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市锦衣卫总部座落在李唐大道最后的街尾,这是一座七层高的楼房,外面的装修什么的很是老旧,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装修过似的。.要是没有大门前面那个写着“锦衣卫”的门匾的话,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把这样破旧的一座房子当成安西市锦衣卫的总部的,在这一点上,锦衣卫尽显低调本色。锦衣卫作为一个情报机构,要的就是不引人注意。当然这座房子只是在外面看起来有点老旧,不怎么显眼,但是里面的装修还是不错的,虽然算不上豪华,但是,现代化的设施是应有尽有。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正是万物具眠的时候,不过安西市锦衣卫的总部里面还是一片灯火通明,里面有很多人在不停的忙碌着。对于锦衣卫中的人来说,是没有什么休息和上班的时间的,只要有了任务,就算是几天几夜不睡,也很是正常。“怎么样?行动组他们有消息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是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现在距离他们超过联系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了?”一个消瘦的身影语气很是平淡的问站在他身前的一个手下,好像对于行动组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总部,心里面一点都不着急似的。不过作为他的手下,前来汇报的人知道,局长说话的语气越是平静,那就表示他心里面的担忧越是强大,现在局长只是在强压心里面的担心罢了。“局长,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安西市的公安局刚刚在清影集团抓走了两个人,据说这两个人是去清影大厦那里偷盗强魄散和五行散的配方,但是被清影大厦的保安队长周强亲自抓住。然后在柳菁菁来到清影集团之后,当场就从他们的身上搜出了两张光碟,据清影集团的柳菁菁确认,就是他们清影集团强魄散和五行散的配方所存的光碟,而且,根据出警的警员汇报,这两张光碟确实是和我们得到的藏在清影大厦研究所里面的那两张光碟是同一个样子。所以我们分析,行动组可能已经失败了,不过,我们在外围的人并没有听到任何爆炸的声音,行动组最大的可能是被什么人或者组织给生擒了,局长,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是危机了。”汇报的人心里面很是忐忑的说出了刚刚得到的情报,和他们得到情报之后分析的具体结果,他们当然知道行动组去清影大厦干什么的。本来以他们以前掌握的消息来看,这一次行动组去清影大厦的成功率在八层以上,就是因为有了这样大的成功率,安西市锦衣卫才会派遣人员去清影大厦的,但是想不到结果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五名行动组成员,有很大的可能是被什么人或者组织生擒了,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那真是晴天霹雳。“哎!想不到最后还是出事了,看来是我太小看清影集团了呀。清影集团既然能够从武林密境玉石区里面得到大量的珍贵药材,那清影集团要是和玉石区没有联系才怪。既然这样,清影大厦里面暗藏几个玉石区的武者那也毫不奇怪。我们派出去的人手哪里会是玉石区那些精英武者的对手。哎,真是一步失算,步步失算啊!马上命令下去,严密监视住清影大厦的里面的一举一动,只要确认我们的人员的所在位子,立马营救。就算是不能够把他们营救出来,也要把他们灭口了。我们这一次的行动,要是被统帅堂九大长老知道的话,那我们安西市锦衣卫就会面临一场清洗。哎,都是贪欲惹的祸啊!希望那些玉石区的武者在看到我们的目标只是救人,而并不是其他的东西,到时候因为想要影藏身份,不会出手才好。这一次能不能够闯过去,就看天意了。”安西市锦衣卫的局长心里面其实对于救出那五个行动组的成员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玉石区的武者到时候出手的几率很大,而只要他们出手,那他就算是派再多的人去清影大厦那里,也是于事无补。现在他只能够希望到时候那五个行动组的成员能够守口如瓶了,要不然的话,他真是太危险了,一想到这里,这个局长顿时感到一阵寒意袭身,这股寒意甚至直达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是如坠冰窖啊!不过,马上这个局长就感觉到了不对,就算是自己心里面害怕从而感到寒意袭身,但是他皮肤上现在怎么也有一阵寒意袭来,都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很快,局长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站在他前面的他的手下那大张的嘴巴清楚的告诉他,在他的身后绝对是有东西,而且还是很惊人的东西。没见他的这个手下被吓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难道真是鬼?要是以前,这个局长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有鬼,但是最近他得到的几则消息让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是真的有鬼的。其中一则消息是金陵市靠近长江的一座公园里面发生的事情,那座公园,就算是在现在夏天这样高的气温,但是在晚上九点之后,就会慢慢的结冰,现在还是如此。还有一则消息是他们锦衣卫从曰本东京警视厅里面得来的几段视频,上面可是清楚的记载着厉鬼杀人的情形,所以,他现在对于鬼是百分百相信。一想到自己的背后有鬼,这个局长后背和额头开始流出大量的冷汗来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了,只要是人,在真正遇上鬼的时候,害怕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这个局长开始开动脑筋怎么应付这个局面了。