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瞪着凌恒。
如果现在是让传，多半已经吓得跪下了。
凌恒不急不徐的作揖：“多谢相让。”
“朕……”皇帝心里一堵，想发脾气吧，又发现如果真的因输棋而发一顿脾气，也未免太没品了，一时有些咽住。
“不如玩投壶吧，”凌恒提议。
“如果让官员们知道，你可是会被说误导皇帝，你难道不怕吗？”
其实比起下棋，皇帝更喜欢玩投壶。
“皇上是练手力的，”凌恒依旧神色不改。
皇帝心里的郁气一消，“哈哈”笑了两声，不即就让人弄来投壶。
君臣二人一边玩，一把就把皇帝烦闷的政事说出来。
凌恒停下手里百发百种的箭，看向皇帝，百思不得其解:“像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亲自出手？”
皇帝皱眉。
“您手下能人那么多，若他们连这样小的事情都无法办好，便说明他本身并不适合那个职位，要换一换了，”凌恒面无表情道。
“你现在只是从六品的小修撰，你知道你现在在说的人是谁吗？”皇帝问。
“楚尚书的大儿子楚意楚大人，而他也的确不适合呆在刑部，他破不了案，也审不了犯人，难道微臣说的不是事实吗？”
“那你觉得他该做什么？”皇帝觉得凌恒是在针对楚意。
“微臣今天第一天上职，看到的文书还不多，对楚大人的了解还不够，但微臣的建议是，让楚尚书自己来推荐，相信楚尚书身为楚大人的父亲，应是了解自己的大儿子吧，”凌恒冷淡的仿佛在说的是与他无关的人。
“你不恨吗？”
皇帝问。
“陌生人罢了，”凌恒坦然的与皇帝目光对视。
“行，咱们继续玩。”
皇帝目光闪了闪，却也是认同了凌恒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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