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明见火团过来,盘龙棍就是一棍,他的盘龙棍上金光四射,棍上盘龙好像活了过来,影子飞出棍外,与火团撞在一起,轰的一声,余火四射,惠明一棍打灭了火团,身体一晃,到了朱雀的面前,一声吼,他的金身经受住了混沌之火的灼烧,三根棍呼呼风声,直向朱雀打去。??此时,法石言咒所化的的锁链已到,一声响亮,将朱雀锁住。惠明大吼一声,手起棍落,轰的一声,将朱雀打散,朱雀的余火顺着言咒烧到了法石身上,法石大叫一声,化为灰烬。惠明正在朱雀身边,见朱雀散去,正在提防大鹏金翅鸟的出现,没曾想,法石居然葬身火中,他还亲自为他加持了避火咒,他不曾想到,混沌之火如此厉害,居然无视避火咒。避火咒只能远远隔开一些热量,对抗混沌之火还是不足。他一见之下,心中悲愤,喊了一声法石,就在他喊的时候,大鹏金翅鸟出现了,在它身上,站着一位魔修,大鹏金翅鸟双翅摩云,两只钢爪一把抓向惠明,爪子上笼罩着一层金光。而在大鹏身上的那位魔修,也祭出飞剑,剑光一闪,已经临头。好在惠明此时三头六臂,完全没有死角,虽在悲愤中,但还是身体一晃,高高纵起,三条棍如暴雨一般倾泻而下,轰的一声,那个魔修不知作了什么孽,被打得面目全非,死尸已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人,连带他脚下的大鹏鸟也被狂的惠明一顿乱棍之下,散为星光,消失在世间。子常带着法泉进入西方白虎门,法泉诵着大德伏虎咒,见到西方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组成白虎,子常深通阵法,现出二旗,一面是朱雀旗,旗上朱雀脱离旗面,化为真实的朱雀,烈焰熊熊,配合着法泉言咒形成的锁链,直接烧向白虎。白虎被击散,白虎一散,子常知道谛听就要现身,果然一阵黄雾,大地从虚空中压到,谛听现身,耳朵一动,子常顿时感到一切秘密在谛面前都不成为秘密,内心一切秘密被勾动,顺着这些秘密,一股大地之力进入其中。子常脸色一变,头顶上青木旗升起,以木克土,其中镇物,也是收的**青木阵中的端木剑一剑斩出,才将这种联系斩断,他长舒一口气。陡然现背后的法泉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神色交替,似乎很痛苦。子常知道不好,青木旗一镇,端木剑一斩,他的身体陡然动了,长出一口气:“南无释迦牟尼佛,小僧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有股力量要对施主下手。”“这不是你的错,而是对方利用谛听诡异的神通,借助大地的力量,来控制你。”子常说,心中知道法泉是个实诚人,故此对他说,不然他心中是一块心病,修行这么多年,陡然在背后对朋友下手,会让他道心为之崩溃。他看到谛听背上坐着一位魔修,眼中闪着绿光,手中出现了一块九龙壁,祭了起来,九龙飞出,带着中间一座大山,向着两人镇了下来。“雕虫小技,此物不落,更待何时!”子常手执端木剑,往上一指,九龙消散,九龙壁掉在地上,他不等对方再有动作,端木剑起在天空中,一道青光,将魔修和谛听斩落尘埃。惠海和法流两位僧人进入北方玄武门,北方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构成玄武,滔滔黑水之中,玄武浮沉着而来,惠海一声佛号南无释迦牟尼佛,袖子一抖,落下一瓣莲瓣,落入黑水之中,化作一叶莲舟,两人立上,普渡众生咒随着法流的念诵,渐渐形成的七道锁链,伸向玄武的**,转眼之间,玄武散去,但黑水波涛顿起,风浪大作,黑水四溅,惠海知道黑水不能沾身,此是地水火风中的水,一旦让他沾身,只要一滴,就是神仙,也得骨肉皆化,成为血水。他站在莲舟之上,双掌合什,默默背诵经文,身边佛光大作,水不得沾身。此时一只金鳌,从水底浮了上来,惠海手中出现了钓竿,随手一钓,金鳌上钩,黑水一下子消退,金鳌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那叶莲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金鳌一消失,阵势陡然变化,众人聚在一起,惠海一见少了一个人,法石到哪里去了?他问惠明:“师弟,法石到哪里去了?”“他死了,我没有防备,在我与朱雀交战时,他用咒语,却被混沌之火趁虚而入,他化为灰烬。”惠明说。“南无释迦牟尼佛!”惠海还有其他三位僧人默默念诵往生咒。在他们念诵往生咒之时,子常有点奇怪,怎么不见有人阻止,还是快收了此阵镇物用紧,想到这里,他还周边打量的一番,手一伸,从虚空中抓出一物,却是混沌玉,原来,四象阵的镇物为混沌玉。他们不知道,当他们破阵时,秋影要阻拦,莫闲却突然出手,莫闲根本没有被困住,而是不断推算着阵中关键所在,终于被他在虚相空间中找到莫闲身影突然消失在阵中,再出现之时,已出现在秋影的面前。秋影大吃一惊,来不及干涉四象阵中变化,手一划,阵法立刻挪移,他和莫闲之间,出现无数星芒和地水火风,同时,他将阵图一卷,人也之消失。谁知莫闲看也不看这些东西,身体在阵法空间中穿梭,对于莫闲来说,虚相空间中一切已明了,而他自从化身得第依的传授,早已对空间内穿梭有了深刻理解,他的阴阳遁也因此进入一个新的境界。特别是他在一日前被阿鼻祭坛所救,平等王将他提升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现在普通阵法对他来说,已是完全来去自如。秋影刚挪移到另一个节点,莫闲已跟踪而来,秋影大吃一惊:“你怎么进来?”“我走进来的,看见你鬼鬼崇崇,不像个好人!”莫闲说着,便已动手。(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