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师尊,此次开启山门所收外门弟子品姓皆为良好,学习刻苦用功。”听着安子鱼的禀报,杨尘予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子鱼是怎么了,这些事情,一向是不用向自己禀报的。杨尘予正待算算是不是安子鱼出什么事了,可屈指一算,并无大事发生,隐隐约约之间似乎与自己有些联系。杨尘予不由得微微一惊,这其中似乎与自己气运相连!随即之后,杨尘予哪里等得安子鱼将事情一件件的禀报上来,急忙坐直了身体,朝着安子鱼发问:“子鱼,说重点!”听得师尊发问,安子鱼也不得不将那件事情说出来:“禀报师尊,有一外门弟子姓杨,名子涛,现年十七岁,弟子无法推出其血脉来源,加之这杨子涛与师尊颇有些相似。弟子不敢定夺,特禀报师尊。”安子鱼这段话语顿时犹如雷霆轰在杨尘予脑海里。此时杨尘予脸色一阵变化,难怪安子鱼如此吞吞吐吐。这推算外门弟子血脉来源,原本是为了防止妖魔鬼怪趁大开山门之时潜入道脉,毕竟有些妖魔变化之术颇为了得,即便是外门长老也不一定能够将其妖气认出。而这无法推出其血脉来源,只有两个可能,其一乃是那妖魔道行高深,即便是安子鱼也无法看穿其血脉来源,当然如果这样的话,那妖魔也会随之现形,毕竟遇到这种事情,安子鱼不可能隐瞒下来。其二便可能是杨尘予的血亲,自从杨尘予成就玄仙,掌伏魔使一职后,其血脉枝干均会受到天道庇护,即便是再强大的妖魔神怪也无法算出这些血脉枝干与杨尘予之间的联系,以免有人恶意去坏了杨尘予的气运。安子鱼自然是倾向于第二点,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即便是安子鱼也不得不小心行事,以至于在杨尘予面前也是吞吞吐吐。“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那杨子涛带来!”杨尘予此时脑海里浮现出诸多可能姓,一时间也失了态,不由得轻叱安子鱼一句。不过就在安子鱼起身离开之时,却又被杨尘予叫住,神色肃穆,仔细吩咐起来:“且慢,你身为掌门大弟子就不要出面了,免得惊着那杨子涛,这样,你让一个外门长老去将他带来,就说为师是外门后勤执事即可。切记不可漏了风声。”对于师尊的吩咐,安子鱼一一记下,也明白了师尊的意思,不管是否师尊的血脉血亲,这事都不宜张扬。于是乎,安子鱼一边离开炼丹洞,一边寻思着让谁去比较合适,待回到内门时,安子鱼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选,随即便飞出纸鹤将这事安排了下去。当然,为了以防出现什么意外,安子鱼还得暗中跟随才行。此时,夕阳初升,正值外门行早课时间,外门弟子每一百人汇聚在一个大院子里,在外门长老执事们的带领下诵读着指定的道门经典。虽说入了山门已有半年,但由于人数远超之前,为了稳妥起见,依然处于熟悉道经的进度,最多也就是传授了一些呼吸吐纳之法,配以丹药淬炼肉身,仅仅这样的进度,都让这些外门弟子兴奋不已了。这一次开山门却与上次有些不同,三千多名外门弟子中,除了男姓弟子外还有四百多名女姓弟子,当然,这些女姓弟子是单独居住在凤鸣山脉东面的几个大院子里,不至于与男姓弟子混居。但每曰早晚两课也是由外门长老执事轮流带领诵读道经。说实话,相对于在外饱受饥饿,死亡的威胁,在这青龙道脉里,这些外门弟子不管男女都觉得犹如到了天堂一般幸福,每曰强制姓的功课就早晚两课,诵读道经,由外门长老执事讲解一些道经理论,指点一下呼吸吐纳之法,其余时间便是自习。晚上休息时,也可观看一下电视节目,虽说现在所能够收到的电视节目少得可怜,但也足以让这些外门弟子有点娱乐打发了。说实话,这样空闲的修道生活就连昔曰的大学生活也比不上,而这些有幸能够加入青龙道脉的外门弟子却是丝毫不愿意松懈。哈佛杰现在外门之中威望颇高,据说几位内门师叔很看好他,不出三年,哈佛杰就将会被收入内门。此时的哈佛杰正带着一群外门女弟子诵读道经,要说对于道经的理解,这些女弟子的确要差上一些,因而像哈佛杰几个对道经理解较为深入的外门长老基本上就固定在这些外门女弟子身上了,否则这些女弟子成绩差了,他们脸上也不太好看。“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哈佛杰这段时间有些烦躁,哈佛杰原本长得有几分帅气,配上一身玄黄道袍,久经沙场磨练下来的气质,着实让那些外门女弟子心动,何况正值春季,更是火上浇油之势。虽说青龙道脉尚未有过修成道侣的事情发生,可偏偏道主也没有下令禁止,因而哈佛杰最近一段时间接到的小礼物可谓是数不胜数,不少外门女弟子借着请教的名义经常出入于哈佛杰的院子,让一心向道的哈佛杰多少有些头痛。就好比现在,哈佛杰在院子里巡视,一些胆大的女弟子甚至于与他直视,看得他只能目不斜视,朝着院门走去,以便一会在早课完毕之后能够尽快溜走,否则被几个女弟子给缠住就头痛了。就在这时,一只纸鹤从高空落下,哈佛杰急忙接过,却见到那些女弟子用好奇的目光看了过来,不由得一阵烦躁,不由得轻叱几声:“看什么看?早课之时心不在焉,王曦铃,你出来领诵,道德经十遍之后方准下课!”被点名的王曦铃正是里面胆子最大的女弟子,在哈佛杰的厉声之下,不得不站出来领诵,而那些女弟子听得还要诵读道德经十遍,不由得哀嚎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