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楼梯往上走,速的天赋加持,脚力强劲,速度是以往的数倍,后面平庸的奴仆根本追不上,只能边跑边大喊“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从楼房第十层跑到顶层,中间高度有一百四十丈高左右,然而没一会儿,罗牙脸不红气不喘跑到了,回了原来的高空降落平台的那一层,远远便看见婆斥鸟趴在那里休息。太好了,还在那里。他奔向婆斥鸟,二话不说,直接便跨上去,坐在它背上,大喝。“起——”婆斥鸟先是习惯性地跑起来,但是突然间它停下来,发现背上的不是它主人,便大叫起来,甩动着身体,想把坐在它背上的修士甩出去。奈何罗牙紧紧地抱着它的脖子不放松,任它怎么都甩不出去,叫唤的声音分外的尖锐难听。“我给起啊!”罗牙怒吼,一拳头打在婆斥鸟的脖子上,而婆斥鸟则是更加卖力地叫,并没有想飞的意思。甚至它开始扭头用它宽大粗硬的喙来啄罗牙,罗牙则无奈避闪。若是真的被婆斥鸟啄到一口,准会在光溜溜的身体上留下一个血窟窿。“安静。”远处传来一个修士扯着粗糙的嗓音,说完就向奴仆方向跑去。婆斥鸟立马听来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以前驯服的很好。罗牙以为没有事,抬起头来一看,发现头顶一片黑影,一个人影从头顶飞过,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顿时心头猛然一颤,该死,这真的就是我的命吗?他咬牙切齿。下一个瞬间,他闷哼一声,身体遭受重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脑袋先着地,落在地上,在光滑的地板上自由翻滚了数周之后,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咳咳……咳咳……”他趴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咳嗽,脸一下子涨红了,呼吸声越来越重,满头都是冷汗。坐在殿堂上面的步恬谧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奴隶突然飞了进来,不由得奇怪,问道:“大师姐,这是那来的奴隶,怎么跑这里来了?”“你自己还不清楚么?还需问我。”圣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她自己,故作神秘。“我?”步恬谧不解地指着自己,“我怎么知道?大师姐你还是直接说吧。”罗牙用手使劲的揉肚子,气色好多了,渐渐地回复了。岩手刚才那一脚其实并没有用力,只是为了把他推进正殿,稍稍狠了一点。这是那里,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罗牙环顾四周,心里生出疑问,发现大殿门口就是刚刚的高空降落平台,而这里是大殿里面,高台之上,坐着两个女修士,离身边不远处分开站着一个女修士和黑衣男修士。他对坐在上面的两个女修士印象很深,一个是把自己用锁链套住脖子的,那痛苦简直刻骨铭心;还是另一个就是向自己自我介绍的,在那种情况下,对着自己微笑,简直就是一种羞辱。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圣女,哼,终于是见到正主了。他勉强的站起来,用手指着高台上的圣女,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抓我?”大殿里一片安静,四个修士没有谁回答,她们注视着罗牙,尤其是步恬谧看着罗牙,眼睛珠子快瞪出来了,仿佛看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片刻后,圣女一副上位者的语气道:“我先问你,你是怎么跑到奴市去的?”什么意思,我怎么跑到奴市去的,还是不你安排的,哼!还有脸说,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宰了。罗牙咬牙切齿,杀人一样的眼神盯着圣女,看样子随时要暴走。“你什么眼神?”圣女突然语气冰冷彻骨,“敢旦忤逆的我意志?跪下——”步恬谧看着边上的圣女,吓得退到位置的末端,一股气场,压迫的步恬谧不敢接近。罗牙站在下面更是首当其冲,就好像是一面墙从上面压下来,直接摧残精神意志;还有一种感觉,只要你跪下,什么压力都没有了。他咬牙坚持,紧握着双拳,青筋暴起,干瘦的身体全身肌肉紧绷。他笔直地站立不屈的意志就像一根突出来的尖刺,无论什么样的压力都不能把他压倒。圣女冰冷的眼神看着罗牙可以坚持多久。“那个……大师姐,”步恬谧小声地向圣女求情,“算了吧,没有必要这样,你看他……”“你闭嘴。”圣女没给好脸色。步恬谧还想要说什么,被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只能无奈地看着罗牙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关心罗牙,这便是她来的目的,就在刚才她问下面那奴隶是那来的,圣女说让她自己想,能成为一个玉牛门的弟子自然智商不差,仔细想想便知道了,他就是那头四丈红狐狸。没过一会儿,罗牙再也坚持不住,身体一软,啪的一声倒在地上。心头巨大的疲劳袭来,眼睛顿时朦胧来起来,脑袋昏昏沉沉,最后一眼看向了圣女,那一眼仿佛看见了圣女在不屑地嘲笑。不甘地闭上了眼睛,又睁开了眼睛,顿时心头怒火再次燃起,几番想挣扎起来,奈何倒下去了就再也没有力气了,但眼睛依然盯着她,充满了怨毒。“说吧,是谁把你丢到了奴市,以你自己是不可能的。”圣女道。罗牙依然死死地盯着她,咬着牙不说话,一副倔强的模样。“这样吗?很好。”圣女沉声道:“上刑。”“是”大殿里回荡着一个女性轻柔的声音,不之处何方传来。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罗牙边上出现一位身穿白色皮革制服的女修士,向圣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白袖见过主人。”声音轻柔甜美。至白袖出现在大殿里,岩手就突然变了一个修士似的,变得莫名其妙,眼睛不在看向罗牙,也不看一眼白袖,而是在大殿里乱瞄。白袖见岩手如此,不禁微微叹气。看着罗牙,围着转了几圈,俯下身好奇地拿起他的干柴似的手臂检查一番,嘴角轻笑。淡淡的玄光至手上升起,很快洁白干燥的手变得湿滑无比,大量的黏液从手上流下来。滴在罗牙的脸上头上,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修士在做什么,但是那粘稠的液体感觉好恶心,伸手想把脸上的黏液抹掉。白袖手轻轻的一甩,黏液飞出手,啪的一声,甩在罗牙的手臂上,把她的手臂黏在地面上。同样把他的另一只手和两只脚全部黏在地面上,任凭他挣扎,硬是挣扎不了。他内心大吼道:什么东西,怎么黏住了,这就是刑法吗?这妖精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尝试着释放火焰,发现没有了,感觉被这些恶心的黏液封住了。“怎么?害怕了。”白袖柔声道,充满黏液的手抚摸着罗牙的肋骨分明的胸膛,一路向下划过至膝盖,途中留下大片的黏液,黏液身体向两边缓缓流下。坐在高台上面的步恬谧看着白袖,暗道:她在干什么,不是说用刑吗?怎么感觉不像啊,难道又是什么新发明的刑法。她感到莫名的害怕,看看圣女又看看白袖,完全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想干什么。“享受这短暂的幸福时光吧!马上你就会生不如死。”白袖轻柔的声音在罗牙耳边响起,罗牙突然感到莫名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