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放在肚子上,冷眼站在一旁瞧着二人将框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搬出来。
李闲见着,当即上前搭把手。
“是没钱了吗?”李闲被臭哄哄的猪下水薰到了,一阵干呕。
云母就在一旁用眼神数落云汐。
云汐把云母当空气。
“搭把手,我们把猪下水弄到河旁洗,”云汐对李闲道。
“那是你继父,”云母不乐意李闲给云汐做事。
李闲摆手:“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李闲吃力的将三十多斤的装猪下水的大木盆子抱起来往河边走。
云汐看看吃力的李闲,又看向回来一路轻松的就像是没拿东西的凌恒,她把凌恒的力气预估在二三百斤,是不是还是少了?
猪下水清理干净后,臭味儿少了七成, 只要不靠近半丈距离,便嗅不到。
在李闲与凌恒照着云汐的吩咐洗猪下水的时候,云汐则是在厨房里熬起了卤水。
云母挺着大肚子远远的躲在堂屋子里,母女两个是谁也不想瞧见谁。
这其实挺好的,谁也别想给谁添堵。
“猪下水清理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李闲看着凌恒轻松的的捧着大木盆子,一阵恍惚,他甚至怀疑是他最近读书读多了,把力气读没了?
这力量的对比太惨烈了!
“一起,帮我切成小段,”云汐拿起刀先示范了一次,使唤起李闲与凌恒来一点也不客气。
云母的脸拉得更长更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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