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阈的开放日,上一批进去的拓荒者,只要是活着的都在昨天从阈里出来。而异种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只有拓荒者,它们要想从阈里安然无恙的出来而不是被阈外包围的警卫射成筛子,唯一的办法就附身于拓荒者。
可是拓荒者的位置信息是实时被监控的。
如果这十七只异种附身在了拓荒者身上,即便他们顺利通过初审,复审,他们又是如何躲过联邦铺天盖地的监控跑到两千公里以外的雷加肯州的?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十七只异种是怎么去的雷加肯州?”
有人提出了和涂苒一样的疑问。
“至今没有查出它们的行动轨迹,”军官面色沉重,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在场所有人,“昨天从阈里出来的拓荒者有二百四十一人,现在坐在会议桌前的,也有二百四十一人。”
“可见异种并不是跟着我们的拓荒队出来的,而整日守护在阈外的执行部负责人保证,他们并没有放出任何一只异种。”
“所以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除了联邦中心的异界大门之外,又一个阈,降临了。”
他说完这段话,会议室里安静到只可以听见呼吸声。
很粗,起起伏伏,可以看得出每个人都是震惊而绝望的。
对于他们这些直面异种的人来说,深知异种的可怕,他们绝对不愿看到这个世界上多出一个可以让异种肆无忌惮的大门。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愿意看到第二个阈降临的场景,那恐怕就是联邦政府的掌控者——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