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状元武将军,和蒙学馆有什么关系?
谁也不会因为自己在陆家读过蒙学馆考上状元,当上将军,而觉得是陆家族学的功劳。
陆飖歌伸手:“既然族里怕麻烦,没能力,这御笔亲赐的匾额就还给我,还有我和沈大人捐给族里办蒙学馆的两千两银票也还来。这蒙学馆,就不用族里费心。”
陆远平茫然地看向陆飖歌,怎么就不用族里费心了?
还有这御笔亲题的字,为什么要收回,已经装进兜里的银票,难道还要掏出来
陆三石咬牙:“陆飖歌,你在戏耍我们吗?”
“我戏耍你们?”
陆飖歌一声冷笑,“这匾额是我三表哥题的字,两千两银票是我和大表哥掏的。这地,不管是祠堂东边还是祠堂西边,都是我家的地和族里可有半分关系?”
“怎么,我爹死了,族里分了我陆家上百亩的良田做了祭田还不满意,还要占我陆家庄的庄子,给你们子孙后代盖屋子?”
听陆飖歌这么一说,其中一位族老慌忙道:“没有上百亩,只有五十五亩。”l
老人满面风霜,脸上的褶子里都藏着岁月沧桑。
“当时,你家出事,我们离的远,等发现的时候赶过来的时候,陆家庄已经被官兵包围了。我们,我们也想帮着救火的,可那些官差说……说远山通匪,如果我们敢上前去帮忙,就治我们的罪。”
说到这里,老人再也说不下去,捂住脸蹲下身子呜呜哭了起来。
陆远山死后,他日日夜夜受良心煎熬,始终想不明白,远山那孩子那么好的人,怎么就通匪了呢?
可他家贫性子弱,虽然辈分长,可说话在族里并没有什么用处。
现在陆飖歌提到陆远山死,族里得了祭田,他不得不开口,这祭田是他亲手丈量的,刚刚好好五十五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陆飖歌等老人哭声低了下来,才开口问道:“十九祖伯伯,您老说只有五十五亩祭田?”
老人抹了抹泪道:“是,是我亲手量的,一共五十五亩。当时有位官爷说,祸不及族里,看我们族里老弱太多,就分了些祭田给我们,让我们自己去丈量。大石就安排我和柱子去丈量的,不信你问柱子。”
叫柱子的是个很憨厚的小伙,被人从外面叫进来还一头雾水,听老人问起当初量祭田的事情,忙证明:“确实只有五十五亩,是十九祖伯伯亲手量的,我帮着扛的弓,我要量,十九祖伯伯还不放心,没让。”
陆三石怎么也没想到,陆飖歌会扯到族里当初从陆家分的祭田。
此刻,他只觉得浑身发凉,心里一个劲地念叨,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为那四块宅基地去找陆飖歌的麻烦,和四块宅基地,不足三亩地比起来,当初大哥分给他们兄弟的田地可是一家十亩呢。
“可我陆家,总共有地千倾,别的地方不说,就东阳郡靠近族里的这一片就足足一百五十六亩地。当初官府以通匪名义收缴了我家的钱粮和田地,后来,先皇登基又将收缴的田地归还于我。这里可不包括当初分给族里做祭田的一百五十六亩。”
陆飖歌将手中的茶盏猛地往桌子上一磕,“那么请问,另外一百零一亩原本该成为祭田的良田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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