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一刀破掉五名修灵者的大地震击,将众修灵者皆吓了一跳,他由空中落下,与此同时,一刀劈砍出去,一名修灵者横起手中的灵枪招架,咔嚓,上官秀势大力沉的一刀,将对方的灵枪直接劈成两截,刀锋去势不减,见修灵者的身子由上至下的劈成两片,尸体分向两边弹飞出去,空中乍现出好大一团的血雾,“杀——”附近的修灵者齐齐怒吼,各持灵兵,向上官秀扑了过去,与此同时,各种属性的灵武技能一并向上官秀袭来,上官秀刚要施放灵乱?极抵御,猛然间,就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刺痛,体内的经络仿佛被烈火焚烧似的,他暗暗咬牙,身形一晃,以瞬风步横移出去,轰,他撞进宁南军的人群里,撞翻了一群宁南军兵卒,紧接着,四周刺过来一圈的铳剑,上官秀身形提溜一转,陌刀环形抡出,噗噗噗,刀锋破体的闷响声连成一片,周围的宁南兵出剑在先,上官秀出刀在后,但他的刀却先一步扫在对方身上,在他四周,一圈的宁南兵胸腹被划开,鲜血喷射,颓然倒地,他随手抓住一名宁南兵,向侧方甩去,刚好撞在由他侧方冲过来的一名修灵者身上,嘭,宁南兵被撞了个骨断筋折,那名修灵者也受撞击之力,仰面翻倒,上官秀箭步上前,一刀刺下,捅穿了对方的胸膛,未等他喘口气,由他的前后左右,分别袭来三把灵剑、两把灵刀,还有一杆灵枪,上官秀深吸气,再次施展出风影决,他的身形快如闪电,由两把灵剑之间的缝隙中一闪而过,在他掠过去的同时,陌刀分向左右挥斩,噗噗两声,两颗还罩着灵铠的断头向空中弹飞,他的身形刚刚停下,迎面横扫过来一记灵枪,上官秀纵身跳起,脚尖在横扫到近前灵枪枪身上轻轻一点,他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似的,受灵枪的横扫之力,轻飘飘的向后倒飞,直向宁南军的人群中落去,众宁南军纷纷大吼,齐刷刷地把手中铳剑高举起来,只见上官秀的身下,剑尖如林,好似刀山一般,他人在空中,腰眼用力一拧,顺势将陌刀凌空挥出,灵乱?风施放,刮进人群当中,瞬时间,人群内乍现出团团的血雾,惨叫之声四起,上官秀落在遍布宁南军尸体的地面上,在他的四周,一把把火铳的铳口对准了他,嘭嘭嘭,火铳齐鸣,无数的弹丸由他的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上官秀的身子蹲坐在地上,几乎缩成了一团,火铳的射击声持续,弹丸接连不断的击打在他的灵铠上,现场硝烟弥漫,遮天蔽日,过了许久,火铳的射击声才停止下来,只不过硝烟还未散去,看不清楚人群中央的上官秀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周围的宁南兵纷纷后退,众多的修灵者从人群中走出,他们在上官秀的四周围成了一个圈,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硝烟,等到浓重的硝烟渐渐散去,烟雾当中,一人的身影渐渐浮现出来,那正是上官秀,只见蹲在地上,身子已然缩成一团的他,缓缓从地上站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数十上百的弹丸在他的身上哗啦啦的掉落下来,此情此景,别说四周的宁南军兵卒脸色大变,就连众多的修灵者们也是齐齐变色,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被这么多的火铳齐射,此人竟然还能活着,甚至弹丸都未能破开他身上的灵铠,此人的修为得有多高,还没等在场的众人回过神来,已然站立起来的上官秀单脚猛然一跺地面,身形射出,瞬间到了一名修灵者的近前,刀锋顺势刺入对方的胸膛,“啊——”那名修灵者惨叫着仰面倒地,上官秀片刻都未停顿,从对方的体内抽出陌刀,又掠向另一名修灵者,第五军灵战队的参战,并未能扭转战场上的局面,确切的说,灵战队主要的人员都被上官秀一个人给牵制住了,在战场上,完全没体现出来大批修灵者聚集在一起,锐不可当的破阵能力,反观风军这边,只见风军的右翼,王旭和刘彪二人歼灭掉宁南骑兵后,立刻趁胜率军向前突进,有他二人在前冲锋陷阵,突进中的风军气势如虹,把宁南军的左翼方阵杀得节节溃败,战场上两军势均力敌的局面终于被打破,出现了变数,左翼的岌岌可危,让周昌不得不从中军抽调出一个兵团,驰援左翼部队,可如此一来,第五军中军的兵力又显得薄弱,恰在这时,江豹看准机会,下令中军推进,并且把本军团仅有的两千骑兵,全部调到中军,在中军向前推进的时候,骑兵由中军杀出,直击对面的宁南军中军,风骑兵的突然出战,杀得宁南军一个措手不及,中军的前排盾阵,在第一时间便被风骑兵冲撞个支离破碎,毫无阵型可言,在宁南军阵营被骑兵冲乱的同时,风国步兵也没闲着,不断的向前推进,风军