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没有说话,沉静的眸子下却燃烧着一团怒火,别国的就算了,华人软弱好欺,全球都知道!可尼玛,连华人黑帮都搞自己人!你们有种就敲诈勒索白人,搞自己人算什么东西?一群没出息的垃圾!在国内是垃圾,在国外还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依旧是垃圾!“只有他们?”刘羽可不相信本土人多么老实。老爷子无奈道:“怎么可能?这些亚裔还算有节制,收了钱就走人,可恨的是本地一些黑人帮派,不仅抢钱、砸东西,还……伤人!”“你看我门上的玻璃,就是上个星期被砸刚换的,我的儿子也是在这次事里住院的。”老人声音有些哽咽,有些悲哀和说不出的愤怒“当时我回去给老伴按摩腿,儿子在看店,黑人帮一行五个人冲进来要钱,我儿子动作慢了点,就被一个高个子黑人用水果刀砍在了脸上,在医院缝了200多针,右眼睛瞎了,医生说,眼珠子被划开,必须摘,我……我都认不出来他是我儿子了……”“我悔啊……为什么要让儿子来看店!如果不叫他来,受罪的是我才对啊!”老人拿出手帕,擦了擦老泪,嘴唇轻轻哆嗦,牙齿打着颤,声泪俱下:“儿子拿到了美国国籍,在一家大公司当白领,马上就要结婚了,可变成这样,那个美国姑娘自然也就分手了,儿子两次想不开自杀,他什么都毁了,眼睛瞎了,人也毁容了,一辈子都没啥指望了。”老大爷悲愤里,有的只是无声的控诉“今早去医院看他,他说,想回祖国了……”“小伙子,你是警察,你说说,我儿子这种情况,能回到祖国吗?”老大爷含着泪,期望道:“我和老伴决定把这里低价盘出去,一家人回到祖国,好好照顾儿子,直到我们俩口子,再也动不了为之。”“小伙子,你说说,我儿子有没有希望回到祖国?”老汉眼含期望,老泪纵横:“我和老伴就他一个牵挂,也许,这是我们俩口子,一辈子最后能帮到儿子的了。”刘羽默然,老大爷只是千千万万在外华人的缩影之一,虽然他的遭遇比较悲惨……对华裔不喜的刘羽,对那位儿子也有许些同情,意外的灾祸,让他失去了一切,工作、爱人、健康、未来,以至于,他感到绝望,渴望回到祖国,回到最安全的地方,回到他出生的地方,安稳了结余生。可惜,刘羽无能为力,脱离中国国籍容易,进入却千难万难,全球没有哪怕任何一个国家,有如中国一样,难以入籍,哪怕他曾经是中国国籍……“老大爷,相比于国内,国外的福利会更好……”刘羽只能委婉的表示。老大爷脸上满是浓浓的失望和悲伤,儿子残废了,全家人来美国的意义就失去了。刘羽一阵不忍,愈发的痛恨欺压华人的帮派,尤其那个黑人帮派!麻痹的,一群黑皮猴子,以为自己光脚不怕穿鞋的?以为自己黑得惊天动地就无人能管?“警方怎么处理的?”刘羽抱着最后一次希望问道,能不需要他动手最好,他出手,必然是血腥满地。闻言老大爷失望的脸上涌现一抹积压许久的无奈,擦干老泪,深深叹息:“能怎么处理?这里又不是中国,被伤害的又是最低下的华人,警方来了一次,做了一个笔录,就再也没来过,这里的州长,非常排华,我们华人找工作都很困难,何况是找警方庇护?”“那帮黑人存在很久了,十年前我们来时就有,当时他们只有五六个人,现在已经发展到二十多个,周围的华人或多或少,都受过他们的伤害,比我儿子还惨的不是没有,五年前,有个开餐馆的老板,晚上餐馆被砸开,十个黑人冲了进去,抢走了钱不说,那老板的女儿年轻,长得好看,被这帮畜生轮流糟蹋了!老板去阻拦,被砍断了两根手指,后来,他们一家都回国了,再也不来美国了。”“别的黑帮都好说,给点钱财,轻易不会伤人,可这帮黑人帮派,毫无人姓,无恶不作,专门欺负我们华人,我们华人社团里的华人,最怕的就是遇上这伙黑人,谁也惹不起,听说,有好些离开这五条街的华人,都是被这群黑人逼走的,有的像那个老板,女儿被轮.歼,有的老婆被糟蹋,有的大量钱财被抢走,有的被打伤打残,还有早时候,有一家华裔联系了警局,抓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然后,他们一家四口被灭门,至今案子没破……不是没破,是警察不管,死伤的不是白人,他们就不会管,所以你看,这里三十条街,只有我们华人比较多的五条街没有警车在街上巡逻,其余的街都有。”