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假期开始了,泪目的说一声:国庆快乐)醒过来,听着耳畔细微的呼吸声,成怡没有转回身,枕着胳膊定睛看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清亮晨光。这时候,沈淮压在被子外的胳膊横过来,压在她的肩膀,手垂到她的脸上。睡觉前关了空调,室内的气温有些冷,沈淮的手贴在脸颊上,手掌边缘冰冰的,手心却是温热,成怡只当沈淮睡熟后的无意识动作,就没有将他的手拿开,感受手心贴在脸颊上的感觉,心里想:以后会不会经常有这样的清晨,耳畔的呼吸声让生活有更多真实的感觉?接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听着身后窸窸簌簌的声音,后背有一股冷风钻进来,成怡还在想沈淮在后面还干什么时,温热的身子就从后面贴过来,这才知道沈淮刚才手伸过来碰她的脸,只是试她有没有醒过来,然而偷偷摸摸的钻到她被窝里来。成怡气恼得想要转身,将这浑蛋踹下去,但叫沈淮宽阔而厚实的胸膛从后面贴过来,那种坚实而温柔的感觉叫她心思沉醉,犹豫片刻决定不去揭穿这浑蛋,任这浑蛋手脚缠过来,把她缠在怀里,她则闭起眼睛蜷身装睡,但沈淮手往她睡衣里伸,她的身子也是一僵,才知道这浑蛋肯定不会把她抱到怀里就会收手的。心里这么想着,沈淮伸进来的手就开始往上移,成怡倒是进退为难起来,要是继续装睡,这家伙肯定会得寸进尺,要是这时候转身将这家伙踹下床,这家伙一旦知道刚才她纵容他抱过来,说不定会更得寸进尺……成怡棉质睡衣下没有再穿什么,赤|裸的肌肤光滑柔嫩,充满弹姓,沈淮嗅着鼻端诱人的发香,手缓缓的往上移动,只是手指刚碰到大白兔,就叫成怡拿胳膊夹住动弹不得,他看着成怡染红的耳朵根,晶莹无瑕仿佛血染的红玉,煞是漂亮,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叫沈淮灼热的呼吸吐在耳根上,有一股难言其妙的酥痒,成怡没有转回头,夹住胳膊,又隔着睡衣将沈淮那双作怪的手抓住,不叫他乱动,说道:“我说你真无聊呢,这东西有什么好摸的,你是不是对别人也这么讨厌?”沈淮刚要张口胡扯,再琢磨琢磨,成怡这话里设着陷阱,他怎么说都是错,便说道:“你不觉得两个人搂着睡,手放这位子最舒服吗?”屁股往前移了移,小腹紧密的贴着成怡柔软而结实的臀部。叫那根木杵子似的硬物没羞没臊的从后面顶过来,成怡只能捻起沈淮手背上的皮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沈淮在身后呲牙咧嘴的叫饶:“轻点。”。成怡轻骂道:“活该!”只是后面叫那根东西抵着,酥酥麻麻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那么强烈但又真实浮现的渴望,渐渐的汹涌而来,她抓沈淮的手就没有那么有力,脑子有些发晕,也不知道怎么就松开手,叫沈淮板过身子平躺他的身下也懒得挣扎。待听到手机铃响,成怡才惊醒过来。这时候她的睡衣已经给沈淮推到颈脖子上,肌肤如玉,那双雪白到极致的大白兔活泼可爱的暴露在晨光里,给沈淮抓在手里还轻轻的颤动。看着沈淮专心致致、心无旁骛的盯着那里的灼热眼神,成怡心间的情|欲没有那么强烈,但莫名的又想起前些天沈淮深夜过来的落寞样子,又有着无限的柔情,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抓他的头发紧紧的搂住。待见到沈淮低头要去吃那里,成怡才慌忙的将他推开,坐起身来,将睡衣放下来,粉脸滚烫的说道:“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想吃那里,都恶心死了?”拿起手机见是王卫成找沈淮的电话,将手机递过去,她便跑进卫间,反锁门心慌慌的站在抽水马桶上。过了好久,心间气急心慌的感觉也没能完全消失,她站起打开喷淋头,等热汽蒸腾起来,脱下睡衣走到热水里,任热水冲击她如冰雪剔透的肌肤,冲击身体那腾涌起来的火热跟柔情。听着沈淮在外面开门的声音,成怡关上水龙头,问道:“你干嘛?我在里面洗澡呢。”“我知道你在里面洗澡,你干嘛把门反锁了?我尿急,你把门开开。”沈淮说道。“你说我有那么好骗吗?”成怡咯咯的笑着说道,“你慢慢等着吧,我至少还要再洗半个小时,刚才给个浑蛋的手摸脏了。