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所大学里。
贺老先生和秦老聊了一个晚上,随后就同意投资建一所综合性的大学。 他动心的是生物制药公司和实验室。
这种投资会马上被审批。
但也会被很多人眼红。
更多的人,是不相信。
觉得是造谣。
顾明棠顾不到这些。
宁守基什么都没有投资,看来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今周县他们忙得不可开交。
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都是焦头烂额,因为缺钱。
可他们焦头烂额,是因为钱比较多。
这钱该怎么用,一分都不能浪费。
一定要用到刀刃上。
而且也不能辜负投资者的心血。
贺老先生干脆不走了,竟然就住在了岭西大队的招待所。
那里距离开发区不远,重要的是马路修的好宽敞还平整。
去哪里都方便。
刚来的时候,贺老先生还以为来到了国外的某个小镇呢。
这里的确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村民的收入精神面貌,还有衣着打扮谈吐都能看出来。
秦老也和他住在一起。
其他人则是在城里的招待所。
宁守基还是想回京城的。
但他暂时不想走。
毕竟这次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走之前他去找顾明棠。
寒暄了一会之后,宁守基忽然眼神变得幽深,声音也奇怪起来,“顾厂长,你相信命运吗?”
“这要看怎么说了,有的时候可以相信,有的时候完全不必理会。”
“是啊,我这个人会看一些命理,我看顾区长就是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
顾明棠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宁守基,呵呵笑着,“您这话说的,可真是太有水平了。”
“我说的是真话,你是有大气运的人,难道你自己都不觉得吗?”
“也可能是我运气好一些吧,但更多的是因为我站的这个地方成全了我。”
“你也许说的是对的,我们家人最信奉一点,就是地不与天斗,鬼不与人斗。”
“这我就不大明白了,听起来很玄妙的样子。对了,宁先生,您到底想表达什么?还有这次只有您没有投资的想法,您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这时候可以提一提,我希望以后能做的更好。”
“我想表达的就是我们王家信奉顺其自然,但还信奉一点,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想拿,那是要负因果债的。”
“你这个因果债,我觉得说的很好,虽然我们不讲究这个,但这和事物发展规律并不冲突,比如农民喜欢说的一句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你的意思是,种下恶因就结恶果呗?”
“那肯定的呀,所以佛家就劝世人一心向善。”顾明棠笑眯眯的答道。
宁守基思索了半天,随后呵呵的笑了。
“对,其实这不冲突,向着阳光的花,你看它开的就是好看。”
随后又加了一句,“就算是开在阴暗里的花,其实也很漂亮。”
宁守基一双眼睛始终盯着顾明棠,如果仔细听他的这些话,其实都是有问题的,而且语调还带着某种莫名的规律。
比如他现在要说的。
“你看过彼岸花吧,是不是非常非常的漂亮,听说就开在黄泉边,给那些无故乱入世间的灵魂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