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吃了一驚,聽到楊梅說不認識才稍微放心了,自從拿回來就沒有仔細看過,搞到現在留也不是,還也不是,拿起那手絹看了看,果然發現手絹的一角繡着幾個古篆,暗歎一聲蘇大學士的孫女果然博學多才,仔細看了看又有些頭大,上面繡着“蘇家小小”四個小字,想來小小就是那姑娘家的乳名了。
楊梅見楚南臉色怪異,趕忙一把將那手絹奪回來放好,冷哼道:“一個大男人隨身帶着一個女孩子家的貼身物算怎麼回事啊,我先保管着,以後你讓他來要好了。”
楚南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若是說剛剛楊梅所說的女孩子家貼身物自己還不怎麼信的話,待看到那姑娘的乳名就不禁有些頭大,有心搶回來給人送回去,不然太容易引發誤會了,猶豫了一下咬牙撲了過去。
楊梅見楚南真的來搶,趕緊將手絹壓在身下,且不說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掌握的楚南的把柄,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丈夫隨身帶着別的女人的東西,要帶也得帶自己的啊,纔不管楚南的想法,死命的和楚南爭搶着。
門外轉過一個身影,楚月看到兩個在牀上滾作一團的模樣,顯示愣了愣,而後笑嘻嘻的作勢朝外面退去,說道:“哥,嫂子,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楊梅見楚月進來了,在看看自己和楚南的動作不禁臉色一紅,自己力氣小,自然死命的將手絹按在身下,楚南就壓在自己身上,雙手伸進自己懷裡去搶,連忙跑過去獻寶似地揮舞着那手絹解釋道:“月兒你看,你看,你哥哥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還想把罪證銷燬,哼,我怎麼能讓他如願。”
楚月看了看手絹,笑着伸手將楊梅的衣衫提了提,將那不小心掙開的扣子扣上,蓋住了露出來的大片的肌膚,嘻嘻笑着說道:“你們也太不注意了,怎麼都不關門啊,至少也得讓玲瓏守着啊。”
楊梅都要哭了,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大半天,又回頭狠狠的瞪了楚南一眼,認命似的不再解釋,將那手絹遞給楚月,問道:“月兒學問比嫂子打啊,快看看上面繡的幾個字是什麼。哼,你哥說他不知道,我纔不信呢。”
楚南有些頭大,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使勁的給楚月使眼色,真說出來,即便自己和蘇糖沒有關係那手絹也成了絕對罪證了。
楚月接過那手絹看了看,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南一眼,想了想笑着說道:“嫂子,這好像是古篆呢,我也不大敢確定,回頭我查查書再告訴你把。”
楚南自然不能繼續賴牀了,起牀坐在椅子上聽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即便是楚月清淡的性子,在熟悉的人面前也會顯出少女該有的活潑。
楚月嬉笑着給楚南倒了杯茶,對着楚南輕笑一聲,回頭裝作隨意的對楊梅說道:“嫂子啊,剛剛蘇糖蘇姑娘來找我了呢,說要邀請我參加什麼詩會呢,嫂子要不要一起去?”
楚南看着楚月似笑非笑的神色,被一口熱茶嗆得連連咳嗽,手忙腳亂的將茶盞放下,那手絹繡着蘇糖的乳名,想來楚月是認出那手絹的來歷了,雖然心中暗恨楚月古怪耍自己,還是要討好的對楚月笑笑。
楊梅摸摸自己的臉,卻沒注意到楚南的異狀,瞥了一眼楚南,嘆息道:“我和你們不一樣的,不能再隨意出去拋頭露面了呢,哎,月兒要抓住機會啊,等嫁了人可就沒這樣的機會了,只能在家等着人老珠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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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對着楚南撇撇嘴,轉身對楊梅笑着說道:“我纔不擔心呢,還遠着呢,嫂子不去我就在家陪你吧,反正我也不敢興趣。對了,那位蘇姑娘還問我了些關於哥哥的事情呢,看起來對哥哥很崇拜呢。”
楊梅聽完並不在意,反而有些沾沾自喜,畢竟夫貴妻榮,楚南出彩了,自己臉上也有光,而且說不定還能討個賢內助的美名呢。
楚南正在膽戰心驚,外面有下人說道:“少爺,夫人,外面有人求見。”
楊梅身爲小院的女主人,自然出去應答,一會功夫回來了,臉色有些古怪,盯着楚南說道:“外人有人找你呢,只說來給你送東西,說什麼也不進來。”
楚月見楊梅的反應有些奇怪,探頭嬉笑問道:“嫂子,是誰啊?是女的麼?哈哈,不會是哥哥在外面養的情人吧?”
楊梅卻沒有笑,眯着眼睛看着楚南,冷哼道:“也說不定啊,說不準你哥本事大,外面那人真的是他的情人呢,哼哼,看什麼看,快出去看看吧,冷家大小姐找你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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