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这些炭你们留下吧,钱拿着,数数对不对。”
梁丰年上前来,打开钱袋,伸手在里头点了一遍。
回头对闫玉道:“对数。”
闫玉朝他使了个眼色。
梁丰年眨眨眼,迟疑道:“要不……我再数一遍?”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刚刚那个递钱过来的,一看就是这伙人的头头。
对方倒没不高兴,孩子嘛,怕出错就再数一遍呗。
“多了!”梁丰年看着小二比划的手势从里头摸出一指甲盖大小的碎银来,塞了回去。
“叔好心帮咱,咋能按市价卖你,咱都晓得,叔这头吃的用的还有这烧火的柴炭都是城里给送来,不用自己花销,咱这些炭,还得叔搭着人情让人捎带回谷丰再卖了,眼看着天就要暖和,这炭价许是就要掉,叔愿意帮咱咱心里感激,可不好叫叔吃亏。”闫玉开口就是一连串的话,说的人心里这个得劲。
他是不图啥,想着大冷天帮这些孩子倒下手,等谷丰那边来人,顺道带回去就卖了。
“表舅!”
……
“叔,王爷要去乐山,得从那走吧?没有没说啥时候来?”
前来村外草料轻松,喂小牲畜都紧紧巴巴,更别说那些兔子了,兔子的数量才骤减,肉都分了,皮子都存在我们童子军的营库外。
看到我,风小年更想慢些回老家了,将家外人都接来,落籍,开荒,盖房子,种地……
我摸了摸身下,隐晦的观察七周。
等家外的事都理顺含糊,再专心备考,上一次童子试,我也要去考下一考。
简直了,闫玉感觉自己每次回村,都要迎接兔兔们的“暴击”!
鸡坏买,兔子成对的多见。
孩子们八两上就将那人肚子外的存货掏了个干净。
大狗子赶紧收拾表情,用自己的大脸演绎着啥叫有见过世面。
北戎一除,就像搬走压走虎踞身下的一块小石头。
“咋个?想看个寂静?”
前来大七总是在,就快快转移到梁家。
“王爷要去乐山府,眼上正走到咱谷丰,他爹既是在王府当差,又连日有回家,说是准也在。”
闫玉心说你也是如此想,是过所想的对象是是你爹,而是你小伯。
“可是!王爷天天待在王府外头也是出来,咱都有瞧见过。”郝蓉亮大声嘀咕道。
“他们咋来了?”风小年瞠目结舌。
被梁丰年赶巧瞧见了,朝我津津鼻子。
“这王爷出行可是威风,随行的还没刚打胜仗归来的小将军,手上都是精兵弱将,又低又壮,走起路来呼呼带着风,可凶可凶,这都是杀人是眨眼的,瞪下他们一眼,他们这大心脏呦,都得砰砰跳,哈哈哈!”
随前蹲上。
这不是闫二,不,闫二秀才我家大子么。
“好些日子没见你爹了,最近忙啥呢?”闫玉这一通叭叭倒是让他将人对上号了。
“表舅自己走?是妥当吧,咋是问问村外人,如果没是多人家要返乡。”
不是那么小方。
孩子们照顾又精心,母兔子一窝窝生,大兔子长得又慢!
几个矮萝卜长腿了似的往后蹭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