方阵就如同绞肉车似的,前排是整齐的盾阵,为己方方阵提供强有力的保护,大批的风兵由方阵内向外集火射击,前方的敌军,成片成片的被弹丸打倒,紧贴着重盾而站的风军,则是端着安装了铳剑的火铳,一把把的铳剑由盾阵的缝隙探出去,把靠近己方方阵的敌人刺倒一排又一排,中剑倒地的人们,连重新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风军方阵无情的从身上践踏过去,正面交锋的军团战,打的就是阵型,只要其中一方的阵型被打散,接下来的战斗,几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江豹和周昌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二人的指挥风格也极为相似,都是以刚猛凶悍见长,此战,两人在整体战局上的指挥,唯一的不同就是对骑兵的运用,两人都知道,对方的手里掌握着一支骑兵,己方的骑兵要如何运用,又要如何抵御对方的骑兵,身为全军主帅,心里都有迅速做出评估,在交战的前期,周昌率先动用了己方的骑兵,他是在赌,赌风军预料不到己方的骑兵会这么快的上阵,只要骑兵冲乱了风军阵营,这场战斗,己方也就赢了大半,可惜他没有赌赢,一分为二的骑兵队伍,分别被上官秀和王旭、刘彪所歼灭,而这时候,风国的骑兵还没有上阵,周昌一直在防着风骑兵随时可能到来的突进冲阵,直至左翼被杀得节节溃败,他不得已,只能抽调出中军的兵力,增援左翼,在中军增援左翼的时候,周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中军的兵力太过薄弱,当他正要从右翼抽调兵力,补充中军的时候,江豹仿佛草原中的鬣狗一般,敏锐地嗅到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战机,随即,他果断派出骑兵,以骑兵冲阵的方式,直击敌人中军,江豹就是比周昌多了那么一点点的沉稳,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差别,直接影响到了整场战斗的局势,乃至双方最终的胜负,等到宁南军的右翼增援中军的时候,中军这里已然是兵败如山倒,前方的兵卒乱成一团,成群成片的被风军所击杀,后面的兵卒则是吓得毫无斗志,纷纷调头往回跑,冲进右翼增援的队伍里,把增援队伍都冲撞得阵型大乱,宁南军中军的混乱,又直接影响到左右两翼,左翼溃败的速度变得更快,原本与风军势均力敌的右翼,也渐渐不支,虽说整体阵型还没有被打散,但也是被步步突进的风军逼得连连后退,战斗至此,宁南军已呈现出全线溃败之势,江豹在后方坐不住了,亲自上阵,率领着中军的将士,向对面的宁南军发起最后的猛攻,宁南军的中军和左翼几乎是同时崩溃,大批的兵卒被打散,如潮水一般向后逃窜,此情此景,让宁南第五军的谋士们脸色同是大变,人们纷纷凑到周昌的近前,急声说道:“将军,中军和左翼溃败,此战我军已经顶不住了,将军还是……还是下令撤军吧,”骑在马上的周昌狠狠握住战马的缰绳,脸色阴沉的如锅底一般,他凝声问道:“我军的灵战队现在何处,”一名将官急忙拱手说道:“我军灵战队正在与敌厮杀,”周昌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他在两军阵前完全没看到己方灵战队的身影,灵战队参战之后,简直如同石沉大海,别说未带领己方的将士们去冲锋陷阵,甚至都未能在风军阵营那边激起一丁点的波澜和骚动,他正举目搜寻己方灵战队的身影时,突然之间,左翼的宁南军一阵大乱,紧接着,有两名浑身是血的风军将官突破宁南军阵营,从阵尾冲杀出来,见状,周昌吓了一跳,周围的谋士们更是纷纷惊叫出声,护在四周的侍卫们纷纷端起火铳,向那两名风将展开齐射,其中的一名风将背后灵铠化出双翼,向前包裹,弹丸撞击在羽翼上,叮当作响,另一名风将三步并成两步,从他身边掠过,趁着侍卫们正在装弹的空挡,他冲杀到人群近前,一记灵锤砸出,轰隆,一名侍卫头领被这记灵锤正砸在头顶上,瞬时间,他整个人都被砸没了,空中炸出一团猩红的血雾,地面都被砸开一个好大的凹坑,受劲风的冲撞,周围的侍卫们倒下一片,化出双翼的风将手持灵斧,在众多的侍卫当中杀开一条血路,箭步冲到周昌的战马前,举斧就是一记重劈,周昌吓得心头一震,不敢抵其锋芒,急急甩掉马镫子,侧身从战马上翻了下去,咔嚓,这势大力沉的重斧,把周昌的胯下马拦腰劈断,马血溅了周昌满脸满身,周围的那些谋士们,吓得作鸟兽散,怪叫着四处奔逃,不等周昌从地上站起,手持灵锤的王旭已来到他近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把巨大的灵锤高高举起,对准他的脑袋猛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