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的世界中,魔门乃是在儒门的逼迫之下,方才产生出来的。在汉武帝时代,武帝刘彻采用董仲舒的意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将儒门列为天下正统。其实若单单是儒门把持朝纲,这还没什么,但偏偏他们自视甚高,将其余百家学说斥之为邪魔外道,大力打压,甚至要赶尽杀绝。当时沦为在野派的诸子门人死伤惨重,好多门派都断了传承,那个时代可说是百家学说的末日。也就在百家门人风雨飘摇之时,出现了一个不世出的天才人物,+猪+猪+岛+小说此人叫做苍璩,他智慧绝顶,武功盖世,又是一个书狂,遍阅百家典籍,搜寻天下奇典异术,终于练就不世神功。他因为对儒门不满,所以自命为魔,专门与儒门对立。打死打伤不少儒门高手,天魔之名威震天下。他在收拢保护不少被迫害的诸子门徒之后,以绝顶智慧勘破天人之谜,迈出最后一步,飘然而去。自天魔苍璩开创魔门源流之后,又出现了另一个盖世奇才,此人便是魔门的第一代邪帝谢泊。谢泊武功智慧也是不似凡人,他将苍璩的武道感想与随笔整理成册,共分十卷,这便是天魔策的由来。这十卷天魔策不单单是记载魔门的绝世功法,更有苍璩与谢泊收集的百家杂学,包罗万有,涵盖万法,尤以其中的道心种魔**最为神秘莫测。当年佛教西来,谢泊与当时还是道姑的地尼前去观看佛门高僧传法,两人相识之后,称为至交好友。谢泊更是以道心种魔**让地尼观看。之后两人对佛法的见解领悟有了矛盾,虽然交情不减,但派别教义开始有了偏差。地尼叛道入佛,结合道家学说与佛门经义,尤其重要的是通过道心种魔**对她的启示,创出了慈航剑典。其门中弟子所修行的武道成果被称为道胎,正是与魔门的魔种类似,慈航静斋的开创,与魔门有极大的渊源。自谢泊之后,他的八个弟子得他传法,结合天魔策,开创出两派六道,便是如今的魔门模样。后来十卷天魔策屡遭散失,直到邪帝向雨田出世之后,费了极大的心力方才将十册天魔策收集完全。只不过他录下的乃是副策,正本如今还在两派六道中保存。如今听说这事关整个魔门命运的天魔策竟然在孙思邈手中,杨易在惊讶之下,脸上变色,“道长,向雨田真的将这天魔策交给了你?”孙思邈笑道:“这还有假?”他叹道:“向雨田曾对我道,他本想毁掉其中的道心种魔**,但又于心不忍,这前人遗留之作,虽然有点邪门,但毕竟是证道之法,况且这十卷天魔策中还有诸子百家中的许多杂学,前辈学术,总不能在他手中断绝,因此便将托付与我,让我保管,是留是存,由我自己决定。”杨易平复心情,笑道:“向雨田对道长还真放的下心。“孙思邈道:“我也觉得他只凭一面之缘便将魔门这么重要的典籍交给我,未免有点儿戏,但事实就是如此。”他默然片刻,向杨易问道:“真有破碎虚空之事?”杨易笑道:“此事绝非虚假,其实向雨田也已经假死脱身,跳出圈外。”孙思邈呆呆出神,“我当时听说向雨田修炼道心种魔**走火入魔不幸身死的消息之后,还不怎么相信,直到抓了尤鸟倦与祝玉研几个魔门中人询问了一番,方才不得不信,原来此人竟然是假死脱身了!”他出神片刻之后便即清醒过来,好奇的看向杨易,“杨小弟,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杨易笑道:“我不能说。“孙思邈闻言一愣,旋即笑道:“不说就不说!”他一脸向往之色,“我自幼喜欢黄老之学,对佛经也曾有点心得,后又结识天竺高僧向他们学习了瑜伽之术,主要是为了养生之用,有时候也曾生起长生久视之念,但自己也觉得这纯属妄想,如今听了你的话,我才发现,原来天地间真有勘破天人之秘之人。“他笑道:“平时因为不太相信这这种事情,如今见识了你体内的这道剑气,已然不得不信。看来打破虚空之事,竟然是真的!”孙思邈眼中露出喜悦的光芒,“我等岂能让前辈高人专美于前?他们能做到,难道我等就做不到?”直到这句话说出,孙思邈才流露出他独有的傲气。他自幼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精通儒道释三家典籍,一身武学不学而成,医术也基本上全是自悟,以他此时成就,并不逊色于当年的天魔苍璩、邪帝谢泊等人,他完全有资格说这种话。杨易哈哈大笑,“遍观天下,道长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他站起身来,对孙思邈道:“道长若是想要勘破天人之秘,为何不看一下天魔策?”孙思邈笑道:“天魔策我早已经看完,其中杂学对我医术有着就极大的增补,但里面的武学却是太过于极端,与我本性不合,尤其是道心种魔**,太过于诡异阴损,老道看了几眼,便知道不适合我来修行。”他看向杨易,“听了你刚才的话,老道这几年的不解之处霍然贯通。”他笑道:“既然魔门中人能以魔入道,难道老道就不能以医术入道?所谓殊途同归,我觉得万事万物到了尽头,终究会汇集于一点。”他看向杨易,杨易也看向他,两人同时开口,“这一点便是道!”这句话一出口,两人同时大笑。孙思邈道:“杨小友,我感觉若是能将你体内的这道剑气琢磨明白,定然能勘破最后一着!”杨易笑道:“那还等什么?”便在此时,一阵箫声从附近山林传来,这箫声美妙至极,听了如春风扑面,似温泉泡身,令人有身在春天,处于百花丛中的感觉,低至无限,高复无穷,令人不知从何时开始,又从何时结束,一种自然愕然的大圆满的意境充斥了听众的心中。孙思邈听到箫声,神情一愣,“他怎么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