“哎!现在想想,我们来美国是为什么呢?不属于这个社会,再怎么努力融入,都会被排斥……我们来了,真希望,能落叶归根,魂归故里……”老人最后长长一叹:“小伙子,希望你能将我们华侨的真实情况反映回去,我们需要祖国的帮助!”刘羽双目寒光愈深,黑人黑帮为非作恶,为什么美警不管?查不出人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不想查,在他们看来,这是亚裔和黑人之间狗咬狗,咬死越多才越好,为什么要管?这跟本地的州长有很大关系,他的排华行为,导致了华人地位的急剧下降,连黑人都不如!甚至,刘羽都有些怀疑,那些黑人黑帮,是州长纵容产生的,否则一个小小的五人团伙,怎么可能杀人、抢劫、轮.歼等等罪行连续不断犯了十年,至今没有一个被抓被处罚的?要说本州的司法没有庇护,绝不可能!“一定把你们的情况反映回去。”刘羽颔首,琢磨着是不是再找一家问问,黑人黑帮是否真的凶残到这种程度,如果是假的就罢了,如果是真的……刘羽转个身,准备假吧意思买点东西再走,蓦地,商店外传来刺耳的尖锐声,回头一看,一辆白色的金杯车急急刹车听在门口。老大爷抬头一看,脸色大变,慌忙喊住刘羽:“快!快往里面躲!是黑人黑帮来了!我报了警,他们来报复来啦!”老大爷慌手慌脚的去关门,堪堪把门给关上,那车上便冲下五个高大的黑人,其中两个站在门口,一左一右注视着街头,随时警惕警察到来,另外三个,不是手持棒球棍就是从厚厚的衣服下取出水果刀。脆弱的玻璃门并没有挡住他们的步伐,在铁制的棒球棍开路下,玻璃门轻而易举被打得粉碎,来不及躲避的老大爷,胸口更是被猛力戳到,整个身子踉跄着倒退了三步,身子往后一仰,眼看就要一**坐进地上的玻璃渣中。刘羽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神色平静如水……已经,不用再问了,该清楚的,都在眼前活生生呈现。玻璃被打碎,带头的高高大大的黑人,咧着森白牙齿的大嘴,五官笑得狰狞如同看着小白杨的黑狼,嘴里喷着怨毒和森然的话语:“FuckYou!敢报警?你死定了!”老大爷脸色惨白,眼神里满满都是恐惧:“对不起,我不敢了……今天的营业收入,你们全拿去,下次不敢了。”老大爷哀求和惊恐的话,不仅没让黑帮黑人们停下手,反而越发的凶焰高涨,在外噼里啪啦砸着发出巨响,凶狠之极的冷冷盯着老大爷,似乎要将他活生生咬死。而行人则面色大变,纷纷躲避,惊恐的望着这一幕。终于,一闪单薄的门没能阻挡住他们入侵的步伐,门被打开了,进来后,三个黑人不由分说,拿刀的拿刀,拿球棍的拿球棍,向着惊恐的老大爷身上招呼。如果,今天刘羽不是偶然逛到这里,如果,不是想了解一下在美华人的情况,拖延到现在,也许,老大爷已经陷入了悲惨的家庭,将陷入彻底的绝望!刘羽顺手抄起一把扫帚,在他们三人的手没来得及下来时,便是三声沉闷之极的响声,然后是三道痛呼,三个高大的黑人,下巴各挨了一扫帚,被抽得踉跄着倒退,最高那个挨得最重,一**坐在了玻璃渣里,顿时**下就血涔涔一片,伴随的是凄厉的惨叫,站起来一望才发现,菊花里夹了一个长达十厘米的三角形玻璃,笔直的插入菊花中央,血水从菊花内部往外喷涌,沿着玻璃哗啦啦往下流,难怪那一声惨叫中,凄厉之余,隐隐有一份异样的**……拿刀的两个黑人,见状大怒,一直以来,华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小土狗,温顺老实,胆小怕事,又不团结,想怎么欺负都不敢反抗,更没有人管。今天,居然有个年轻的华人敢反抗!这触了他们的逆鳞,就像皇帝在吃饭,一个太监对着皇帝放屁一样,令他们无法容忍!对于这样敢于忤逆的华人,只有一个办法,打,往死里打!打给所有华人看看,谁敢反抗,就是这种下场!“啊!”