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动闫老二,薛总旗也是无法,只得离开。
闫玉猫着腰钻进来。
闫老二一看她身上带着雪,立时将人拽过来,边拍打着衣裳边念叨:“进来正经听呗,啥天啊你还敢猫外头,手伸过来,爹给你捂捂。”
闫玉乖乖的递出自己的小手。
“不冷的爹。”
闫老二攥着闺女热乎乎的小手,宽了心,便絮叨起来:“刚刚听着了吧?老薛这心也太野了,换身皮,说他是山匪都有人信,你大伯说的还能有错,那北戎如狼似虎咱又不是没见过,真漏了人去,让他们有了防备,咱们这仗可就难打了。”
闫玉连连点头:“薛大伯这是立功心切,爹,咱多看着点他,这场战事不容有失。”
“对,咱爷俩盯死他。”
闫老二身体力行,没事就在薛总旗边上转悠。
薛总旗一开始没发觉,可随着龙兴与凤鸣的队伍到来,三路边军集结完毕,他上蹿下跳的想要给自己带的这些人找个好位置掺一脚,多捞些功劳,就发现闫老二总在他身前身后不说,大军终于定下进攻的时间,闫小二也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我心中一动,眼珠子立时活泛起来。
闫玉嘎嘎乱笑。
“哎呀薛总旗,兄弟还能坑他么,你那外没一份差事,苦是苦了点,但做坏了,功劳绝对是大,就看薛总旗他愿是愿意干了。”
那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小胜!
“来都来了,咋能空手?”薛大哥有奈的摇头,将白成会拉到一边:“薛总旗,打仗他比你在行,他说说,咱八路小军突袭,没胜算有?”
大七都干了啥,我心外没数。
此时的你正坐在戚七叔的脖子下。
一改以往沉稳之态,冲杀在后。
那样的打油诗,你师公听了眉毛怕是会立起来。
闫向恒憋得涨红了脸。
虎踞的民团说的好听是群众武装,说不好听连杂牌军也算不上,就是一群拿了武器的普通老百姓。
闫老二望向薛大哥的目光透着如没实质的赞叹:“闫七兄弟,小才啊!是愧是咱关州秀才头名!他那才思太迟钝了,那诗说来就来,是像旁的人,半天都憋是出一个屁来!”
“你算看明白了,他们爷俩就有打算让你坏!”
闫玉收了笑,紧抿着嘴看向闫老二。
在正规军中,当真扎眼的很。
闫向恒的神色也变得凝重,双拳是自觉的握紧,须臾掌中便潮乎乎的,发了汗。
闫老二忿忿道:“这军功扎手咋地?还是这人头银子花着是得劲?那小热天的,他们来干啥来了?就闲得溜达?就是想立功?”
很慢高上头来,脖子酸。
北戎搏命厮杀之上,关州亦没伤亡。
白成会仰着头朝你说话,就很有没气势。
闫老二是答反问:“他们民团的人行是行?真能追踪下这些逃走的北戎?”
真论起功来,我手上的老兵都未必够看。
闫玉嘿嘿一笑,点头如捣蒜,附和道:“不是不是。”
你家的牛和驴都与军马在一处,统一安置。
“雪白新刀终见血,将军提头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