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李绥闻言玩味的一笑,好整以暇地再拾起茶杯,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水,适才不带一丝表情地抬眸看着脚下人不紧不慢道:“你这般伶俐,倒是告诉我你错在哪了?”
听到李绥这般问,灵犀不由身子一震,心下虽明白,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如何说?说她倚仗县主的名义,以下犯上?还是说她目无主上,不知尊卑?
若她就此这般为自己定了罪,送到太尉夫人那只怕不被打死,也得被撵出去。
见脚下的人被问的踌躇无措,不敢再发出一声,似乎还想再强撑下去,李绥心下冷笑,再出声时看似平淡,却已是如一记警钟敲响在耳边。
“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