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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不长,可是对于失去丈夫、儿子、兄长的她们而言,却是度日如年,每日还要在各种诡异中煎熬。
这一年来,让他们从一个凡事都习惯依靠男人的女人,慢慢变成凡事都靠自己,并能用自己柔弱的身体支撑起一个家,照顾孩子,照顾婆婆。
这一年来,她们无助和绝望又有谁能明白。她们都以为山坳村从此要改名叫寡妇村,而她们将会在恐惧之中度完自己的一生。
“现在,我们就从村里的诡异开始说起。”朱楠对众人说道,“山坳村是大家重建的村庄,村民都是从不同的村庄逃荒而来,也都是山洪中死里逃生的幸存者。能活下来,就是老天对大家的眷顾,我相信大家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珍爱自己的生命,珍惜虽然清贫却安定的日子。”
众人都纷纷点头,朱楠确实道出了她们初到山坳村时就有的想法。
“可是这一份宁静,却随着豆豆爹患上痨病去世而开始被打乱。先是村里的鸡鸭犬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接着是他生前居住的屋子,一间空无一人的屋子,每到深夜就会非常诡异地发出惊咳声。还有他的葬身之处——后山,每到夜里也会发出阵阵的咳嗽声。这些诡异导致村民心神不宁,甚至开始有人受不了而搬了出去。就在大家惊恐无措的时候,也就是去年的三月,王道长带着他的两名徒弟来到这山坳村,说这的风水好,是难得一见的仙缘脉,若是在此处修道,能助他早日成仙。于是他师徒三人就在附近的山头搭起了一个简单的道观,还偶尔替村里做做法事。”
他看向因断指而脸色苍白的王元安,问道:“不知我说的可对,王道长?”
“施主如此神通广大,又何须来问我?”王元安忍着疼痛,冷笑道。
朱楠看着他还在不断冒血的指跟,生怕他会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便对晨曦雪说:“雪儿,给他止血吧。”
“什么?你居然让我给他
止血,臭猪腩,你是不是疯啦?”晨曦雪没想到朱楠居然会叫她给王元安止血,顿时觉得心里很是委屈。
她指着王元安,情绪激愤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把我给掐死了?若不是烧饼和豆豆咬住他的大腿,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你要救你自己救,反正我才不要救他,就算他死了也是咎由自取,活该。”
她朝王元安狠狠地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背对着朱楠,决定不再理他。
朱楠走上前,抓住她的双肩,将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解释道:“他确实罪有应得,我也并非是在救他,而是他现在还不能死,况且也不能让他死得如此舒坦。”
晨曦雪这才稍稍消了气,虽然她还是不乐意,但也从包里取出了消肿止痛散。
她蹲到王元安跟前,一边不情愿地给他的伤口撒药粉,一边骂道:“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姑奶奶我真是恨不得立马就毒死你,才不会糟蹋那么好的药粉救你。”
药粉撒在伤口上带来的辛辣,让王元安已无法听清晨曦雪的声音,只紧紧地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