卡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得意之极,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幅作品,一定会吃惊的合不拢嘴。因为,实在是太抽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