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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会的功夫,我先把整个四合院的中进院子里的骇然场景打量个清楚。
首先,被我第一注意到的就是那些神情各异,但是都是面目狰狞的,被砍掉了摆在红木架子上的头颅,不知道是不是刚砍掉的,还是经过特殊的处理,每一个头颅都保持的很完好,甚至可以说是刚砍下来的,有的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血水,我到后来才发现,其实那个红木架子根本就是血水染红的。
四面墙壁,近四百平,粗略的估计至少摆放了二百颗头颅。我不知道在现在这个和平年代,法制社会,还有如此疯狂的人,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而且这些透露摆放在这里,完全不是因为变态的人需要制造丧心病狂的人头景观,而是为了完成某种法阵。
我一时的不知道是什么阵法,但是在那些血水染红的放置人头的木架子上,有用水晶混合着水银可会的冥文印迹,无数的冥文遍布在四个方位,然后一直延伸到地面,顺着大地,眼神到院子中间的一个祭坛上。
所有的冥文组成一个复杂的而恐怖的阵法,一股股神奇的力量通过阵法传递到中间的祭坛上。
在祭坛的中央,,是四个更加让人恐怖的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赫然都钉着一个人,四个人,准确来说,是三个活人,一个死人。其中一个就是木千山,我在外界听到的近乎无人道的惨叫声,正是这三个活人发出来的。
三个活人,我之所以说他是个死人,因为他青面獠牙,宛若僵尸,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子死气。
四个人,就被死死的钉在十字架上,不是绑,而是真的钉,他们的四肢分别用粗大的铜钉钉住,固定在十字架上,不但如此,在他们的琵琶骨上,大腿根部,分别还有粗大的钉子把他们死死的钉在十字架上,就算想要动都不成。
最恐怖的是,还有一个铁钩直接钩住他们的鼻子,然后往上拉住,直接挂在头顶的木头上。这一下子,他们就算想低头或者动弹不都能。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地方,真正恐怖的地方是仿佛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如刀如刃一样,在削切着他们的皮肤,大冬天里,他们的衣服全部都被扒了个干净。因为这个中进院子里,仿佛是一个封闭的暖流空间一样,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这才不至于让那三个活人冻僵。
同样,他们三个活人的身上每当被一刀无形的利刃削掉一片皮肤,就有一道血水喷出去,当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四个人四肢的皮肤已经差不多被割掉了完了。
这简直就是剥皮加凌迟。这个时候,最幸福的反而要说那个死的人了,可是我确发现就算那是个死人,他的血居然也没有凝固,反而和其他三人一样,血液顺着身躯流淌了下来。
血液流淌的地方,就是下方,顺着祭坛周围阵法延伸过来的是四条雕刻在祭坛上的凹槽。鲜都如小溪一样,滴答滴答的全部留到了里面,然后顺着凹槽而下的,就是一个青铜打造的大盆,说是大盆,其实不如说是埋藏在地底的青铜大鼎来说好一点。
血水注入此时已经满是血水的大鼎里,大鼎里的血水仿佛是已经被烧滚了一样,咕嘟咕嘟的往上冒着血红的气泡。如果不是大鼎里的面色苍白的小男孩中用血红的双眼,呲着一口血腥的大嘴露出恐怖的一个血洞对我发出嘿嘿的笑声,我真的以为刚才给我说话的那个声音就是木千山,或者是杜特隆了。
可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种场景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一下子,瞬间把我脑海里的画面全部推翻,重来。
这个小孩,可明明就是刚才路面的木千山的小儿木淳淳,而木淳淳应该是一个双手无四两斤病怏怏的小孩,现在怎么看,他怎么都像一个做下滔天罪孽的小恶魔才对。
“你是谁?鬼鼠妖?”我一下子想到了一个可能,脸色难看的惊呼一声,就连小吉娃娃鬼狗妖都浑身颤抖的呆在我的脚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生怕引起了血水澡盆里的恶魔。
这眼前的一幕,看的我是头皮子发毛,有种被人从身后抽调脊背的感觉,那凉气从后尾巴骨直往上涌去,只一下子就激的我全身的毛发均树了起来。
但是我发现,此时我已经如同入瓮中的老鳖,根本逃不出去。
如果有一点办法,我绝对不原因停留片刻,此时,此地,此景,真的是太恐怖,太残暴,太血腥。
我退路已封,转眼望去,那里还有什么四合院的前进院子,根本就是迷茫一片,外界就是万丈悬崖,我如立山巅,后退一步,就会跌落摔死。
明明知道这又是一个幻阵,可是我也不敢跳,也不敢退,因为摔不死我的肉身,如果真是坠落下去,在我的意识中,那可是如同真坠落悬崖一样,当我潜意识里认为我已经坠崖摔死了,那么我肉身完好,灵魂也会随之死去,这才是幻阵的杀招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