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夏妤的做法也是对的,可她很是不放心,于是说,“我去陪你。”“小姨娘,您别担心,我在那里很好。毕竟我现在是王妃,夏海就算是恨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来啊,而且我现在出入都带着王府的人,他更是不敢了。您就更不能去了,你要是去了,我不知道会不会保护你呢,你也知道葛氏有多厉害。”刘艺茹一脸的气氛,“我可不怕她,那个葛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敢惹我,我一定还回去。”夏妤冲她笑笑,于是叫来了若兰,对刘艺茹说,“这是王爷身边的暗卫,刚才在院子里走了走,似乎瞧着院子里有外人来过,小姨娘可有发现谁不对吗?”刘艺茹的眉头一皱,瞧着若兰,又瞧瞧夏妤,想了一下,摇摇头。夏妤也没有再追问,毕竟刘家人都不会功夫,更没有那么多防备的心,府里来一个会功夫的人谁都在意不到,只嘱咐两句,便离开了。刘艺茹送夏妤出门,瞧着她一直往巷子的尽头走,瞧了很久才瞧见那边停着的轿子有些担心的嘀咕了一声,“这孩子还真小心,只是她这样独来独往,真的叫人不放心。”看了良久,刘艺茹才有些不舍的往回走,听到半路,就瞧见了那边井水边上站着的丫鬟,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谁?平日可没见过你啊!”那丫鬟一愣,瞬间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有些脸上的慌张转瞬消失,冲着刘艺茹微微行礼,便急匆匆的往里面走。刘艺茹一愣,瞧着那个丫鬟心中一跳,忙追了过去,“喂,你站住,你是那个院子的丫鬟,你说话,你给我站住。”听得刘艺茹对着那人大叫,那边忙乎着挑水的李三就跑了出来,“小姐?”刘艺茹指着已经没入了树藤下的身影,“快,将那个丫鬟捉住,那个人不是咱们院子的丫鬟。”李三一愣,心中大惊,夏妤早就提醒了他院子里要时刻警惕有外人进来,难道真的进来了,他扔了手里的水桶,提着扁担就追了过去,可那人就似乎在树藤之下凭空消失了一番,转眼就不见了。李三看着高高的围墙,一张紧巴巴的脸上更多了一层皱纹,“小姐,那人跳墙跑了,看来是个会两下子的人呢。您可看到了那人的脸?”刘艺茹瞧着地上的脚印,也望着高高的围墙,点点头,“看到了,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夏妤才成。”李三示意,“我就去追,娘娘还没走远。”“别急,别被家里人发现,你快去快回。”“知道了小姐!”李三的腿脚也还真的快,夏妤的轿子还没走出巷子呢就被他拦住了。他匆匆将事情说明,夏妤的轿子便转了个弯又回去了,不过担忧刘家人再见到她去而复返会心生疑虑,于是只将一只她特制的银针和万能消毒的药水交给了李三,“这个银针可以探出上千种毒素,所有的饮食都要用这个银针视线测试一下才可,还有这个是暂时解毒的东西,只需要一滴便可以控制住毒素的扩散,但不是解药。”李三将东西小心的接过放在了袖子下,“娘娘放心,小的一定小心。”“嗯,可院子里没有一个看护的人也不行,我会叫人过来,两个暗卫总归是够用了,不过你们还要小心。或者……”夏妤停顿了一下,说道,“现在刘家人也出不得院子,你可以说外面现在正流行一种传染病,为了大家的安全要实现都将东西煮熟了再用你的银针试探一下才可以服用,不要叫她们担忧。”“是,娘娘,小的明白。”夏妤点点头,将轿帘子放下,匆匆的走了。可轿子停在了街巷的尽头,夏妤紧忙叫若兰又回去了,她知道,有些人想害人是不会死人的,尤其是在白发现之后的现在。一刻钟后,若兰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被敲昏的丫头,说是丫鬟,不过穿着丫鬟的衣服的小个子男人,身材矮小,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怎么瞧都是个爷们。“若兰,去河边弄些水来。”凉水倾盆,那人瞬间景象,看清眼前的轿子,提步就要走。可双脚离地,整个人却被若兰的手提在半空中。夏妤从轿子帘子的缝隙往外面瞧,不禁觉得若兰变成男人之后还真的是高大威猛,“你是何人?”那人一愣,看向轿子,咬着薄唇不吭声。“不说吗?杀了他!”夏妤的话急转疾下,瞬间变冷,惊的那人又一次挣扎,“别,我说,我说。”“说了便放你走,还有你的好处。”夏妤一向是可利用之人便要利用,哪怕他之前要杀自己,可下一秒会帮助自己,也要利用一番。“我是拿了人家的银子,叫我给那户人家的进水里下毒。”那人开口就招了。夏妤冷笑一声,手里的毒针就准备了出来,这样没有主见的人,留不得。还以为打几下才会说呢,或者撒个谎那算是有骨气的,利用一番也不为过啊。可他……只能死!“拿了谁的银子?”“是,是……”那人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乱滚。要说谎了。夏妤将毒针收起,继续发问,“说啊,说出来我便放了你。”“是,是一个穿着玄色长衫的男子……”玄色?在京都喜欢穿这样颜色衣裳的男子可不少,尤其能够想到的也不少,不过……夏妤的脑子一转,就了然的笑了。有些时候,有些人,是不需要去查的,是需要证实便可,不过是给夏妤一个继续要虐待他的借口。所以,她继续追问,“可是姓夏啊?”“这……”夏妤冷笑,银针脱手,“嗖嗖!”那人瞬间倒地。夏妤将轿帘子盖好,不留一丝空隙,说道,“若兰,走吧,就当做没发生。”“娘娘何意说就是夏家呢?”夏妤可没说是夏家,不过能够想要害死刘家人的也只有夏家了。难道还是她?!“不管是不是夏海,这个郭也要夏海背了,毕竟现在想要害刘家人的无外乎有两种,一个是夏海,另外一个便是想叫夏海背黑锅的人。要是夏海,那我杀了他也不为过。要是后者,我们便放长线钓大鱼,再叫夏海背了这个黑锅,也不是不可以。”若兰心思一跳,不禁为夏妤的心思拧了把汗,因为她举得,夏妤与她家的王爷实在太像,叫人害怕,又欣赏。“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