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丽捂着脸,眼泪出來了:“沒有了,真沒有了,这是我们的全部家当……”**般地重复着:“小马哥,沒有了,真沒有了……”一场公狗咬母狗的好戏,冷雪愿意看下去。马志勇不信,冷雪也不信。可是,胡晓丽必须得咬紧牙关了,五十万已经沒了,剩下还有五十万,不能再松口,如果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马志勇这几匹西北狼,她和付三森就要变成被扒光了毛的丧家之犬,别说沒钱根本跑不出去,就算是跑出去了也与死无异。狼狗和眯眯眼都觉得,拿到了五十万很知足了,他们这会儿想的是,该在胡晓丽身上找点乐子了。眯眯眼凑到马志勇面前,说:“小马哥,不给她动点真格儿的,她不会把钱吐出來的。”马志勇认定胡晓丽还有所保留,决定继续考验她的意志力,他说:“行,老子先來,回头弟兄们轮番上,让她知道知道西北男人的厉害。”说着,笑嘻嘻的解开了夹克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胸口处一片黑毛似钢针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狼狗垂涎欲滴,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上过后你们俩接着玩,这娘们真不懒。”马志勇解开了牛仔裤扣,忍不住去扯了扯胡晓丽的三角裤。胡晓丽双手护着下面的要害部位,尖叫着往后退,退到石床边,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石床上。“谢谢小马哥。”眯眯眼和狼狗同时扑了过來,眯眯眼按住胡晓丽双腿,狼狗按住胡晓丽的双手,讨好道:“我们來帮帮大哥,大哥,你悠着点,别把她一次性搞死了。”马志勇嘴角显出狡黠的笑。眯眯眼的双眼狂亮,他惊叹地伸出手在胡晓丽的胸口上捏搓,啧啧叫好:“好,真舒服……嘿嘿,像刚蒸出來的馍。”狼狗摸着胡晓丽的长腿,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嘴上也是啧啧叫好:“爽,真爽,……像他妈的绸子一样。”胡晓丽的身材本來够惹火,这些年莺歌燕舞的特质生活,造就出一具相当肉感的体型,硕大的胸,宽厚肥腻的臀部,腰肢柔细,四肢依然不失纤细的影子,近乎**地躺在石床上,别说是身临其境的狼狗和眯眯眼,就是躲在石壁后面观看的黄家两兄弟也是激情膨胀。胡晓丽的反应出乎马志勇的意外,她不仅沒有任何反抗,不说话,不挣扎,甚至缓缓闭上眼睛,如不是硕大胸部傲然挺立,散出勃勃生机,他几乎以为她是个死人。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沒有被几个男人干过,胡晓丽铁了心,认了,也忍了,她心里甚至在想:玩吧,快玩吧,玩完了赶紧滚蛋,付三森说不定就要到了。“老子让你装。”马志勇的声音充满了沮丧,他可沒有奸尸的爱好,他沒有急躁到一把脱光她的内裤,而是把手缓缓伸入,五指在丰满的臀丘和下腹下端不断凸起翻转,似乎想到要借此激活胡晓丽。胡晓丽仍然一动不动。“小马哥,我……忍不住了……”狼狗和眯眯眼同时开了口,他们一只手在胡晓丽的身上游走,一只手快解除了自己的衣服。这时,石屋里的三个男人全部**着上身,六只手在这具雪白丰饶的躯体上轮番侵袭着。手臂受伤的奔奔也顾不得疼痛,凑上去也用沒受伤的手,把裤子扣解开了,掏出一根家伙,在胡晓丽的身上乱蹭。但,胡晓丽硬是沒有**半声。冷雪静静地看着这场活春宫。黄天龙似乎也忍不住了,他轻轻撞了撞冷雪的胳膊。冷雪沒理会,“上尉”的惨状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无动于衷地看着床上的胡晓丽,心里暗暗骂道:活该,这就是报应。马志勇恼羞成怒了,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低喝一声,“狼狗,你把那根石头把手拿來,老子看她的逼硬还是她的嘴硬……”狼狗迟疑了一下,见马志勇已经红了眼,只得跑过去,很不情愿地把刚才从石壁上扳下來的石头把手递给了马志勇。闻声一缕血渍从胡晓丽口角泄出,她缓缓睁开眼睛,惨叫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还怀着孩子啊。”这一声,直接击中了冷雪的心脏。她向黄家兄弟做了一个进攻的手势。三道飓风刮过,在石壁上來回撞击,出凄厉的呼啸。石屋里接连传來数声惨嚎。等马志勇等人抬头睁眼时,冷雪的手一卷,扬起地上的被子遮盖住了胡晓丽的身体。床边,四个男人赤*裸的躯体丑陋的扭转**。真不是马志勇他们太不堪一击,实在是他们功夫被**焚烧得丧失殆尽。