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睡梦中的梁海星喊叫声很大,梁海星妻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放下正在清洗的衣服,来到了梁海星床前,关心地道:“怎么了?”梁海星从梦中惊醒,望着眼前的妻子,同样感到困惑,道:“怎么了?”梁海星妻子疑惑的目光望向梁海星,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刚才大喊大叫,我就赶了过来。”
梁海星似乎明白了什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声道:“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有人落水了。”
“你还睡吗?”梁海星妻子道。梁海星还没有说什么,床头上的手机响了。梁海星拿过手机一看,显示黄正刚的办公电话号码。梁海星顿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骤变,急忙起床,轻声对妻子道:“是黄厅长的电话。”妻子没再说什么,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电话一接通,黄正刚便问道:“你现在在家,还是在马山?”梁海星没有多想,回答道:“我在家。”黄正刚又道:“你现在抓紧到我办公室。”黄正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梁海星不敢怠慢,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妻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抬头望了眼墙上的表,道:“有事啊?”
“黄厅长找我,我要去趟厅机关。”梁海星说出打开了房门。突然间,妻子发现梁海星头发有些凌乱,就道:“你等等。”梁海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停住了脚步。
“你看,整理一下头发再走吧。”梁海星妻子道。
梁海星没有说什么,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果然,不仅头发、衣领有些杂乱,脸上还留有枕巾深深的睡印。妻子上前为梁海星整理衣领,梁海星拿过梳子胡乱的梳理了一番,然后,又向门厅走去。随着关门声,接着楼梯里传来一阵急促的下楼声。
梁海星妻子紧紧的跟在梁海星的身后,见梁海星已走出家门,转身一望,见梁海星的棉衣还放在沙发上,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拿起梁海星的棉衣追了出来。梁海星妻子望着楼下,道:“海星,外面冷,你穿上棉衣吧。”梁海星妻子见没有回音,又悻然关上房门,回了家。
当忐忑不安的梁海星叩门走进黄正刚办公室的时候,身着白色衬衣、毛背心的黄正刚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吸着烟,屋内浓烟弥漫,呕呛的烟味扑鼻而来,令梁海星难以接受,香烟缭绕中的黄正刚脸色铁青,人似乎也苍老了许多,像是得了场大病,底气尚未恢复。从黄正刚的气色和狂吐的浓烟,还有严肃的能拧出些水来的表情,梁海星明显的感到黄正刚的心里正在进行着痛苦的煎熬,似乎有大事发生。
也许一路走的太急,梁海星尽量控制着那“扑扑”狂跳的心脏。本来,梁海星想向黄正刚说些拜年的话,见黄正刚满脸阴沉,似在深思,担心打扰黄正刚,也就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梁海星茫然不知所措间,机要秘书拿着文件夹走进了黄正刚的办公室。先是疑惑的目光望了梁海星一眼,心想:春节还要向黄厅长汇报工作啊。然后,来到黄正刚办公桌前,机要秘书将文件夹递给了黄正刚。望着眼前文件夹上赫然印着的电报二字,黄正刚满是困惑的目光望向机要秘书,心想:部里春节放假期间还不休息啊?还在向下发电报?就禁不住道:“什么急件啊?”机要秘书微微一笑,道:“是部里部署的例行扶贫调研,只是时间比前些年提前了,具体内容我没看。”
听了机要秘书的介绍,黄正刚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薛部长给我来过电话了。先把电报放我这里吧。”黄正刚接过电报后审阅了起来。(记住本站网址:<a href="https://www.zeyuxuan.cc/">www.zeyuxuan.c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