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具还在激烈地进行着。气氛越来越紧!黝黑大汉有点胜券在握,神态也轻松了下来,345,这绝对是个很大的数字了。可偏偏,还没等他高兴多一会儿,嘴角的笑容就顿时苦涩了开来。小平头出手了,轻轻摸起色子在手心攥了攥,闭眼沉默了好几秒钟,才猛地一睁眼,将手里的色子往前一扔,叮铃铃,叮铃铃,色子七上八下,可也不知道这个姓刘的小平头是用了什么技巧还是运气极好,色子一停,最上面的数字竟然停在了三三三的位置上!是豹子!大家齐齐一愕。小平头一下就乐了,“小谢,该你了吧。”马文涛颇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董学斌轻轻松松的将色子一抓,按说这种豹子一出现,就已经决定了胜负,后面的人基本不可能赢了,再出豹子的概率,再出三三三以上豹子的概率几乎没有。然而,董学斌却是一点压力也没有,原因无它,你要说弄个别的,董学斌或许不行,可要说到赌博,说到玩色子……想赢董学斌?你那不是扯淡么!董学斌就这么随手一扔,叮铃铃,色子摇晃了几下慢慢停住了。大家纷纷睁大眼睛看了过去,可当瞧见上面的数字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错愕的有之,不可思议的有之!六六六!居然是豹子!而且是最大的豹子!!马文涛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小谢好运气啊!”董学斌对着小平头几人笑笑,“承让了。”到手的鸭子飞了,小平头几人脸色很难看。对别人来说,出豹子很难,但对董学斌来讲,这自然连事儿都算不上,董学斌作弊了,一次甩出豹子的概率太小,可他有BACK在身,足足花了两分钟,连续BACK六秒六秒的,扔了十几二十次才出了这么一次豹子。见得如此,侯箐悲哀的闭上眼。马文涛站起身,“呵呵,行了,你们玩吧。”说罢,他就带着人上了楼。一分钟后,地下室里就剩了董学斌和小平头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小平头沉着目光看看董学斌,“小谢,干咱这儿行,讲究的就是一个规矩,别忘了是谁带你进来的!”董学斌苦笑道:“刘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给你赔不是了。”小平头道:“那倒不用,色子你赢了,人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玩过以后,下午记得把人送到我屋去。”他也是对中年美妇有些垂涎。董学斌眉梢一跳,“刚刚下赌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着?你还真想独吞?”小平头和其他人面色一冷。“可我是真特喜欢这大姐,恐怕一天两天都玩不够,要不然过几天再说吧?”董学斌可不怕他们。小平头顿时一怒,指着董学斌鼻子道:“好小子,行!”董学斌耸耸肩,也不看他们的脸色了,一转身走向那中年美妇。小平头虽然嘴上发了狠,可也真不敢把董学斌怎么样,一来刚刚马文涛说得清楚,赌也赌了,董学斌赢了他们,二来,小平头知道老板还有事会找董学斌办,而且是很重要的事儿,他要是有个好歹,这个责任小平头和旁边那几人谁都承担不起,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董学斌已经走到了美妇身前,伸出一手拽她,“走吧。”侯箐一动不动,沉默地闭上了眼睛。一看,董学斌只好俩手往她后背一插,将她横抱了起来,妇女身材挺丰满的,体重估计比董学斌还要高上一点点,这么一抱顿时有点吃力,谁知等董学斌刚站稳脚想迈步回屋,怀里的侯箐就蓦然一甩脚,膝盖狠狠向上一磕,擦到了董学斌,手一脱,美妇哐当一下摔倒了地上。“哈哈……”见董学斌吃瘪,小平头几个都发出嘲笑。“你这身膀也太弱了,一个女的都抱不住!”侯箐什么也不说,咬着嘴唇拼命蹬着腿,往楼梯口一点点爬着!董学斌一个箭步追上去,再次将她横抱在胸前,“别动!老实跟我走!”也不管侯箐如何挣扎,这回董学斌可是抓稳了,抱着他快步进了过道,几步之下就走到了自己房间前,侯箐仍做着反抗,扭着身子踢着他,等董学斌开门想抱她进去后,侯箐还用脚卡在了门框上!“畜生!”侯箐恨声道。董学斌一言不发地向前一挤,俩人下一刻就进了屋里。碰,董学斌反脚一踢将门关上,走到床边,一把将美妇放到了床铺上。侯箐的心已是沉到了谷底,来之前她接到任务,说省博物馆被盗的文物可能跟一些人有牵连,侯箐接到的就是暗查海滨洗浴中心,结果她万万也没想到竟然让她给碰对了,也没想到对方的警惕姓那么高,自己还没查到什么就被人发现追击,这才落到现在的地步。侯箐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有丈夫,还有孩子,什么身子上的痛苦她都能守得住,但唯独接受不了被人侮辱的事情,所以之前还淡漠镇定的她才如此失态。“畜生!一群畜生!”侯箐骂道。董学斌看看她,“大姐,您怎么称呼?”侯箐沉着脸看着他,“你要不想死!你就碰我一个试试!”“呃,聊聊天呗。”董学斌道:“你真是警察?哪个局的?还是省厅的?”侯箐当然不会告诉他,冷不丁在床上一扭腰,一脚就拽到了董学斌的大腿。董学斌疼得跟什么似的,心里大感郁闷,好嘛,哥们儿冒着暴露的危险费劲巴拉地给你救回来了,你还踹我?不过也知道这不能怪人家,沉吟了片刻,董学斌也暂时没打算把身份告诉她,这房间很小,没有什么家具电器,所以早上的时候董学斌就检查过了,不太会有什么摄像头,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不准备说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兴许有其他窃听器呢。董学斌柔声道:“大姐,你先别激动,给我看看你的伤。”侯箐冷言冷语道:“别假惺惺的了!想脱我裤子就直说!绕什么弯子!”汗,我脱你裤子干嘛呀。董学斌也不知该怎么说了,一狠心,上前一步按住了美妇的肩膀,不也管她挣来挣去的模样,董学斌轻轻扒开了她脖领子的衬衫,往她肩膀上看了一眼,好家伙,董学斌倒抽一口冷气,单单就是这一个肩膀,上面就有两三道淤青,其中一道还破了口子,丝丝血迹在伤口上飘着。