你实在等不得,传达室那边有公开厕所……”“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沈淮问道。“几点了?”“马上就要九点了,你今天不用赶着去办公室?”沈淮问道。“啊!”成怡惊得要跳起来,说道,“怎么可能到九点钟了?外面天都没有多亮。”“外面是阴天。”沈淮说道。成怡也没有想到跟这浑球在一起夜里会睡得这么舒服,心想还真有可能忘了时间,想着节后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么久,还不知道要给别人在背后怎么嚼舌根呢。她手忙脚乱的将打水将身上的沫泡冲掉,又站在热水里漱过嘴,拿大浴巾裹住身子,打开卫生间的门放沈淮进来,问道:“没骗我吧?”“你猜?”沈淮问道。成怡这时看到沈淮睡前摘放到梳洗台上的手表,拿起来见还没有到八点钟,拿起来作势要朝沈淮砸过去。沈淮抢过手表戴手腕上,又要朝成怡吻过去。成怡笑着躲开:“你没有刷牙,嘴臭。”即使没有到八点钟,时间也很紧,两个人就挤在狭小的梳洗台前洗漱,沈淮刷着牙,见成怡嘴唇轻抹口红,更见明艳,又要凑过吻。成怡伸手将沈淮满是泡沫的嘴挡住,挡了一手的泡沫,又都抹沈淮的脸,“咯咯”而笑的逃了出去,简单的收拾了一床铺,便将车钥匙放在床头柜上,告诉沈淮:“车你先拿去开吧,我下周末再去东华开回来办牌照……”待见沈淮留在脸上的牙膏泡沫跑出来索吻,成怡缠不住他,抵在门后吻了一会儿,心慌急促的香舌暗吐,听到门外有同事走过来喊她一时去办公楼,才气急心慌的将沈淮推开,出了宿舍。上一回的食堂事件过来,省人行的人也知道成怡有这么一个未婚夫,看到他昨夜在这里留宿,大家也见怪不怪,都笑着打招呼,指了指成怡脸颊上还有牙膏沫。成怡闹了大红脸瞪了沈淮一眼,跑进屋将脸擦干净,才拉着同事跑开。成怡上班去,沈淮也没有在宿舍耽搁多久,洗漱过,邵征就开车过来接他回东华。只不过沈淮还没有进东华市内,周辰西外逃案所卷起的狂风巨浪,就已经掀到东华。表面上看去,只是一桩卷款外逃在案发前被举报,但稍知道内幕的人,都知道背后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周辰西是东江证券的副总经理,又是自营投资部经理,可以说是东江证券的核心高层之一。资华实业在公布增发融资方案之前股价持续爆涨,不是没有人质疑资华实业跟证券公司联合艹纵股价的问题,不是没有人质疑这背后的内幕交易。只是,资华实业股价爆涨,股民暂时都还是受益的;而在当前满是内幕交易的证券市场里,即使有种种抱怨声跟质疑,也很难能受到多大的重视。这次徐城市公安局经侦处,如此干脆利落的将东江证券的核心高层抓捕归案、继而冻结东江证券投资部门的公共账户进行调查,想不诱发人的重重联想也困难。沈淮坐邵征的车下高速路口后不久,就看到戚靖瑶将车停在路对面,她人穿着橙色风衣站在车旁正打电话。看着戚靖瑶车停的方向,想必她是正要赶去徐城,沈淮让邵征将车停过来,摇下车窗,热情的问道:“戚部长,车坏了啊?”戚靖瑶见沈淮从高速路口方向过来,猜测他昨夜应该是在徐城过的夜,忍不住会想,东江证券副总周辰西被抓跟这家伙有没有关系?但下一秒,她又将这个念头从脑子里驱除出去,现在很明确的消息,是省委副书记、徐城市委书记徐沛亲自指示徐城市公安局侦办的案子,徐沛跟沈淮在某件事上保持默契还有可能,但不可能跟这家伙大张旗鼓的联手做什么事情?不过看沈淮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戚靖瑶也猜测消息灵通的他,这时候也应该知道东江证券案发的消息了。戚靖瑶没有理沈淮,转过身去继续讲电话。上午得知徐城市局经侦处抓捕周辰西,她们还只是担心事情会失控,戴毅先赶回徐城观望形势,做些部署;待到中午时,知道整件事背后是徐沛亲自部署,不要说戚靖瑶、陈宝齐了,便是赵秋华在省里也都有些坐不住了。周辰西被徐城市局经侦处控制,他们的人想传个消息都难,东江证券的投资部账户同时又被冻结,在整件事上他们已经丧失全部的主动权。胡林人还在香港,到下午才有飞机往徐城赶;陈宝齐、虞成震都不能走,戚靖瑶这时候心急慌忙的驱车赶回徐城,想晚上跟胡林汇合,未料在上高速之前,车子在路边抛笛了,还偏偏遇到沈淮这浑球从徐城回来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