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夏妤回头去看也知道那人是谁,只是没有想到,他为何要从后院走?下一刻,她就明白了。“公子,别这样动怒,小心伤了身子。哎哎,小心着。哎呦,你个不正经的,前边还有人在看着呢!”身边带着一个女子,这是直接光明正大的将女子带回家里了?不顾你你媳妇的伤心和现在残破的身子?成!渣男有你好看的。“有人,有人也是瞎子,哼,给我滚开,前边那个丑八怪。”夏妤是不是丑八怪她不介意,但是被你这个渣男骂可实在是不愿意。夏妤系统里面的毒针嗖嗖的酒发射了出去,毫不迟疑的走上前,瞧着已经倒地不起的女子,上前踢了一脚,力度不到,不过是想确认是否昏厥了过去,而面前这个生的俊俏不已的公子哥就是她的小姨夫了。夏妤凑近,使劲的瞧了一眼,确信此人不会错,只是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奶油小生如今却成了这副肥头大耳的样子,若不是夏妤先听到的是她的声音,还真的热不出是他来。“唔……”因为毒针的作用,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僵硬的站在这里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响。夏妤没有注意听他说的是什么,可这样的人嘴巴里能冒出什么干净的话来,无外乎是骂她的或者是诅咒的,各种污言秽语一定少不了。夏妤没有说话,只淡淡的瞧着他,对付渣男她的心中早就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不杀你,不害你,却能叫你生不如死。夏妤的毒针剂量不大,一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己接触,到时候叫他尝一尝什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朝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将系统里面没有荼毒的银针拿了出来,一共二十七根,与此人的年纪一样,并且长度也是二十七毫米。银光霍霍,在男子的跟前晃了一下,他身子不能动,可能从他已经渗透出来的冷汗之中看出他此时也是害怕不已的。“一,二,三……”夏妤默默的在心中默念着数量,一根根的银针就像男子体内的一个很普通的骨头一样,顺着皮肉最厚的地方,显示手臂,肚皮,肩头,腰部,臀部,大腿,小腿,但凡是能够将银针吞并的地方都有。一共二十七根,全都盯进了他的肉里,最后还用手使劲的按压了一下,确保不会被他拔出来,拧着针头的方向将针在他的皮肉里面横着方式,想拔出来也就难了。男子的呜呜声变的越老越大,泪珠子从眼眶里流出来,汗珠子和泪珠子交叠在一起,都在告诉夏妤,他很痛……痛吗?那就对了,回头叫你净身出户,扫地出门,再给你换张脸,换种声音,你就算是回了老家也也想叫自己的家人认出你来。渣男遍地是,见一个就要除掉一个。糟糠之妻你竟然都能如此对待,这样的男人留着何用?不如动物有真情懂得感恩图报。刘家人待他不薄,甚至刘艺茹与他闹了矛盾之后刘家人都在说刘艺茹,不管谁对谁错,刘艺茹都要主动向他提出道歉。刘艺茹如此一个用情至深之人,等了他多年,在京都被软禁的那段时间还冒着生民危险与他联系,这样的感情岂能就被渣男的一己私心给破坏了?!“拜拜!”夏妤将最后一根涂了毒的毒针刺进去,低声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相信,两个时辰之后,他的面容会更改,声音会变化,虽然只能持续三年,可也足有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夏妤扔下他在原地呜呜的大哭,借助机械手的翻墙而入,最后将远门拴住,以免过了时辰之后她没出来渣男自己跑了来怀里好事。待做好这一切,她在抹黑潜伏进了院子。这个刘府是蒙烈后来重新给刘家人置办的院子,她也是头一次过来,所以对院子里的环境不是很熟悉,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徘徊了许久才找到刘艺茹住的院子里面。屋里面有低声的哭泣,旁边是夏妤的大舅娘在劝说,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真切,刘艺茹的哭声也时断时续,在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苦闷和对这件事的伤感,但是事已至此,除了面对也只有面对。终于听得刘艺茹不再哭闹了,夏妤的大舅母也推门走了出来。夏妤没有急着进去,继续蹲坐在窗户下边守着,听得四周的动静。刘府上下安插了很多巡逻的侍卫,看装扮该是蒙烈府上的人,虽然人数不多,来来往往也不间断,她想不被发现也只能再等等,等到夜深人静巡逻变少的时候。月上柳梢头,星子也跟着有了困倦眨巴着双眼,微风入手,丝丝缕缕的迎着人的面部滑过。突然……夏妤头顶上的窗子被关上了,跟着屋内的灯火也熄灭了。看来是要休息了。再等一等……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巡逻的间隔时间延长了,夏妤的身子一动,猫着腰从花丛里面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窗子前,翻窗跳了进去。“唰!”刘艺茹的功夫也不是白学的,抽刀的功夫将宽刀架在了夏妤的脖子上。夏妤的身子一僵,将面皮撕了下来,叫了声,“小姨娘。”那架在脖子上的刀子微微一颤,跟着吹亮了手里的火折子看到了面前的夏妤。“夏妤……”“嘘!”夏妤紧忙夺过她手里的火折子,拉着她蹲下身,低声说,“不能被别人知道,我是偷偷的跑来的。”刘艺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挨着她的身子摸着她的脸颊,“真的夏妤,你可担心死我了,总算回来了,为何偷偷摸摸,这里是刘府,不会有危险。”夏妤点点头,抓过刘艺茹不断捏着自己脸蛋的手说,“小姨娘,我过来看看你就走,顺便帮你出出主意。我知道了你的事情,啊呀,快上床,是否还没过月,不能着凉。”刘艺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跟着泪水就流了下来,靠着床边,萎靡的坐在了地上,一脸的悲伤,“夏妤,他是个狼心狗肺,是我看走了眼。”“那小姨娘想要如何,是原谅他还是……”“原谅?哼,伤害我至此,我岂能原谅,我已经写好了休书,明日就送到他的家里去。从此之后我与他一刀两断,再不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