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回到了家中,按照张明阳的计划,还是冒充邵年骰,莫闲没有说什么,如果敌人聪明,一个行刑人的死亡,就足以引他们警觉,说实话,把莫闲放在前面,莫闲的危险不言而喻,张明**本没有将莫闲的生命放在眼中,虽然他是一个警察。?莫闲心中也知道这一点,但置身危险之中,莫闲并不担心,他有足够实力保全自己。他一回到自己房间,通信法器便响了起来,他随手一点,幻影出现,徐云凤出现,她关心的问道:“我刚刚才知道,你们小区生命案,好像季大妈死了,有这回事么?”“你的消息不错,凶手已经伏诛!”莫闲说。“看到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再见!”“再见!谢谢你的关心!”莫闲说。她刚结束,通信法器又响了起来,他一看,原来是她的学生林黯然,她也得到了消息,她却故意说担心她的留影石,莫闲看得出她真的担心了,心中不仅感动,莫闲和她聊了几句,看到莫闲没有事,她才放心。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在乎自己,莫闲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人们之间感情,何尝不是大道的体现,莫闲心中有一丝明悟,器外物更注重外界的物质世界,但对于人的感情却涉及甚少,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缺陷,大道处处皆现,百姓日用而不知。饥来吃饭困来眠,此中修行玄又玄;说与世人混不知,却在身外觅神仙。原来修行也是阴阳,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互为阴阳,只在阴阳上下功夫,混万为一,是谓混元,脱其上,故不在阴阳五行中,器修之道在于执其一端,虽广阔无边,境界分明,但要踏出最后一步,却只是少数人。莫闲的眼界又一次扩宽,感到心胸开阔,有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似乎芸芸众生只是他一念之间,虽然他的实力没有增长,但他却意外现,自己似乎能感应到自己的三千身神投影,但细观之时,却又渺然,好像是幻觉,但莫闲知道,这不是幻觉。他定下心,直以平常而待,他有的是时间,并不争于一时。逍遥修士相宇天尊伯因正在神游天外,突然之间,这个世界之内似乎出现一丝扰动,他睁开慧眼,却没有看到什么,刚才他现一种从未见过的形式扰动了空间,难道量子天师薄珥说的是事实,在宇宙间真的存在不问时空的联系?这股信息从何而来,他皱起眉头,神念刹那间巡礼整个星球,竟然没有现什么痕迹,他的神念惊动了量子天师还有众多的逍遥修士,神念升起,互相之间询问生了什么事,过了一会后,又纷纷退去。甚至在太空之中,靠近行星的一侧,一艘庞大的飞行船弹了出来,难道是这艘船带来的扰动,信号太弱,分辨不出来。接着身影一闪,相宇天尊已经出现在船上,不管他带来的惊呼,直接问船长:“快将所有信息记录拿来!”不管船长呆滞,他的神念已经驳接到船上的信息中心,船的防御对他完全无视,海量信息涌入他的场态思维中。这一切,始作俑者莫闲根本没有觉察,他放平自己的心情,季大妈的葬礼他一定要参加,一定程度上说有他的责任,他在当时念完往生咒之后,心中因果就已了结,季大妈会开启一段新的生命的历程,正如四季循环。但他还是要去一趟,算是人情常理,也是给后来者树立一个样子,虽然他到场也许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但他的所行,并不是给他人观看,而是自己心中的规则,不论何时何地,修行都是讲究一个知行合一。他将家中整理了一下才出门,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和月季,到了季大妈家中,灵堂已经摆好,季大妈的子女身穿孝服,看到莫闲来了,叩相谢,莫闲低声说:“节哀!季大妈是与恶势力相争而离去,你们应该感到一种光荣!”“谢谢!多谢你给我母亲报仇!”“不要这样说,季大妈为人很好,她一定投个好人家。”莫闲说完,恭敬地将鲜花奉于灵前,他没有说真像,一方面由于张明阳禁止他说,另一方面,作为一般人,还是不要卷入御血的冲突中来,莫闲不想看见又有人为御血而死。祭奠过季大妈后,他意外的看到了徐云凤,她也是来祭奠季大妈的,她一身黑色正装,庄重而不轻浮,看到了莫闲,她并不意外,祭奠过季大妈后,她说:“不是请我去你家坐坐?”“那好,不过我的地方很小,恐怕容不下你这个富人?”“看你说的,我会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吗?我今天就要到你的小窝去看看!”徐云凤眼睛一白说。两个人到了莫闲的小窝,莫闲基本上没有过份整理,只是在面床的书桌上摆满了书,这些书是他近来所收集的,基本是一些算学和实学方面的,没有闲书,在桌子上,还有一支笔和本子,本子翻着,写了不少自己的体会。徐云凤翻看着本子,眉头皱了起来,她有些地方看不懂,莫闲的笔记很潦草,这不是说字,而是内容,有些天马行空,在莫闲这个层次看来,却是上佳的道理,往往一语就直指形式书写。“这就是你所领悟的?”徐云凤扬着手中本子,对莫闲说。莫闲自徐云凤进入到房间后,就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拿起了自己的平时用的本子,他并没有制止,他写的对一个真正修行人来说,可以是无价之宝,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中,他并不保守,但看到徐云凤脸上的表情,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胡乱写写而已。”莫闲微笑着说,她到底不是一个求道的人。她放下手中本子,莫闲说:“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大饭店我可请不起,只能在小吃部,走吧,我们下去。”(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