不过,还没有等到这个局长想出什么应付的办法,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昏,身体向地面倒去了,在自己的身体倒在地面之前,这个局长眼睛里面是充满着对于生命的向往,和对于自己以往所做的错事的忏悔。这个局长眼神里面的忏悔赵朝纲当然是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对于这个局长忏悔的眼神,赵朝纲嗤之以鼻,怎么所有的坏人在忏悔的时候,都是在他临死之前,他们在活着的时候就怎么不会忏悔呢?这样的忏悔,赵朝纲最看不惯,也不会给与任何的怜悯,自己遭了什么孽,那你有什么后果都是自找的。就像是这个安西市锦衣卫的局长,赵朝纲绝对相信他在等会醒过来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还是杀掉那五个锦衣卫行动组成员灭口,而不是真正的忏悔去自首。因为只要那五个行动组成员死亡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以后他还会继续伤害别人,至于刚刚他眼睛里面的忏悔,相信那时候,早就消失的无隐无踪了。所以,赵朝纲最不相信坏人们临死前的忏悔,你要是真的忏悔,还是在你活着的时候做出一些忏悔的举动来,那才是真正的忏悔。刚刚赵朝纲是用遁术直接进入这个局长的办公司,而那个向安西市锦衣卫局长汇报情况的人员,只是一个文职而已,根本没有见过市面,所以,他才会被吓成那样。任何一个普通人,在看见墙壁上面突然出现一个人的时候,相信他的反应也是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相信要是这个局长知道自己的手下是因为这个事情,吓的半死的,从而让自己误会了,那他绝对会立马爬起来,向那个手下大喊一声:“别人是坑爹,你这是坑领导啊!”赵朝纲在离开清影集团之后,并没有回家休息,而是直接来到了安西市锦衣卫的总部。虽然他已经抓住了那五个锦衣卫行动组成员,但是他只有人证,并没有物证来证明这五个武者是锦衣卫成员。以那两个锦衣卫誓死都要和菁菁同归于尽的样子来看,想要他们招认自己是锦衣卫的人太难了,而且就算到时候这五个锦衣卫武者承认自己是锦衣卫,但是锦衣卫完全可以说这五个武者只是别人用来抹黑他们锦衣卫的,他们锦衣卫里面根本就没有招收过这个五个武者。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锦衣卫是在胡搅蛮缠,但是到时候为了掩盖这个丑闻,那些人绝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官官相护不就是官场上的定律之一嘛。锦衣卫虽然最后绝对会被九大长老狠狠的教训一顿,但是对于这样重拿轻放的结果赵朝纲哪里回满意。既然招惹了自己,那锦衣卫不出一次大血赵朝纲是怎么也不会罢休的。要是赵朝纲是修真界的那些修真者的话,锦衣卫甚至连统帅堂都会被这个修真者夷为平地,修真者哪里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冒犯的。所以为了让锦衣卫这一次狠狠的出一次血,赵朝纲就来安西市锦衣卫总部收集被自己生擒的那五个锦衣卫最行动组成员的档案了,只要有了这五个锦衣卫成员的档案在手,锦衣卫这一次想要不被清洗一次都不可能了。当然,赵朝纲既然来到了安西市锦衣卫的总部,那绝对不会仅仅拿些档案就了事。别人是打狗看主人,这一次赵朝纲是要打狗吓主人。这一次赵朝纲要把安西市锦衣卫总部连根拔起,让他们知道,清影集团是他们绝对不能够碰的东西,要不然,我既然能够横扫安西市锦衣卫总部,那北平市锦衣卫总部我也能够横扫。半个小时之后赵朝纲离开了安西市锦衣卫总部,现在安西市锦衣卫总部里面已经是一片的寂静了,所有的人员都已经昏迷在地上面,而那个局长更是被赵朝纲倒掉在安西市锦衣卫总部的旗杆上。嗯,赵朝纲还很恶趣味的在这个局长大人的脑袋上画了一个贪官的动漫画,这是赵朝纲在讽刺锦衣卫,一个堂堂的安西市锦衣卫的局长,居然是这样一个贪婪的人,可见现在锦衣卫真是大不如前了。十分钟之后,大量的军车把李唐大道给封锁了起来,大量的军人进入安西市锦衣卫的总部,这是因为很多锦衣卫安排在安西市的暗桩发现自己居然联系不上总部了,再加上有路过锦衣卫总部的人报警说,看见在锦衣卫总部里面的旗杆上倒吊着一个人,安西市政斧的头头们马上就知道出大事了。所以,军方的人马上就出动了大量的人手前去李唐大道上锦衣卫总部,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一进锦衣卫总部大楼,所有的在场官员和军人心里面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安西市锦衣卫总部居然被人一锅端了,而且看样子是毫无反应就被一锅端,这样的事情绝对是捅破天的大事。他们这些人再不敢进去,这样的大事情还是先汇报上去再说,他们还是不要牵连进去的好,一个不好,那是会死人的。马上安西市锦衣卫总部发生的事情被上报了上去,当然施政明也马上就知道了,一接到手下人的报告,施政明脸上露出了一阵苦笑,他马上就明白这个事情绝对和朝纲脱不了干系。刚刚朝纲可是给自己送来五个很是烫手的人,现在又出现了这样大的事情,自己真是不知道说朝纲什么好了,不过这个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反而是好事,因为那些人就算是想遮盖事实也不可能了。政治就是相互妥协的一个过程,虽然他手上有着这五个证据,但是要锦衣卫的人和苏老暗地里面打成协议的话,那这一次的事情根本就不要想传到九大长老的耳朵里面,到时候,自己也是毫无办法。但是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情,锦衣卫那些人再怎么想掩盖事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一次,锦衣卫被大规模清洗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对于锦衣卫有这样的下场施政明心里面毫不怜悯,既然胆敢用锦衣卫的力量为私人牟利,真是不知死活。你打打檫边球,为自己牟利没有什么,但是你自己直接想用锦衣卫的暴力为自己牟利,那就是犯了众怒了,这绝对是踏了红线,这样的锦衣卫不被清洗,谁被清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