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看着哈利手里的剑:“真的要割?”
哈利点头。
卢平深吸口气,狼脸上苦大仇深:“来吧。”
“你喜欢吃什么部位?”哈利在卢平身上打量,“里脊,还是通脊,臀部,腿肉?”
卢平毛骨悚然:“哈利,你不用说的这么具体,随便一块就好。”
这让他有种成为莫丽砧板上肉块的感觉。
哈利举起手中剑,朝卢平大腿削去。
卢平“嗷”一声,声音什么波折,他茫然睁开眼,自己都准备好惨叫,但并不算很痛,在完全能接受的范围,甚至比平时他和小天狼星打闹产生的伤害还轻。
他回头看去。
哈利只削下薄薄一片,看起来还不到五克。
唐克斯挥动魔杖,慌慌张张走过来,手里托着一大块白鲜。
“就这么点?”卢平疑惑。
哈利神情古怪:“晚饭没吃饱,现在想多吃一点?”
他举起剑:“我再给你切点?”
“不用!”卢平很大声,下意识挥起手。
锋锐地爪子在空中呼啸划过,从唐克斯头上擦过,但这位赫奇帕奇的小姑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害怕,她专心致志为卢平包扎着伤口,浅浅一层,她糊了超量的白鲜上去,绷带都快捆完一卷。
卢平紧张、羞愧地看去,正要开口。
“张嘴。”哈利开口。
卢平下意识咧开狼嘴。
哈利挥动魔杖,把肉丢进去:“有什么不适感记得要说,伱哪怕变成狼人也有嘴、也能说话。”
小天狼星瞪圆眼,他总觉得这句话是在暗示自己。
哈利紧张盯着卢平。
狼人服食自己血肉,并非破解病症的方法——那位名为“莫克瓦格”的狼人,在吃下自己的肉后,诅咒解除、但也化为灰烬死去。不过那和狼人无关,他自己身上带有另一种诅咒,无论吃什么,食物到嘴里都会变为灰烬。
他吃自己的肉,他成为食物,于是乎变成灰烬。
突然想到的谈闻,给哈利一些启发,也许狼人血肉会对狂狼症有一些影响。
几分钟后。
“唐克斯姐姐,你缠得太多了。”哈利看着跃跃欲试,准备拿起第二卷绷带的红发女士,好心开口提醒。
唐克斯茫然地抬起头,红发微微变浅,有向淡紫色转变的趋势:“莱姆斯受伤了。”
“这些够了。”哈利开口,“傲罗培训的时候,不教你们这些吗?缠三四层就足够了。”
唐克斯惊呼一声,看向哈利:“那我拆了?”
“全部拆掉,然后重新包扎。”哈利点头。
“为什么?”唐克斯疑问。
“重新消毒、重新包扎,这是常识。”哈利很疑惑,“魔法部究竟教了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