董学斌心中一痛,“他们刚才打得你?”侯箐失笑道:“不是他们打的,是你们打的,别跟我这里装温柔!”“你等着。”董学斌把她领子合上,嘱咐道:“千万别动啊,跟床上歇一会儿。”说完,董学斌就折身出了屋,走到楼梯那边往上喊了一嗓子,“有人吗?麻烦来一下!”蹬蹬蹬,一会儿工夫就下来一个人,“怎么了?”董学斌道:“这位大哥,有云南白药和紫药水什么的吗?”“……干什么用?”那人一怔。董学斌不好意思道:“那女的身上全是伤,密密麻麻的,看着太膈应人了,玩起来没感觉,我就想先把她伤口止住,不然一会儿流点血什么的,弄一床我怎么睡觉啊。”那大汉会意一笑,“兄弟,你是不是有洁癖啊?”“咳咳,差不多。”“行,你等我上去给你问问。”几分钟后,那人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个小药箱子,“喏,拿去用吧。”董学斌乐道:“大哥,多谢了啊。”“不客气。”回到自己房间,董学斌将门拧开,可下一刻就看到床上的美妇居然不见了,他心里一急,赶紧四顾一找,然而呼的一声就杀了过来,一只脚从门后的阴影里踹了出来,董学斌慌里慌张地躲了开,才看到了门后的中年美妇,松了口气,一把推上门后,就往后退了几步,扬扬药箱子,“大姐,咱别这样行不行?外面全是人,你就是把我撂趴下了也出不去,来,我先给你上上药。”侯箐一看,脸色闪过一丝古怪,“你到底想干什么?”“……就是想帮你止止血,没别的。”董学斌把药箱往床上一放,“来。”侯箐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董学斌语气柔和道:“我真没恶意,来来,先给你上药,别感染了。”僵持了几分钟后,侯箐才一瘸一瘸地走过来,咬咬牙,往床上一坐,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几分,这人恐怕是想先帮自己疗伤,然后再踏踏实实地玩,不过这也正合侯箐的意思,只有伤好了有了体力,她才能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以现在的身体,她恐怕只能勉强将眼前这人撂倒,碰见其他身材壮一点的人,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董学斌翻开药盒,取出些云南白药,并撩开了美妇的袖子。咝,侯箐忍着疼痛吸了口气,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原来她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好像是鞭子打的,一条血印子触目惊心,刚才都已经结了疤跟衣服凝在了一起,这下一揭开,连带疤也开了口,血又开始往外冒了。董学斌吓了一跳,急忙用云南白药涂到她的伤口里,又裹上了一层纱布,等这边处理完了,董学斌低低头,撩开她的裤子褪,那边的景象也差不多,大大小小全是伤,看来美妇跟这里没少受折磨。“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董学斌道。侯箐神色复杂地看看他,勉强嗯了一声。董学斌就开始一点点给她上药,动作很慢,生怕碰疼她。侯箐紧着眉头,轻轻道:“小伙子,谢谢你了,我看你跟外面那帮人不一样,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年纪吧?我都四十岁了,当你妈都绰绰有余,我这个身子也没什么吸引人的,老得不能再老了,是不是?”董学斌下意识地奉承道:“你哪儿老啊,这叫成熟。”侯箐脸色一变,“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还想折腾我?你这个年纪,还是十**岁的小姑娘最适合你,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省博物馆文物被盗的事情,你听说了吧?这批文物现在八成就在他们手里,你要是能替我出去给公安局报一个信儿,肯定记你一个首功,就算你以前犯过什么事儿公安也不会追究的,可你要是执迷不悟,跟着他们胡作非为的话,警察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如果蹲监狱,可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出来的,至少要几十年甚至无期,你可考虑清楚了!”听她威逼利用,董学斌有点无语。卧底策反卧底,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儿。碍于这边有不确定因素,怕有什么窃听器,董学斌就道:“我不管什么文物不文物的,等到了国外,警方也拿我们没办法,还有很大一笔钱拿。”侯箐恨声道:“你以为你们走的了?警察现在恐怕已经搜到了海滨洗浴中心,顺着线,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到这里了!”董学斌苦笑道:“不会那么快的,我们中途换了好几辆车。”“……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好了,先上药吧。”董学斌看看她的腿,“膝盖上面裤子翻不上去了,我脱你裤子了啊?”侯箐脸蛋一白,“不用了!我腿上没伤!”“不可能。”董学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去解她裤腰带。侯箐俩腿一并,“我年纪大了,真经不住你折腾,放了阿姨行不行?”董学斌一咂嘴,“我没别的意思,配合一下,你要真伤口感染了,谁也没发带你上医院,你不要命了?”“别碰我!”“快点。”“不!”推搡了几下,董学斌还是把她腰带解了开,脱下了她裤子。侯箐脸蛋一热,紧紧夹着两条大腿。董学斌哪有心思想那些弯弯绕绕的啊,瞥了眼她那浅粉色的内裤,就低头不出声了,慢慢给她大腿上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