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暗恋林影,偏偏林影一颗心在唐昧身上,由于江湖儿女不像一般人那样,通常是完全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江湖中,男女往往在一起,传出许多私定终身的事,而唐昧和林影虽不完全是如此,但很明显,双方父母乐见其成。±,“大师兄,这是唐昧大哥的事,如果莫师傅不是真有本事,唐昧大哥也不会拜莫师傅为师。”林影说到。大师兄正色说:“不一定,现在江湖上人的骗术很多,我来试试他的身手。”林胡心中一动,他也想看看莫闲的身手,虽然他知道莫闲身手应该很好,但不称一下,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所以微笑不语。莫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不觉摇摇头,江湖中人,格局还是太小,在唐昧去找阎罗殿的分部时,作为长辈,就应该拦住,大概他也没有想到阎罗殿的水有多深,以为凭唐昧以及他们的功夫,可以对抗阎罗殿。“师傅,我来,凭你可以挑战我师傅,先过我这一关。”唐昧急忙说,他知道莫闲有多可怕,估计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够莫闲一拳。莫闲一拳毁了一座山头,在他的印象中太深了,完全不像人间的武艺,他跟随着莫闲没有几天,刚进入炼皮阶段,但他感觉到**的力量已经增加了好几倍,他不知道,这大部分是那颗精元丹的作用,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就算刀剑砍在上面,也不能破开他的皮肤,这才几天,所以他对莫闲这个师傅是心服口服。“唐师弟,我们两个比武,要分出胜负,没有几百个回合分不出来,还是让我请教一个莫师傅。”“不需要,那是以前的我,如果我在十招之内,还不能取胜,那就算我输。”唐昧信心大增,实际上据莫闲看来,如果战术得当,一招就能决出胜负。大师兄也火了:“十招,你在开玩笑,我再不行,不是你十招所能解决,你的话太大的,是不是和莫师傅学会了大话。”莫闲摇摇头,并没有说话,唐昧一听:“让你见识一下厉害!”两人拉开的架势,大师兄大吼一声,一招虎扑之势,中路直入,本来他就比唐昧力大,干脆以力欺人,他也知道此招不会有作用,但他打定主意,以力欺人。莫闲露出了微笑,要与现在唐昧比力气大小,他的力气是以前几倍,恐怕正合唐昧的意,一抬就能决出胜负。果然不出所料,唐昧一见大师兄以虎扑之势扑来,身体一矮,一招莽牛撞角,双拳如牛角,脚蹬地,全身骨骼一阵暴响,皮肤绷紧,肌肉一阵跳动,好像一头怒牛,众人隐隐似乎听到一声“哞”的牛叫。大师兄立刻感到一股无以伦比的大力涌来,这股力量是如此大,轰的一声,他被抛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墙距此处足有五六丈,顺着墙滑了下来,嘴角沁出一缕血丝。周围的人一下子呆了,就一招,战斗就结束了,本来唐昧说十招解决战斗,众人不信,但事实更加残酷,一招就解决了战斗,难道他就这么强,他既然这么强,莫闲呢?“唐贤侄,好武功,你用的是什么拳法?”林胡问到。“那是我师傅教我的大力牛魔拳,此拳练成,力能毁山崩岳,威猛无比,我只练了几天,就力量大长,要不能也不能将在师兄那么轻易地打败。”唐昧有些得意洋洋的说。“好了,不用吹了,你药物是否准备好?”莫闲打断了他的话。“师傅,我这就是抓药。师傅,你在这儿先住着,林师伯的家和我家一样,我先去抓药,好用来洗炼身体。”唐昧说着,便往外走,林影一见,喊到:“唐大哥,等等我!”莫闲一笑,林胡说:“莫师傅,里面请!”两人入内,丫环送上茶水,两个人攀谈起来,一谈话,就显出莫闲的水平,莫闲在做杀手时,书说得很少,但自从修行以后,广泛涉猎各种经典,从而眼界大开,他又过目不忘,不知不觉间,莫闲的气质发生了根本的改变。今日一谈,谈的主要往是武术,但莫闲何等见识,他自身就是武术宗师,随手拈来,无数林胡觉得高深莫测的问题,在莫闲随口之中,林胡就豁然开朗。林胡暗暗称奇,唐贤侄倒是好运气,不知怎么拜了一个高师,他不知道,是因为唐昧莽撞地得罪了阎罗殿,才入了莫闲的眼,说起来,唐昧倒是一个有气运的人。“莫师傅,你出身于什么门派?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要说了。”林胡到底没有按住他的好奇心。“我嘛,一个闲云野鹤的道士,倒没有参加什么武林门派,倒是求仙问道是我的所愿。”莫闲并没有说实话,而是含糊其词。“说起求仙问道,临水倒出了一件事,跟神鬼有些关系。”林胡说到。“什么事?”莫闲心中一动,他感到机缘,是否与此事有关?“是关于临水河伯娶亲的事。”林胡说到。“河伯娶亲?”“不错,河伯娶亲,不然的话,就要发洪水淹没临水镇,河伯庙的庙祝们一年给牠娶亲一次,可怜了好姑娘。”林胡叹到。“那些姑娘是什么人?”莫闲脸沉了下来,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河伯娶亲的事。“那些女子是贫苦人家女子,被买来为河伯成婚所用,说来也奇怪,成亲当日,河水会突然涌起,然后现漩涡,吞没了新娘。”莫闲脸更阴沉,他问到:“河伯庙何在?”原来世间居然有河伯害人,河伯本是山川正神,但此神行此邪事,莫闲决定管上一管,他甚至怀疑此地河伯是否是正神,道家本身行正法,不求香火,佛家就是求香火,一般也是以之塑金身而已。他问清楚了河伯娶亲的日子,此时,唐昧和林影拎着药包回来,交给下人去煎煮,回头来看师傅,莫闲说:“唐昧,你来的正好,陪我去看看河伯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