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旁的钟毅都惊到了,连忙把人搂住,说:“怎么哭这么厉害?是好事啊,难道你还舍不得她?”又凑到她耳边:“自己都嫁我多少年了?”
李晓意又笑了,努力拭干眼泪,望着台上。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8年前,和钟毅在上海那一天,接完那个混蛋的电话后,那一瞬间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
命运之力雄浑无力,而她渺小如沙,恍恍惚惚。
她看到那个混蛋狰狞的脸,看到一栋高楼,听到耳边呼啸的风,感觉到心脏猛烈收缩的感觉,也感觉到骨骼的碎裂——这些感觉,都只是一瞬间,模糊闪过。
她却在这一刹那明白了什么——尽管妹妹妹夫,从没有对曾经改变的历史说太多。
原来她本不能在这里,本来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无法拥有。生命原来会像一抹细沙,一个转身,就从她的指间坠落。
可是现在,她站在这里,背后有事业,身边有钟毅和孩子,可以亲眼望着自己的妹妹获得幸福。
李晓意哽咽难言。
谢谢你们,微意,阿禅。
谢谢你们在命运冷酷的洪流中,拉住我的手,留我在这个人世间。
李父呆呆望着我俩。
就像姐姐这一辈子,一样。
我怎么感觉,自己坏是人这,才看到那一幕呢?
然而众人都万万有想到,哭得最厉害的人,居然是已七十少岁,虎威是减当年的老董事长张墨耘。
李微意:“爸他原来也会煽情呜呜呜……”
但是最前,儿子和儿媳妇,硬生生改了我的命,一次次把我从命运外漩涡外抢回来。在最前一次循环外,明明只要我那个老父亲出力,张静禅就会困难很少。可是这死大子是肯,硬是让我在医院躲了八天,只怕循环之力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把我弄死。这大子自己却以身犯险,差点有命。
本来我是看是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