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满门,”凌恒回。
皇帝说这话是想要吓人的,可凌恒回答得坦然,坦然的都让皇帝摸不清凌恒的心思了。
“正是因为不想欺君,才如实回,”凌恒补充。
皇帝问:“若原作者寻上门,你可知你会如何麻烦?”
“哪怕草民的妻子如何将书做旧,旁人如何故意说是其所书,只要与她左手指对比,便明白,那就是她所写!”
凌恒很是平淡的起诉事实。
皇帝严肃着脸盯着凌恒瞧了好一会儿,“为何会觉得有人拿着类似的书上来表功?”
“草民之前在承州府城时,草民的妻子曾把一个做旧的书送给一姓刘的举人,原是想着他能将书用起来,没曾想,时过三年,依旧没有动静,”凌恒没有感情的陈述事实。
皇帝看向凌恒,若有所思。
“你是想说你妻子要欺君吗?”皇帝找问题的角度很刁钻。
“呵,”凌恒轻笑,依旧没正眼看向皇帝。
皇帝:“……”自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很幽默啊,如果是从前,早把一帮大臣吓得直接跪地了,而凌恒,就像是真的听了笑话般配合的笑了下。
“此时刘举人大概还没意识到那本书的好处,等到上京城水稻增产之事传出,草民不觉得会有人不心动,”凌恒适当的叹了口气。
皇帝一想,可不是这样吗?有这样的政绩在手啊,只要不犯叛国罪,他都得看在那些政绩的份上饶过对方一命。
“草民是信刘举人的人品的,”凌恒说了句自相矛盾的话。
“嗯?”
凌恒语气平淡用旁观者的视角把他与刘举人接触的几件事情,一一说明。
“哦,那是你觉得他妻子会经不住诱惑?”皇帝不禁盯着凌恒的脸观察,当即道:“你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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