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娘娘的心。可是娘娘,您现在回来了,一切都有手下人去管就好了,您就不要这么劳累了。总是外出,对您的安全不好,哎……我老了不中用了,要不然也想进宫帮帮娘娘和皇上呢。”“你喜欢在哪里就可以,只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我虽然在宫里,可也是随时可以回来的,你想我们了,我和皇上就回来看你们就是,并且……”顿了顿,夏妤叹了口气才说,“并且宫里并非是一个好的地方,大家都挤破了脑袋往里面钻,呵呵,殊不知,里面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哎……”若是有可能,她多想一直住在王府,或者在京都城外的那个渔村里面啊!“娘娘,宫内安全些,现在皇上正在忙着边塞的事情怕是有些顾及不到,娘娘可要小心啊。不过宫内都是皇上的人,相信那里会更加安全,还有两位皇子,也要多加照顾才是。”“咱们在明着,人家在暗处,我们总是防不胜防,宫内宫外都如此,你们这里最近可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管家思量了一下,摇头说,“王府最近很好,除了府上少了一些人大家都忙了起来,没发现什么不对的。不过最近秋天常去地牢看望夏婕,不知道是否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夏妤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管家,“夏婕关押在地牢,那里守卫森严,没有皇上和我的令牌任何人都进不去的,为何她她能进的去?”“皇后娘娘不是安排了秋天负责夏婕的吃穿用度,自从娘娘去了宫内之后,秋天开始每日去那里送饭,送水,后来还经常送去一些棉被和衣裳,虽然是地牢,可那里现在住的也不差。再后来,秋天就时常过去抱着孩子,带给夏婕看望,一带就是一个晌午。”夏妤大惊,这,秋天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可不曾安排秋天如此啊,更何况,在秋天眼中,夏婕是一个多么遭人嫉恨的女人,她平日骂她的还不少吗,估计安排她给夏婕送东西已经不愿意了,为何还能这样?突然有了这样大的改观实在出乎她的意料。“管家,可知道秋天进去后都与夏婕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平日可有什么反常?”“这……”管家被问住了,他每日过来的次数有限,无外乎多帮忙照看着孩子,秋天就去做饭了,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想了一会儿,管家摇摇头,“不曾发现,娘娘是否发现了什么不对?”“恩,是有不对,可不知道哪里不对。”“秋天那丫头,恩……”管家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起来,低头回忆了一阵才说,“我那日过来看秋天是否在忙着,暗卫也不在,窗户大开着,屋里被翻找的乱七八糟,以为这丫头烦躁了过来过来安慰,哪想她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脾气,与我说了很多狠话的话,不想那孩子也有喜欢聊天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只说了一些从前的旧事,不过我也糊涂了,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秋天说要嫁人,可是娘娘不同意。秋天还想着与春天一起嫁出去,带着春天这个姐妹有个依靠,都是小丫头的小心思,呵呵……”夏妤默默的听着,深吸一口气,有些心不在焉的端着茶盏,瞧着管家断断续续的说,心中一凛,说道,“管家,秋天这样的反常是在什么时候?”“恩,恩……就在夏婕被带回来之后没多久。”“带我去见夏婕。”“啊!娘娘,现在就要过去?”“是,有何不可?”“不是不可以,只是夏婕现在还在睡着。”“睡着又如何?”“恩,王爷今天早上来过,特意叫老奴给夏婕送去了一些药,怕是现在还没醒过来。”“这样,还是过去看看吧!”“也好,娘娘请随我来。”“王爷为何要给夏婕送迷药?”“王爷说最近事情很多,担心有人过来会劫走夏婕,所以想夏婕换了地牢,并且加派了人看守。”“恩,走吧!”夏婕的地牢在另外的一地方,也是夏妤第一次来,这个地牢在假山的背后,由着一个暗藏的机关操控着,里面被火把点亮的犹如白昼,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面站着不下三十个侍卫。通过假山的打开,可以看到狭长的甬道一直延伸,会看到里面躺在地上的夏婕。她被关在围栏里面,地上铺着锦裘,身边摆放着火盆。远远的瞧过去,夏婕睡得很沉,蜷缩着身子,似乎还是很冷的样子。走近去瞧了瞧,夏妤才看清楚她似乎已经醒了。“你来看我?”“不。”“那你来做什么?看我过得这样凄惨?”“我来看看你是否死了。”夏妤靠近她,打开系统检查,夏婕体内有迷药的成分,但不知为何她现在却醒着。“很奇怪吗?我现在醒了?呵呵,还要感谢你的秋天啊,为了能够获得自由,她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你的好丫鬟秋天。”夏妤看着夏婕的样子,这张脸像极了当年葛氏的样子,当日她回到夏府,第一次见到葛氏的时候便是这样的脸。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蹲下身,将声音压的很低,说道,“秋天是否想要自由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秋天现在在你们的手上。所以她的自由并非是真正的自由,你也休想用这样的法子骗过我,知道了?”“你……”夏妤站起身,自她看到夏婕的这张脸就知道一切都不过是个骗局,这样的伎俩也太小儿科了,尤其你夏婕,始终学不会演戏啊!夏妤最后深看了一眼夏婕,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地牢。当地牢的石门关闭的那一刻,夏妤哼了一声,说道,“永远的关闭,不要再进去任何人。”夏婕,你最后的机会也被你自己的小聪明耍丢了。收了兵马,夏妤直接出去了,寻找秋天,还需要她亲自才可以。彼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蒙烈才刚进了宫内,就有人端着托盘走上前,“皇上……”蒙烈见着托盘上的几个写着人名的牌子,哼了一声,这样掀牌侍寝的行为他厌恶急了,仰头掀翻了托盘,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皇上,您……”“备马,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