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疯呢,娜塔莉中尉,你和你的卫兵现在站在我们的训练场上。”卡门一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看着她和跟着她走过来的两个宪兵:“而且说到道歉,明明应该是你向我们道歉,如果我们把你刚刚说的内容告诉外面的那些的大头兵,你猜你会有什么死法。”
这位中尉最终扭头就走。
“你还真不是一个绅士。”罗德斯站了起来,他来到长桌前,站在表哥的对面,拿出了地图铺到了桌上。
“我有这样的母亲,你还指望我是一位绅士,罗德斯,你对我的要求太高了吧。”卡门来到了另一侧,站到了苏德尔的身边,他伸手指向目标地区:“这儿,非常的荒凉,二十年前有不少开拓者去过,但是那儿的土地种不起粮食,很快的开拓者们就撤退了,留下了不少空镇子。”
“你知道?”哈尔桑看着他所指的地区:“我一直以为那儿都是无人区。”
“我的父亲当年在那儿带着一支丰收女神的调查队勘探过那一地区,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了一支从黑区出来的活尸群,四十多号人死得剩下我的父亲与三个幸运儿,我的父亲带着三个人在荒野里一边逃避着活尸的追猎,一边努力挣扎求生,花了三个月时间才逃离了那一地区并逃过了追杀。”卡门说到这里抬起头看着他的战友们:“现在这一地区应该充满了活尸,混沌和他们之间会有战斗,如果那支侦察队幸存者的运气好,没有体表伤口与流血,应该能够借助空镇子逃避过第一波的追杀,混沌和活尸如果在后续的搜索中,那他应该就有机会活下来。”
“法师们会很多办法将自己藏起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找到他。”苏德尔将报告单拿了起来:“啊,我们的战斗法师们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留给我们。”
“先说坏消息。”卡门,哈尔桑与罗德斯异口同声地说道。
“失踪区域在旧卡恩城,我们需要搜索一座旧日城镇,侦察组有三人,他们在城镇中心找到了一个战死者的残骸,推测是摔死或是被击落后被活尸分食;在城东的边缘找到了另一个被混沌挂到了杆上的另一个家伙。”
“太好了,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找到一个人就行,那么好消息呢。”三人接着问道。
“火力侦察组确认失踪区域有混沌与活尸的大量交战痕迹,我们有两波不同的敌人需要对付,还需要搜索整个地区,会有数不清的活尸与混沌在各种我们想不到的地方等着我们大驾光临。”
说完,苏德尔将报告单丢到了桌上。
“我们可以不去吗。”罗德斯骂骂咧咧着看着自己拿上来的旧卡恩城的地图:“这儿当初是准备做为哥本哈根的陪都建造的?”
“是的,在城市建成之后的第二年,海水倒灌进了这片地区,我们的工程师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地区当初为什么出现的。”卡门说完,看了一眼苏德尔:“有什么是我们不得不去的理由吗。”
“当然,失踪者是孟取义小姐,她是王牌,这本来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带新人去逛街的任务,就像是我们前些天带队去处理抢银行的那一次一样。”苏德尔说到扫视向他的战友们:“地方很大,但不需要太多的人,就我们四个怎么样。”
“人少的确不会有太多暴露的机会,但是就我们四个人,活尸们会不会挨饿。”罗德斯看向自己的表哥一脸的悲天悯人。
“那我们点齐人马,去那儿占一个位置,把方圆几公里的活尸和混沌都叫上,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共襄盛举?”哈尔桑笑着问道。
“那还是算了,但是说实话,就我们四个人,谁做破门组,谁做水力掩护组。”
“我和卡门做破门组,罗德斯你和哈尔桑做火力掩护组,把城区的地图拿过来,我们来分割一下城区,一个一个区域找过去,留下记号,如果我们的那位泰南小姐还活着并看到了它们,就会明白我们正在找她。”
苏德尔让罗德斯将城区地图放到了桌上,很快他就用铅笔将这座城市分成了五个地区:“这样,以阿尔法,贝塔,伽马,德尔塔与伊普,以中央区的大时钟塔为基点,首搜索伊普,这一地区是城区中最低洼的区域,我们必须在中午到达,在午的四时前清理这一地区,我们需要空间袋,至少两打备用的消声器,不少武器零件。”
“我们四个人没办法带这么多,因为我们需要携带大量的弹药,怎么进入城市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需要专业的空间袋与空间术式操纵者,也许我们应该问法师塔找一个人才?”卡门这么说道。
“找谁呢,这些娇滴滴的法师老爷吃得消吗。”罗德斯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
“问一下吧,哈尔桑,你去一趟?”苏德尔看向了哈尔桑,后者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发。
“罗德斯,告诉后勤部门和我们那位娜塔莉中尉,要么给我们足够的补给,要么我们拒绝去送死。”苏德尔看向自己的表弟。
“为什么是我。”罗德斯指了指他自己。
“因为你的小嘴抹了蜜啊。”苏德尔说完扬了扬眉头:“要么你去,要么我让卡门去把她给宰了。”
“那还是我去算了。”罗德斯说完拿起桌边的军帽:“苏德尔上尉,罗德斯中尉奉命出发。”
“快走,在我改变我的主意与那位中尉的命运之前。”赶走罗德斯,苏德尔看了一眼卡门,后者笑了笑:“接下来你要抱怨什么呢。”
“我刚刚竟然没有想到拔枪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给崩了。”苏德尔叹了一声,而卡门接过了话题:“也许是因为那位孟取义小姐的原因吧,大家都说她是露露夫人的密友,还是马林阁下的爱人。”
“别乱说话,那些跟在这位小姐身后的苍蝇们可比编这些故事的家伙要明白多了。”苏德尔对此不屑一顾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如果她死了,露露夫人应该会非常伤心吧,毕竟……阁下有两个月没有回来了。”
“才两个月,我的父亲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到过我母亲了,不一样活着吗。”卡门说的有些针锋相对,苏德尔看了他一眼,最终决定不将他父亲因此酗酒长达十九年的历史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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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