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明明是一种死煞之气,一个普通人怎么惹了修行人,石筱怜微微皱起眉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分开了人群:“让一让,这个小伙子伤势严重,我身上有药。”众人听到这话,虽然带着疑惑的眼光,但让开了一条路,石筱怜在他口中塞了一颗丹药,莫闲作为一个炼丹大师,石筱怜自己吃过的丹药不少,身上也有大量的丹药,一颗化煞丹对她来说,并不珍贵。小伙子脸上的黑气迅速消退,哎哟一声苏醒过来,旁边一个人说:“这位姑娘救了你。”他挣扎着要起来,石筱怜按住了他,问:“发生了什么事?”小伙子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又要陷入惊恐之中,脸上出现挣扎之色,石筱怜见此情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超过他的心理极限,暗暗掐了一个定神诀,口中轻喝:“定神!”他感到一股轻风拂过,心中顿时安定下来,才开口说出事由。他和几个堡丁今天在附近山林想去找些野味,无意之中,走得远些,发现隐隐有人声,他们很好奇,便拨开枝叶一看,顿时魂飞魄散。他们看见中间一块空地上,立着一个祭坛,祭坛上放着一个葫芦,可是作怪,葫芦放出一道玄光,光上浮着一幡,而祭坛上树立着八根柱子,上面绑着四对少男少女,祭坛上立着一位道人,手持松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松木剑一指,一道黑气从剑上飞出,到了一位少男面前,就见少男身上飘出一道黑影,向幡上投去,少男头一低,便失去的性命。但他的噩运并没有停止,道人手中剑又射出一道黑烟,他的尸身便开膛剖腹,一颗心脏还在跳动,却被黑气勾连,出现在剑尖上,道人口中咒语越急,轰的一声,尸身火起,绿油油的火焰腾起,尸体在绿火中灼烧,渐渐变成一团膏油,离开发柱子,葫芦发出一道黑光,将膏油吸入葫芦,那颗心脏还诡异的跳动,却被剑上碧火一烧,渐渐缩了下去,好似一颗红珠,道人大口一张,飞入他的口中不见。而那柱子上已经空了五根,那三个柱子上面的少男少女早已被这付凶恶的模样吓得昏死过去,而几个堡丁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此时,那道人转过脸来,阴阴地一笑,几人立刻觉得不妙,刚想跑,那道人却祭起松木剑,化着数道绿光,直向他们扑来。几人魂飞魄散,掉头拼命的逃,哪里有剑光快,小伙子听到耳边的惨叫声,感到透骨生寒,正好脚下绊到一个树根,身体一个踉跄,这一个踉跄救了他的命,他感到左臂一凉,剑光掠过,一个盘旋,想必是见血了,便自飞回去。他不敢回头,拼命的逃,说也奇怪,那个道人居然没有追,也许正在炼法,无暇去追,或者不屑去追,他逃出的生天。但他不知道,他的伤口并未流多少血,死煞之气侵入体内,也许正是死煞之气,故此道人未追,反正他已经活不了。要不是遇上石筱怜,光身中死煞之气,恐怕一般修士就解不了,更不用说一个凡人。他刚刚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那么有声音传过来:“左堡主来了。”石筱怜抬头一看,一个耄耋老者在一群人陪同下来到,他都有点走不动路,但精神还不错,石筱怜不知道,这个老者正是左商开,想当初莫闲见到他时,只不过是中年人,现在已是耄耋老者,时间过得真快。他一到跟前,众人七嘴八舌将事情一说,左商开脸色一变,他的侄女去修仙,他对修行还是听说过一些,明明是一个邪道之人在修炼什么法术,偏偏堡丁们惊动了他,如何那人发怒,左家堡都很危险,他心中有些埋怨堡丁,但面上却不能说,只好吩咐他好好静养。他回头谢过石筱怜:“多谢仙子施药,仙子可是修行中人?”他动了心思,能不能将石筱怜在此逗留数日,如果那人来,也好有个人可以阻拦。石筱怜却不知道他的心思,忙道:“老人家,我正是修行者,见到有邪术害人,不过是一枚丹药,不算什么。”“小老儿的侄女也是一个修行者,可惜她不在,不然叫这个邪修死无葬身之地,仙子来此,可有去处?若无去处,小老儿不敢自夸,整个左家堡均是小老儿的地盘,可以去寒舍一趟。”左商开说。“老人家,你的侄女是谁?”“小老儿的侄女人称冰魄仙子,单名一个铃。”石筱怜一听大喜,她正是来找左铃,听说是她的叔叔,立刻改口:“原来是左叔叔,石筱怜有礼了。”“原来是石仙子,想来那个妖人的末日到了,还请石仙子在此多呆些日子,赶走那个妖人。”“既然他修行如此邪术,为民除害,也是吾辈的功德,可是我不熟悉周围的地形地貌,不知妖人藏身在何处?”“这好办,我们左家堡虽说不大,但地图还是有,让左庆指出事发的地点,仙子在带些人,肯定能找到,最好不这样,妖人既然在此,一动不如一静,他肯定会来找我们,因为左庆逃了,他肯定会找来。”左商开说,他所提到的左庆,就是断了一臂的小伙子。“那就问问左庆,妖人在哪里,我不必在这里等,还是主动出击。”石筱怜到底年轻,并没有看出左商开事实上并不关心妖人的死活,而是想把她留在家里,最好妖人走了,留个十天半月的,妖人如果不得动静,那就说明没事了,结果左铃年轻气盛,一时间不知说啥好。“既然仙子执意要去除害,那就休息一日。”“不用了,时间越长,妖人早就走了。”左商开暗暗叫苦,只得由她性子,她问清楚方位,一个缩地法,身形便已离开,直奔林中而去,左商开只得祈祷她能旗开得胜!要不然,妖人如果报复,那就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