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哥深吸一口气,身上闪过一片灵光,刹那间,灵光投入雾气中,不断侵染雾气,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白舒哥已完全沉入定境中,他的一缕神识进入幡中,六个恶鬼开始咆哮,想吞了他的神识,但白舒哥的神识很坚韧,六个恶鬼只能看着,根本吞不下去,随着灵光侵蚀越重,渐渐恶鬼开始与白舒哥心灵相通。白舒哥神识继续往里,在核心处,遇到了麻烦事,在核心处,是原主人的烙印,但受雷火侵蚀,已经受损,只留下本能,正龟缩在核心处,本来已经陷入沉睡,现在为白舒哥的神识所激醒,一见白舒哥,当时就扑了上来,化为恶鬼,直接就是一口。白舒哥痛得身体一抖,不仅是他的神识,连带外面的**都感到彻骨的疼,外面的几个见白舒哥身全一抖,唐玉知道到了核心,立刻提醒道:“不要慌,这里面的一切都在意识层次上!”语音自然带着一丝法力,直入他的心田。此时白舒哥正落入下风,连身边的恶鬼都对那个弥天庆烙印化身的恶鬼感到天然的恐惧。弥天庆是元婴修为,按理来说,强过白舒哥太多,但因为他仅是一缕烙印,加上又经过雷火,本尊身体被毁,元婴出逃,与万鬼戾魄幡失去联系,以为万鬼戾魄幡毁于雷火。而这缕烙印则剩下本能,眼睛所见恶鬼,自然化成恶鬼,吞咬着白舒哥,白舒哥从程度来说,强于弥天庆,弥天庆即使只剩下本能,但元婴期经验却影响着他,反而比白舒哥为强。正在白舒哥眼见不敌,而对方却在吞食中强大,唐玉的声音传入心灵之中,刹那间他明白了,一声长啸,身形散开,六鬼虽然恐惧,但他们已被白舒哥同化控制,一拥而上,打成一团,而白舒哥的灵光却悄然侵入他的体内。他只是本能,不知不觉中动作慢了下来,感到了危机,却不知怎么办。在华都观中,弥天庆正在与另一个元婴修士云螀正在喝茶,现在的弥天庆已经有了肉身,一个筑基弟子的肉身归了他,至于那名筑基修士,早已魂飞魄散。弥天庆陡然感觉到一缕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他的万鬼戾魄幡,它不是毁于雷火,怎么有感觉,难道它没有毁掉,他试着一收,万鬼戾魄幡上面一丝乌光一闪,随即沉寂下来,而对于白舒哥来说,正在消化烙印,突然烙印一挣,差点反噬,他一口精气喷上,迅同化,最后一点烙印消失。弥天庆脸色铁青,云螀一皱眉,他感觉到弥天庆似乎在收些什么,但波动随即消失,不由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我的万鬼戾魄幡没有毁掉,却被一个筑基修士降服了。”弥天庆望着虚空说。“筑基修士?这怎么可能!”云螀诧异道。“我的万鬼戾魄幡在雷火中失去,我以为它已经毁了,想不到它并没有毁,可能生了异变,失去了联系,不行,我得去一趟。”弥天庆说。“你行吗?”云螀说,弥天庆夺舍不久,实力并没有达到以前的水平。“一个筑基修士,我如果拿他不下,不是丢了我们魔尊的脸,我去去就回!”弥天庆说道,站起身体,一道遁光只赴安山。华都观距离安山不到二百里,但却在安都的东南,而不是正南,安山偏于西南,两处正呈犄角。遁光迅,而白舒哥收复了万鬼戾魄幡,心中很高兴,对其他人说:“大家辛苦了,我收获了一件法宝,谢谢大家相助。”“不用谢,我们都是为了对付魔教,我们是战友。”米纳笑道。“看来安山没有什么魔踪,我们都搜索到这里,还是没有现什么时候异常,大概给莫师伯一阵雷火吓跑掉了。”白舒哥说。唐玉说:“我们还是在四周看看,我们分散开,向三个方向盘搜索,这里并没有人家,注意蛛丝马迹。”“好,就这么办!”米纳说,于是三个人各带二人,带着联系的符箓,向三个方向御起遁光,飞行得并不高,贴着树梢,开始搜索。一个多时辰后,白舒哥和米纳的传信符突然响了起来,其中传来了唐玉的叫声:“快逃!”声音戛然而止,好像唐玉他们遇到极大的危险,二人不由都御起遁光,向着唐玉的方向而去,远远的看着一个人,手中拎着唐玉,而那二个炼气期弟子,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要你没有用了!”弥天庆说道,手上灵光闪现,正在这时,白舒哥赶到,弥天庆上见,不觉放松了对唐玉的控制,唐玉却挣扎着撕开的符诏,一声隐隐的咆哮传来,一团烈焰从唐玉手上升起,事出突然,他没有想到,唐玉手中有符诏,而且是召唤太阳真火的符诏,烈焰一起,强度惊人,弥天庆忙乱之中放开了手,手上灵光也化成防守法术,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遍雪亮,强光如潮,一声乌啼,流金火焰中飞出一只三足金乌,如箭一般直射弥天庆。弥天庆暴退,一边退一边黑气大量冒出,很显得灰头土脸,口中一声吼叫:“你怎么有符诏?”他并指望唐玉回答,而唐玉也筋疲力尽,从空中跌落,米纳抢先一步,接住了他。弥天庆连连出绿光,十几道绿光过后,金乌终于消散,而太阳真光往中间一缩,猛然暴开,从火中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莫闲的心神丹元,作歌道:“我本虚无窟中诞,心莲开放吾始现;烈火阵中呈英豪,魔氛一扫天下变。”“你是谁?”弥天庆问道,他没有看出心神的根底。“我是莫闲,你的气息很熟悉,对了,你旧那个妖人,暗算昌兴帝的妖人,你的肉身已毁,想不到短短的时间内,你居然换了一副身躯。”莫闲笑道。“你就是莫闲,我弥天庆与你势不两立,着打!”他掏出一根木头,长不见数寸,遍体通红,莫闲一愣,接着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这是地火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