两个黑人,仿佛跟刘羽有不共戴天之仇,或者是发现了一条黄颜色的疯狗在咬高高在上的他们,这激怒了他们的正义心,所以他们勇敢的拿起水果刀,往死里捅这个华人。不幸的是,他们的眼界与武力值不成比例,至少在刘羽面前,不堪一击,随手两扫帚将两人脸颊抽得血肉模糊。而扫帚也应声而断……刘羽无奈丢下扫帚,轻笑着捡起地上的他们砸门的铁制棒球棍,好整以暇站在老人面前,轻蔑的环视他们。终于,外面看门的也发现了,怒吼一声,抽出半米长的尖刀冲进来,怪叫着向刘羽砍去,而被抽飞的俩黑人也爬起来,摸出刀子,咆哮着冲上来。四对一,各个手持凶器,不将刘羽干翻,今天誓不罢休!刘羽眸中闪过隐晦的冷色,手中几斤重的铁棒如同羽毛似的,极快的抽了过去,只听四声惨叫,四人持械的手就被彻底打断,软趴趴的吊在关节上,被他们面庞痛苦的抬着,很显然,他们虽然狠心伤害别人,却从不知道,原来伤可以这么疼!猛地,刘羽神色微变,手中的铁棒往身前一抽,随后传来一声枪响,然后铁棒似乎被巨大的力道冲击了,差点脱手。开枪了!那菊花被爆到深处,爆得**的黑人,恼羞成怒,终于开枪了!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开枪,而是使用冷兵器,原因就在于开枪会惊动警察,此刻,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开枪!刘羽冷哼,拎起铁棒子,一棒子将此人的手抽烂,血水飙溅,手指头都被打得稀烂,只剩下骨头,菊花被爆男,登时发出震天的惨厉吼叫。可是这些并没有完,刘羽手中不停,铁棒狠狠砸在其中四人每人的右脚上,顿时将他们的脚砸得血肉模糊,让他们只剩下一只脚可以动,这辈子都残了。至此刘羽才收了手,丢掉铁棒,在老大爷惊骇得失去言语的目光下,在黑人门惊恐万分的惧怕下,扬长而去。开了枪,黑人们知道警察快来了,在唯一的幸运的没被刘羽打碎右脚的人搀扶下,五人痛吼连连的上车,在警察赶来之前疯狂逃窜而去。不多时,警察来了,支离破碎的玻璃没能引起他们注意,引他们注意的是满地的血水和墙上飙溅的血迹!他们下意识以为是这个老华人的血,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联系救护车,可定睛一看,根本不是老华人的血!是他人的!进来的三个警察,面无表情的神色终于变了,一个警官模样的警察,冲至今依旧陷入深深震撼中的老华人问话,第一句问的就是:“血从哪来的?有谁受伤了吗?是什么人?”他还算没挑那么明白,他的本意是急于了解,这些人是白种人还是黄种人,是本国人,还是旅美外籍。老华人一脸痴呆,怔怔的呢喃失神:“五个黑人……一个华人……”闻言,三个警官大松一口气,不是本国人和白人,随便死,无所谓。明面上,那警官还是保持着凝重:“噢,天呐,太糟糕了,他的尸体在哪?哦,我的意思是,他还活着吗?”在他看来,华人妥妥是被五个黑人打了嘛,可现场血肉横飞的场景,那华人十有**是死了。老华人摇摇头:“他……没死。”警官惊愕,被打成这种场面还能不死,真够稀奇的,妈的,是被黑人们掳走了,找人也麻烦,混蛋,你就不能死了吗?“哦,你详细说,他被带哪去了,走哪条路?去几号街?”警官假吧意思的问道。老华人呆呆的摇头:“他没被带走……跑了……”“咝~~”三位警官不可思议的环视一圈血案现场,被打成这样,居然还能逃跑?简直是奇迹!“愿上帝保佑他没事。”三位警官祈祷“那能告诉我,他跑哪去了吗?”老华人好不容易清醒一点,摇摇头:“不知道去哪了,但是,警官,我认为,你们应该为五个黑人祈祷,而不是他。”三个警官懵住了。老华人眼睛里弥漫着经久不散的震惊和惊喜:“这些血都是那些黑人的……”天空似有一道雷霹过,三位警官登时如遭电击,石化当场,一个华人把五个黑人打得血流成河?而且只开了一枪!现场遗留的诸多武器显示,当时五个黑人手持武器围攻一个华人!“能说清楚吗?”三位警官不信,我艹,我们美利坚的警察都没这么吊,一个黄种人凭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