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不成,常威却被炉内巨大的声响震得头昏眼花,咬着下唇,将黑痣含在口中:“我不能死在这里,再来一次。”当。顶盖依然没有打开,可是常威却被声响震得脸色发白,嘴唇已经咬出了鲜血,如果不是求生欲在支持,他已经昏死过去了。再来一次。当。常威直接栽倒在地,此刻的他严重缺水,极度虚弱,而寒榈赤火炉防爆能力强悍,根本不是常威一个初级天将可能打开的,要知道,制作这寒榈赤火炉的锻造师可是达到合一境界的存在,比之常威高了六个层次。“没想到我会死在这里,被炼化成丹药,不知道谁会吃呢?”常威眼前越来越模糊,有种要昏死的感觉,就在最后的一刹那,炉盖突然被人打开,接着一道身影跳了进来。虽然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常威依然可以判断来人的身份,救他的人是赵渃曦,贤淑清雅美女。在赵渃曦跳下的时候,常威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如流云一般的蓝色长袍在火光下化为灰烬,一具精致的酮体就这么出现在常威的面前,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两点嫣红,坚挺的浑圆,深深的肚脐,稀疏的密林,这些少女最隐私的部位被常威尽收眼底,来自最原始的欲望,让常威不由清醒了一些。赵渃曦因为在门外听到常威敲打丹炉的声音,再加上联想,立刻意识到了常威的困境,救援时没有想那么多就跳了进来,却没有想到炉内温度竟然如此之高,身上的长袍竟然直接化为了灰烬。赵渃曦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赤裸相对,而且还是如此坦诚,简直羞得要死,尤其是看到常威双腿间,那巨大的龙头柱,更是羞愧难当。不过赵渃曦羞愧的同时,也在暗叹常威身体的变态,此刻的温度已经达到炼制下品丹药的温度,就算是她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而常威竟然可以在其中呆这么久,换成一般人早就化为灰烬了。不过看常威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赵渃曦根本顾不上羞愧,直接将常威抱在怀里,常威炙热的身体烫的赵渃曦全身一哆嗦,尤其是双胸传来的阵阵炙热,更是让赵渃曦有种站不住脚的感觉。如此状态,如此亲近,赵渃斓满脸绯红,呼吸急促,赵渃斓实在无法用力,一狠心将常威背在身上,可是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因为常威的龙头柱竟然无巧不巧的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虽未进入,可是那炙热的温度烫在最敏感的小豆豆上,依然让她无所适从,甚至不由发出一声呻吟,发泄异感。赵渃斓还想换位置,可是却发现炉内越来越热,她的身体有种急速虚弱的感觉,知道不能久留,咬牙将异感压下,赵渃斓拼命跳出了鼎炉。彭,赵渃曦一个站起不稳,跌倒在地面上,双腿间传来了一道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哼,面如红纸娇喘连连。常威因为下身被夹住,跟着摔在赵渃曦的身上,从下面传来的强烈快感险些让他把持不住,美人在怀香肤玉脂,常威的喘息更加的粗重,闻着长发间的清香,冲动更是强烈。两个人就在这样怪异的姿势下,足足休息了一刻钟,才将身上的疲惫消除,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两人同时跳起,背对背从储物板中拿出长袍,穿好后外面的人正好进来。几个人走进来,看到赵渃曦脸色绯红,不由有些觉得怪异,不过并没有多说。常威哈哈一笑,消除刚才的尴尬,看到进来的几位宗师,大步走上去说道:“你们怎么来了?”铁红石笑着说道:“我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所以来看看你有没有完成修复,要知道,每一次看到你修复的作品,都是我们难得的学习机会。”“铁宗师过谦了,”常威顿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还好我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这寒榈赤火炉我已经修复好了。”听到常威的话,几位宗师同时面露惊容,就连两位锻造宗师都不例外,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寒榈赤火炉的跟前,看到粗达一指的焊口,在听听炉内的风火之音,都不由面带佩服之色。“真是神迹啊,没想到我东环域真的有修复师可以修复好这寒榈赤火炉。”“常宗师,你的修复术真是让人羡慕,如果愿意来我骆家,我骆家一定奉你为长老。”“骆宗师,你都说过很多遍了,你也看到了,常威虽然修复术惊人,但他的志向并不在于此,而是炼金师。”“这也是我敬佩的地方,副职都能有如此成就,常威日后的成就,必定会成就一段传奇。”“怪不得进来就看到赵宗主如此脸色,原来是看到寒榈赤火炉得以修复,难以平复心情啊。”赵渃曦微微额首,算是认同了这个理由,同时说道:“让诸位宗师笑话了。”几位宗师摇了摇头,他们都知道这寒榈赤火炉对于流云丹阁的重要性,这么多年无法修复,是压在流云丹阁上的重担,此刻被常威修好,作为宗主,赵渃曦不欣喜莫名才是怪事。常威和赵渃曦对视了一眼,两人又同时转头,常威说道:“诸位先在这里,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下。”“好,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研究一下你的修复术。”赵渃曦也随之告辞,和常威走出了丹房,常威随后说道:“能告诉我你为何不见赵渃斓吗?她很想你的。”赵渃曦本来羞涩尴尬的脸色因为赵渃斓这个名字变得有些踌躇,面带苦色摇头说道:“当初我曾答应过她,一定会给她找到破凡的丹药,可是三年过去了,我却没有头绪,我见她,只会让她心中的希望断绝,我不想让她因此而痛苦。”说话的同时,赵渃曦已经走到一个房间,这是流云丹阁的客房,虽然不大,但是很安静,拿起茶杯,给常威倒上了茶水,随后坐了下来。常威坐在对面,几口将一杯茶水喝下,刚才在丹炉里脱水太厉害了,差点变成肉干,连喝了三杯,常威才将茶杯放下:“其实赵渃斓已经是一名炼金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