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举起手中的断头,冷冷扫视了一眼,而后随手向旁一丢。直到这时,坐在马背上的无头尸体才侧翻着摔下战马,噗通一声砸在地上。现场的贝萨军无不是又惊又骇,看着浑身是血手持陌刀,如同死神一般存在的上官秀,人们失去了与他再战的勇气,尖叫着四散奔逃。这正是上官秀想要的效果,他就怕对方不叫不跑。环视向四面八方逃窜的贝萨军,上官秀不依不饶,持刀追杀,贝萨军兵卒的两条腿,又哪能快得过他风一般的速度?在上官秀的追杀之下,贝萨兵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扑倒在血泊当中。后方的大乱,自然也传到了在前方作战的贝萨军兵卒耳朵里,兵团军所杀的消息迅速蔓延开来,原本以多打少,士气正高涨的贝萨军将士听闻此消息后,无不是方寸大乱,想不明白后方到底遭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己方的兵团长怎么会突然被杀了呢?兵团长阵亡,让前方作战的贝萨军打不是,撤也不是,恰在这时,由据点的南北两侧,各快速奔行过来一支风军,这两支风军都是一个营的兵力,抵达据点之后,立刻对这里的贝萨军展开夹击。贝萨军现已群龙无首,本就军心大乱,随着两翼又突然杀来人数众多的风军,贝萨军的士气彻底被击溃,人们无心恋战,纷纷向后溃败。龟缩在据点内的三营,终于等到反击的机会,哪肯放过?老何带着三营的残部,冲出据点,追杀贝萨逃兵,赶过来的两个营风军也是全力追敌,数千之众的贝萨军,兵败如山倒,最后逃走的只有两百骑兵和不足一千人的步兵,其余的贝萨军,要么被杀,要么被生擒活捉。后赶过来的这两支风军营,都不是自来第五兵团,而是第六兵团的第一营和第二营。一营营尉名叫张洪,二营营尉名叫郎图。虽说不是在同一个兵团,但他二人也都认识老何。等贝萨逃兵全部逃走,风军撤回据点,打扫战场时候,张洪和郎图找到老何,他二人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老何,你营怎么打到贝尔要塞来了?”“贝尔要塞?”“是啊,这里属贝尔要塞防区,你不知道?”老何一脸的茫然,缓缓摇头。张洪和郎图相视苦笑,前者解释道:“这里是贝尔要塞防区的前沿据点,我兵团的首要任务就是攻下贝尔要塞。我和小郎是奉命做前军,先来攻占这座据点的,想不到,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老何你倒先把这座据点拿下了,还阻击了贝尔要塞援军的反扑。”说着话,张洪伸长脖子,向四周好奇的张望了好一会,问道:“老何,你可别告诉我,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一个营在这里作战?”一个营,能打下这个要塞的前沿据点,他二人相信,但抵挡住贝尔要塞内一个兵团的反扑,他二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令他二人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张洪话音刚落,一名风军兵卒捧着一颗人头快速奔跑过来,到了三名营尉近前,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营尉大人,我……我方在战场上找到了贝萨军兵团长的首级!”啊?张洪和郎图闻言,不约而同地倒吸口气,两人先是把断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而后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老何,他们营,不仅打退了贝萨军一个兵团的反扑,还把贝萨军的兵团长也干掉了,这太不可思议了,第五兵团的第三营,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悍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