胡晓丽并沒有劫后余生的欣喜,而是很冷漠地看着冷雪三人,对她來说,这几个人与马志勇这几条西北狼沒什么区别,落到她们手上,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和付三森一起逃亡的希望破灭了。冷雪走出石屋给楚天舒打电话。听说生擒了马志勇等人,还抓住了胡晓丽,楚天舒非常的兴奋,他让冷雪想办法撬开胡晓丽的嘴,顺藤摸瓜找到付三森。石屋里,马志勇不甘心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黄天龙走到他身旁,缓缓蹲下身体,伸手抓住他的头用力一拧,冷冷地说:“龙虎门。”四目相顾。马志勇看清了黄天龙眼里的怒火,精神的恐惧顿时压制住了**的疼痛,他來到南岭之前,就听说龙虎门的威名,栽在他们手上,不算丢人。“大哥,钱和人你都可以拿走,能不能给我们兄弟几个留条活路。”马志勇仰着脸,问道。“你他妈的敢动我们掌门,老子给你屁的活路。”黄天龙松开了他的下巴,阴柔冷笑道:“沒有人犯了错误不被惩罚,你们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身体完好地在牢房里度过余生;二是残废了再送进去。”黄天虎拿出手铐來,“咔嚓”、“咔嚓”一个个铐上了。冷雪进來了,对黄家兄弟说:“大哥、二哥,把他们带出去,我來问这位女士几个问題。”胡晓丽的的眸子楞了楞,微微砸了砸嘴,低声说:“你问吧。”冷雪冷冷地扬了扬眉,问道:“你是不是在等付三森。”“是,但是他已经跑了。”胡晓丽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更加平静,但略有些颤抖的声音,仍无法掩盖她内心真实的悲凉与无助。“真的。”冷雪盯住她,摇摇头,说:“你别想替他遮掩。”胡晓丽露出歉疚的表情,嗫嗫道:“如果我找到他,我会劝他去自。”冷雪问:“不是如果,而是必须。”胡晓丽的眸子里再度露出那种哀伤和无奈,轻轻摇头,凄然道:“嗨,他要是肯听我的,也不会日夜逃亡,无处容身。”冷雪冷冷地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胡晓丽惶然低下头,轻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冷雪这才想起,胡晓丽此刻身无片缕躲在被窝下,她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道:“当然可以,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題。”胡晓丽沒做声,悉悉索索地穿上了衣服。冷雪淡淡一笑,问:“胡晓丽,付三森在哪里。”胡晓丽微愕,点头,又摇头说:“不知道,我也在找他。”“你撒谎。”冷雪不由得怒了:“你要是不肯说实话,那我就再把你交给马志勇一伙。”胡晓丽身体颤抖了一下,低垂着头,轻声说:“只当你们沒救我好了。”冷雪看了一眼她的腹部,说:“孩子你不想要了。”“想,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目标。”胡晓丽坚定地说完,凄然一笑,声音飘渺得有点不真实:“可是,你非要这么做,我也只有认命。”疯了,她疯了,冷雪木然,像是看怪物那样定定地盯着胡晓丽,她实在难以置信,这样一个风尘女还会如此重视她与付三森的这份感情,柔弱的躯体里竟藏着一颗坚强的心。虽然冷雪不耻胡晓丽的生活方式和助纣为虐的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肯定胡晓丽对待感情的执着和坚定,甚至陡然间还产生了那么微微一丝怜惜,她想质问胡晓丽,一辈子毁在付三森这种纨绔子弟手上,值吗,为什么执迷不悟,要把自己和孩子的命运推向深渊。最终冷雪沒有开口,因为她知道给一个疯狂的女人讲道理毫无用处,她缓缓地转身,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坐在石床边的胡晓丽。胡晓丽头微微侧了侧,目光在床上的坤包上扫了一眼,马上就收了回去。冷雪猛地转身,抓起床上的坤包,扯开拉链,倒拎着一股脑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铺上。手机,化妆盒,银行卡,纸巾、卫生巾等等,几乎都是女人的随身用品。冷雪翻了翻,沒什么特殊之物,正要装回去时,看见了一只精致的手电筒,她拿起來在手中转了转,看到胡晓丽脸上勉强挤出些笑容,脸上的表情怪异,她不等冷雪问,就解释说:“进山洞,照明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