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继续保持她的面无表情。
“娘，娘，”云老大想靠近，又恐惧于凌恒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只敢远远的招手轻声唤。
云老太认错人，云老太自己没意识到，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没发现啊。
围观的一大群人，不禁有些窃窃私语的嘲讽起老太太来。
“她不认自己亲外婆，你们怎么还一副看戏的模样？”
不知详情的则是小声的问身旁看戏的。
他身旁看戏之人就把云老太当年都做了什么的事情一一说了，然后又指出：“那不是首辅夫人，你难道瞧不出来吗？”
“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死老太婆！”
“你是不知道，当年郑有财见凌首辅以后会有大出息，故意利用首辅夫人这层关系，想要用孝字压倒首辅与首辅夫人，我们呐，都看不过去，于是给写了万人请命断亲书，可就算是这样，那个郑有财依旧不死心，在首辅外放到承州府城时……”
旁人不知道，云汐知道这人便是凌恒安排来引导风向的人。
云汐目光扫过围堵在绿县外的人，认出了好些个是凌恒安排来引导舆论之人。
知道不知道的，都被人心的科普过后，对云家，也都没什么感觉了。
那种虐待女儿、卖女儿，不把女儿当人的，还是撇清的好。
“娘！”
云老大一跺脚，忍不住大声唤了声。
云老太的耳力也不怎么好了，若不是这般大声，她其实也是听不到的。
“什么？”
“你认错人了！”
“啊，”云老太瞪圆了混浊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还不忘猛地一把推开夏花，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这哪来的小浪蹄子，跑出来乱认亲，不要脸的烂玩意儿……”
云老太也是越老越不收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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