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苫:“多谢王妃!”
拓拔珍儿:“从今天晚上开始,你的衣食起居都会按照侧妃的份例来。”
红苫微微颔首,回去了。
拓拔珍儿果然给她送去了很多绫罗绸缎,首饰珍宝。
晚饭的时候,也再不是吃下人餐,非常精致美味。
拓拔珍儿还给她拨了几个人去伺候她。
红苫让那几个新来的侍女挨个菜试吃。
她们对红苫并不恭敬,抱怨红苫事多,不肯试吃。
于是红苫去下人房,找了些下人的食物充饥。
知道她没有吃那些饭食,拓拔珍儿知道她怀疑了,于是又派了两个心腹晚上去袭击红苫。
……
白宪嫄跟宫里报了信,说是已经找到了弟弟。
第二天进宫,邬宓却没有时间来问一句孩子怎么找到的?
整个玉烛殿都充满着一种人心惶惶的气氛。
“怎么了?”白宪嫄问楼楚雁,“这气氛不对呢?”
楼楚雁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跟他说:“拓拔珍儿死了。”
白宪嫄:“……怎么死的?”
楼楚雁:“说是睡觉的时候,喉咙卡了一口血痰,生生把自己憋死的!”
白宪嫄:“啊?”
这么巧,红苫恢复了武功,她就自己憋死了?
“那今天还扎不扎针?”白宪嫄问。
“我估计,在邬宓心里,没有什么比他儿子更重要。即便是死了儿媳妇,该扎还是要扎。”
白宪嫄:“哦……”
果然,邬宓不久就带着桓夷来了。
楼楚雁母女照常给他扎了针,扎完后,白宪嫄跟桓夷说了声:“节哀顺变。”
桓夷看起来并不悲伤,跟白宪嫄说:“她是北朝人,我最痛恨北朝人了。她死了正好,我眼不见心不烦。”
白宪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桓夷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阿嫄,我从未将她当成我的妻子,她只是我们两国联姻的工具。”
白宪嫄:“梁王!你要注意自己的称呼!你该叫我皇嫂!请不要再直呼我的小名,被人听到,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利。你可是马上要册封太子的人呢!”
桓夷点点头,咧嘴笑道:“我知道了阿嫄!”
白宪嫄:“……”
看楼楚雁出去了,桓夷又问:“你是怎么找着你弟弟的?”
白宪嫄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有人直接把他送到东宫门口来了。”
桓夷:“什么贼人这么大胆子?”
白宪嫄自然不会说拓拔珍儿,免得给自己惹上杀她的嫌疑,只说:“我也莫名其妙呢!好在弟弟找回来了,就是万幸。”
桓夷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追查到底。”
“多谢了!”白宪嫄往外走。
“阿嫄!”桓夷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白宪嫄甩开,皱眉:“怎么还动起手来?”
桓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阿嫄,我刚才说有话要说,还没说呢!”
白宪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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