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不久!那几道强悍的气息找不到目标,就不再扫过这片区域,去往了另外的区域,天方尺的声音,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怎么?还认我这个师父啊?咳咳…不行!为师必须先闭关疗伤了,你小子也乘着这些日子,好好想想清楚,记住!修为上,可不得懈怠。”见天方尺不再传来声音,月乘风盘膝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师父这次看来受伤不轻,可是…师父它修为提升的速度,可真是快啊,都开始能直面原窍期大高手了,与师父比起来,我这做徒弟的,可真是修炼太慢了。”这样想着,他准备继续把炼丹之道,再好好提升一下,出了房屋,向着院落外,走去,想去找一个专门的修炼室,以安全方便的进行炼丹的修习。在路上!他了一名夕月派的弟子问路,得知离院落不过几百丈外的一处修炼场,就是专为外来修士宾客们准备的,他也真在那里找到一间刻下防护阵法的石室,虽然现在夕月派派了不少人去找寻那窃贼,可这一处修炼场,依然正常运转。当然!修炼室不是免费提供的,想进去使用者,需付租借费用,比如月乘风选择的这种较小型的普通修炼室,一天的租借费用,也在十枚下品灵石,这还是夕月派给予了他们这些宾客优惠的缘故,否则该贵上不小。“咦!石室内还有聚灵法阵吗?这灵石花的,还挺值的。”当看到房间地面正中的那一圈阵法符文,以及阵法最中心那石质阵基,月乘风高兴道,拿出一枚低品灵石,按在那阵基上的孔洞中,慢慢的!石室内的灵力浓度,明显浓厚起来。盘腿坐下,摆开灵药材,淡蓝色火焰腾起,照亮少年的眼睛和面庞,石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在室内阵法形成的自然风的作用下,不至于会太热。一处大厅里!一个个气息处在斗婴期以上的高阶修士,聚集在这里,从他们各自交谈的情况来看,分属于不同的门派势力。“李大长老!贼人还没有找到,你把我们找来这儿,到底有何要事?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老夫和两位同伴,就先行离去,去搜寻那该死的窃贼去了。”田荣一脸阴沉,没有抓到窃贼,他们点金谷的损失无法弥补,他现在的心情,能好才怪了。李春成并没有坐在大厅的主位上,而是坐在旁边一个位置,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来,而那人,才够资格坐那个位置。他站起身,慢步走上前几步,看向大厅里的人,开口道:“还请众位道友先安静一下,老夫这就告知召集诸位前来的原因,还请道友们,莫要心急。”说到最后,他看向田荣,示意他稍安勿躁。下方!欧阳延平眉头皱了下,起身抱拳道:“莫不是前方战事起了新的变化,所以……”欧阳延平的话一落,两道身影,从厅外,瞬间来到主位前,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特别是其中那名看起来年纪较轻的中年男子。“欧阳副院长说的没错,前方战场,确实出了很大的问题,不知是何因由,两天之前,魔道加快了进攻的步伐,完全是一副不顾伤亡的架势,连下邻国火丰三城,离我通宇国边境,已不过千里,形势已经万分危急,所以!老夫今日前来,是想奉劝各位,不要因为往日里的一些间隙,而在这个时候起冲突,坏了大事大局,好了!接下来,就由春成向你们介绍具体事宜。至于点金谷一众道友失窃的事件,老夫也有过追索,那贼人,已经在我夕月派踪迹全无,想是已经逃离此地,看她的手段,应该是事先布置有空间传送一类的法阵,所以我们未能及时拦截下她,还请点金谷的众位道友,能舍小家顾大家,老夫会继续搜寻那贼人的踪迹。”说完!那来到的中年男子,留下他身旁的另一名灰发中年人,身影一模糊,就不见了人影。“刚才那是?是…龙前辈?”来去飞快的中年男子,却给大厅里几乎所有人,流下了非常大的震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好一会儿,大厅里才安静下来。留下来的中年男子,抱拳向厅下的众人道:“众位道友!在下夕月派掌门跃迁,刚才离去的,却是我派太上长老龙腾阙,龙师叔!他老人家这次特意出关,就是想希望能看到各门各派的团结互助,一起抵抗魔道的侵袭。李师兄!你请与众位道友继续讨论出战事宜,我先行告辞了,诸位!抱歉!一个门派事务繁多,在下先行告退,相信李师兄会招待好大家的。”这位一派掌门,留下这些话,也很快就从大厅里离开了。“李师兄!贵派太上长老,作为当今通宇国第一高手,已经快要达到飞升元虚境的修为高度了吧?如果能请他老人家指点一二,一定是大为受用啊,可惜他老人家看起来还要继续闭关修行。”一名不属于四派的斗婴期修士,起身抱拳向李春成问道。他的这个问题,挑起了在场除了李春成外的所有人的在意,有意无意的,他们都把注意力,关注到了李春成这里。要说夕月派,为何能长久占有四大派第一大门派之位,与这个通宇国第一高手龙腾阙脱不了干系,有他在,可谓是一方强力的镇派基石,想要挑战夕月派的威严?必须顾忌这位大高手的存在。而依照以往发生过的事情看来,这位帝国第一高手,不单止修为高强,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悍之辈,死在他手下的亡魂,没有一万,至少也有几千,可以这么说,这一百多年以来,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强人在,其他三派,一直没敢丝毫挑战夕月派第一的威严。李春成眉头挑了挑,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师叔他老家所达到的高度,自然不是我这后来者所能猜测的,想来离飞升上境,差不多少了吧。”说着这话时,他眼睛在大厅里巡视了一圈,看看各人的神情表现。“说的这么含糊,狡猾的老狐狸。”这是在场大部分人在听了李春成的话后,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