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後,大公子到上海灘打老虎,打着打着就發現不對。打不下去了。只好作罷。
連大公子都做不到的事,其他人敢去做?
好,私事辦完。現在開始辦公事。
“趙獄長,將盜墓賊都帶上來吧!”
“張隊長,你是要先看哪家的?”
“三家是誰?”
“湘西言家。西北馬家。茅山瞿家。“
“我要的是摸金校尉。不是抓殭屍的。”
“其實都一樣的。”
“行,湘西言家。”
“好!”
趙典純馬上安排。
很快,一個湘西言家的老者就被帶上來。
隨後,又有四個其他言家人帶上來。年齡都在二三十歲左右。算是壯勞力。
張庸上下打量。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判了幾年?”
“這個言無極,判的是無期。其他十年、十三年。十七年。”
“判的挺重的啊!”
張庸擺擺手。讓趙典純將他們的手銬全部鬆開。
帶頭的言無極疑惑的看着張庸。
“精神怎麼樣?”
“什麼?”
“準備上路了。有沒有什麼話要說的。”
“你……”
言無極和其他人都是臉色鉅變。
上路?
什麼意思?
他們判的不是死刑啊!
不由自主的着急起來。
“我們,我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什麼?”
“我們又不是死罪。你們想要怎麼樣?”
“對不起。你們不是死罪。但是,有人需要你們頂罪。只好對不起了。”
“什麼?”
言無極臉色頓時灰白。
頂罪?
什麼意思?
然而,看到周圍全副武裝的特工,頓時啞巴。
那麼多人,那麼多槍。
“你們,你們,你們到底是爲什麼?”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庸。是復興社特務處的。”
“你,你要做什麼?”
“我來改判你們的刑期。全部改判死刑。立刻執行。”
“哎,哎,哎,你,你們,你們怎麼可以草菅人命。”
“因爲我們是復興社特務處啊!我們就是有這樣的權力。我們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死。”
“你,你,爲什麼……”
言無極憤怒的渾身顫抖。
其他四個言家人也是十分憤怒。卻又不敢動作。
周圍全部都是黑洞洞的槍口。
一動就是死。
張庸盯着他們片刻,話鋒一轉,“當然,你們不想死也可以……”
“你要我們做什麼?”言無極反應過來了。
對方原來是恐嚇自己啊!
他畢竟也是走江湖的,走過的橋比張庸走過的路還多。
張庸話鋒一轉,他就知道對方的真正目的了。
他們如果不想死,就只有給復興社特務處辦事。
“知道槐機關嗎?”
“什麼?”
“日本人的槐機關。也是專門盜墓的。專門盜竊我們華夏的國寶。棲霞寺的純金佛首,就是他們偷的。”
“什麼?”
言無極目瞪口呆。
張庸:……
得,白說了。他們根本不知道。
他們可能根本就沒有和槐機關接觸過。日本人盜墓,可能根本就沒有外人蔘與。
失望……
還以爲監獄裡面個個都是人才呢。
沒想到,言過其實。
“是不是金太郎那一夥?”突然,言無極皺眉。
“你知道?”張庸重燃希望。
“我知道金太郎那一夥人。但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機關的。他們好像是和脂硯齋單獨做生意的。脂硯齋的老闆叫甄正豪。”
“對。他們都是日本人。所在的組織就叫槐機關。甄正豪的日本名字,叫野谷木次郎。”
“他們是日本人嗎?怎麼看起來不像……”
“好了。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幫我對付他們。願不願意?”
“怎麼對付?”
“將他們宰了。”
張庸言簡意賅。殺氣騰騰。
言無極皺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