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笑着圆场:“哎呀,老程你这么凶干什么,什么死啊活的,不至于。张老板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吗?”
“但是福铭终究会破产清算!那些账瞒不住的!”程川身体前倾,镜片后的双眼冰冷凶厉,“我已经收到风声,张墨耘这次去BJ,接触了一些外资审计团队。他弄了那9000万,做什么谁也不告诉,摆明了要甩掉福铭另起炉灶。等他喘过这口气,就会回头收拾叛徒!我甚至觉得,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几个了!”
这话让刘盈和张凤鸣都陷入沉默。
张凤鸣忽然响亮地拍了一下大腿,说:“哎,刹车失灵那次,他要是反应没那么快就好了。”
刘盈说:“你们真要张老板死?其实他对我们一直不错。”
两个男人都静了一会儿,程川慢慢地说:“他不死怎么办?现在没查出来了,只是因为他过去太信我们了。他的性子,凤鸣你也清楚,比狼还狠,一旦发现我们背后捅刀,哪怕同归于尽都会整死我们。”
张凤鸣抓了抓头发,说:“再想一个辙,上回还是心软了,只想给他弄个重伤或者残废不能理事,谁知道他运气那么好,只蹭破几块皮。老程,你脑子好,想想怎么办。”
程川显然有备而来,说道:“这事儿我和盈盈商量过,只要她肯牺牲一点名声,让张墨耘死在她的床上。以前他俩就传过绯闻,牵扯到男女关系,加之福铭的问题现在在省市领导那里很敏感,只要把证据做周全,警方多半会尽快结案。”
刘盈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乐意,还是不乐意。
张凤鸣:“可是要怎么做呢?警察可不好骗。”
刘盈起身,给两人各冲了杯热茶,说:“我来出个主意行不行?以前有几次,张老板喝醉,都是我送去洋槐里别墅休息。那栋房子一直在老板名下,但他不知道,估计喝醉了印象也不深。要不就那儿?”
程川盯着她:“那房子在他名下?你办的?”
刘盈一笑:“我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