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拜师,自然是谨遵师命!”张猛这次拜师倒是与之前不同,态度倒是摆得极为端正。“为师所学乃是形意拳秘传,你若是学了这门秘传,未经为师同意,不得擅自传授他人,否则为师将会亲自出手夺回,你可明白?”程空也没有说什么尊师敬祖,不得为非作歹之类的话语,这尊师敬祖不是嘴巴上说的,而是行动上看的,至于为非作歹,程空感觉自己不用对一个在国安局上班的人说这些。总之,程空自己都没料理好,也懒得去管别人,唯一就是强调了不得外传。毕竟这是慕容雪传给自己的拳法,若是被自己乱传了出去,见到慕容雪未免有些脸皮不太好看,因而程空不得不加以强调。听得程空的话,张猛不由得兴奋了起来,这形意拳秘传,一听就了不得,据说也只有那些传承时间很长的国术世家里才可能有些这样秘传。自己之前的那些师父可没有这样的手段啊。想到这里,张猛一连给程空磕了三个响头,方才起身,随后便立在程空身后,以程空的徒弟自居了。这一幕顿时让众衙内惊呆了,谁能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情况?怎么,傲气无比的张猛,张大科长怎么会突然朝着一个年轻人拜师?还变得这么老实?这简直就是不符合逻辑的问题啊。这一幕不但让众衙内看见且惊呆了,还被远处一人看见,随后那人就转身离开。程空一行人随即继续前行,没走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这不是真的吧?”“就是,小林子,你小子编故事的能力日益见长啊,不过你这个故事要是被猛张飞给听见,打断两条腿都是轻的。”“小林子,你太逗了,没法,我笑得都喘不过气了,张猛给个小瘪三下跪?不行了,你们别说了,我得喘口气,笑死我了。”这些说话的人便是此次宴请老马的对手了,对于他们来说,任何能够损及老马颜面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好事。那一阵欢声笑语传来,让众衙内不由得脸色发绿,张猛与自己这边可是一伙的,被别人这么嘲笑,他们也感到脸上无光。“**,你小子行啊,学会传话了?”张猛向程空示意,程空点头后,张猛便冲了过去,也不管对面那些衙内汰渍的脸色,冲到那个**面前,啪就是一个耳光,扇得对方差点都站不稳了,白净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火红的巴掌印。王成刚很快就将对面的衙内给程空做了介绍。那个穿花衬衣,有几两肌肉的年青人是发改委秦副主任的儿子秦天邦,那个穿皮衣的是商业部副部之子,那个搂着一小妞的是农业部副部之子,等等,不加帮闲,有六个人,加上帮闲就有二十多号人了。这里面便是那个秦天邦为主了,这小子从小就与老马不对付,无奈老马要年长他几岁,因而秦天邦从小都被老马压得死死的,不管是从武力还是智力上来说,老马都占据了绝对优势。因而老马在京城的时候,这秦天邦过的生活绝对不顺心如意,好不容易老马离开了京城,奔向仕途,这秦天邦自然是欢欣鼓舞,整备旗鼓,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些年下来,这位秦大少也算是京城有名有号的衙内大少了,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捧着自己。可就在听闻马立志回京的消息后,秦大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了,直接就砸了一个酒杯,将价值数千的红酒视若无物。由此可见秦大少与马大少之间的恩怨有些渊源了。而那**则是个帮闲,自己家里开着一个进出口公司,费了不少劲才攀上秦大少的。为了表现忠心,这会自然是极力表现。只不过**为了在秦大少面前表现而得罪了张猛,结果还真不太好说。张猛在衙内圈子里的名声很是响亮,动手打一个才上路的帮闲,其余的衙内,不管是老马还是秦少这边的,都没有吱声。一个帮闲而已,打了就打了,谁也没有意愿为了一个帮闲去得罪张猛。毕竟,之前**说得有些不堪了,又被正主抓住,别说扇他几耳光,就算是将他打得骨折,也没有一个人说话。别看之前**调笑张猛的时候,衙内们一个个笑得那么开心,可**毕竟只是一个帮闲,人家张猛可是正牌的嫡系衙内,即便是在京城里也算得上是有字号的主了。不过**这种削尖脑袋向上爬的人虽说知道张猛在京城衙内圈子里的地位,但还从未领略过张猛的猛,因而即便是被张猛几耳光扇下来,依然没有醒悟,反倒是朝着张猛破口大骂起来。不过尚未骂上几声,**就被张猛直接拧翻在地,转眼之间脑袋就与地面撞了七八下之多。**这时方才吓住了,这时要将自己往死里整啊。此时的**哪里还顾得分寸,张口就大嚎了起来:“秦少!秦少,救命啊,张猛整你的人,就是不给你面子啊。”秦少最近风头正劲,老爹据说就要上位了,周围巴结自己的人也越来越多,使得秦少自认京城第一少的想法越来越坚定,认为自己比其他衙内要高上一格。此时听到**的吼声,又见到张猛下手的确狠辣,感觉面子有些掉了,不管怎么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嘛,张猛这样搞是不给自己面子啊。“张猛,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给我个面子,放他一马。”秦少话一出口,**顿时面露喜色,在他看来,秦少的一句话简直就是圣旨,谁敢不听?上次老爹的公司有批货在海关被卡住了,结果秦少一句话过去,立马放行不说,那位海关的科长还托人告饶。**的消息不算灵通,在他看来,张猛不就是个警察,怎么敢与秦少作对。当然,张猛是国安,可**不知道啊。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猛等的就是这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